田冷二人看见宫主亲临,一场恶斗自然烟消云散。况且彼此本无深仇大恨
,再经花映月一番规劝开导,正是不看僧面看佛面,终于罢手停战。
花映月与单超回到住处明月楼,才一坐下,已见单超摇头一笑,说道:「
年轻人处事真个一塌煳涂,为了一个女子,便拼个你死我活。对了,今晚宫中
闹得炸了锅,因何不见南宫筱出现。」
花映月微微一笑:「筱儿素来冰雪聪明,心思比琉璃球儿还要通透。今晚
这个环境,筱儿当然清楚不宜露面。她倘若在二人跟前出现,只会把事情弄得
更糟,更难以收拾。」
单超恍然大悟,颔首笑道:「筱儿这个小妮子,不但人儿长得标致,年纪
小小,便连脑袋也这般灵慧机变,也难怪妳对她如此看重。」
花映月似笑非笑看着他:「怎麽了,莫非你想打筱儿主意?」
单超是个风流班首,他对南宫筱早就动了垂涎之意,但当此环境,又岂敢
在宫主跟前撒骚放屁,当即摇头一笑,说道:「妳说到哪裡去了,我有妳这个
仙女似的大美人,已是毕生的造化,又岂敢平陇望蜀,妳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
。」
「是真的吗?」花映月秋波微转,嘴上满含笑意。
「字字实话,决无半句虚言。」单超见她嫮目宜笑,两靥如点,衬着一张
绝世无双的杏脸,直如画出天仙,心中不由大荡!
花映月仍然挂着笑脸,徐徐说道:「这几年来,香蕊宫已成了你半个家,
难道你身陷花丛中,就连半点淫思亵想都没有,我可不相信。」
但见单超哈哈一笑,站起身来,移步走近花映月,将她从椅子上轻轻搀扶
起来,伸手环上她纤细的蛇腰,双双来到床榻边坐下,说道:「单某对着妳这
个花蕊仙子,何只淫思亵想,简直淫火中焚,无火自烧。」说着在花映月脸上
亲了一口,手掌已缓缓攀上一座傲人的玉峰。
单超刚好把一团好物拿握住,却听得「啪」的一声响,手背已被花映月打
了一下,接着腰间「京门穴」一麻,已给她封了穴道,登时浑身发软,拿不起
半分力气来。
「妳……妳……」单超愕然一惊,还没来得开口发问,顿觉芳泽微闻,却
见花映月凑头过来,接着耳垂一热,已被美人含在口中,同时传来一阵昵声细
语:「你这东诓西骗的坏东西,看本宫今晚怎样整治你。」话落,玉手在他胸
膛轻轻一推,单超往后便倒,仰躺在床,双脚仍挂在床榻外。
单超虽然浑身乏力,口裡依然能言能语,不禁茫然急问:「映月,妳……
妳这……这是何故?」呆住眼晴,只瞧着花映月。
花映月全不理答他,身躯挪移,俯下身子趴在他身上,一隻丰挺的玉乳压
在他臂弯,柔情似水道:「我真如你所说这样美?」
单超不假思索,说道:「单某并非喜欢媚谄打诳之人,说到美貌,妳确是
我一生中见过最美的女人,这绝对不是阿謏奉承。我还清楚记得,当年江湖上
传言,香蕊宫宫主如何姱容绝世,如何美貌无双,是当今武林第一大美人。那
时我还没与妳谋面,其时听在耳裡,还真的不大相信这传言,我自问行走江湖
十多年,走南闯北,阅历可说不少,见过漂亮的女子,何只千百,岂能说上『
绝世』这两字,当时我确是这样想。但没料到,在我第一眼看见妳时,简直惊
为天人,让我整个人都呆住,那时方得知晓,果真传言不虚。至今虽然事隔五
年,但当时妳在我眼中,如何说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只觉一个年近三十的
少妇,怎有可能如少女般娇嫩青涩,还如此惊世绝豔?自此之后,我对妳的思
慕,已是无法自拔了!」
花映月抿嘴一笑:「钓名欺世的事,江湖上多的是,实不足为奇。况且『
绝世』二字,本宫确实当不起。不说筱儿这个小美人,光是宫裡的凌雪,已是
长得绮年玉貌,样貌齐整我百倍,你说对不对?」
单超听她提到南凌雪,心裡不胜骇异,暗裡一惊,心想:「宫中绝色何其
多,映月怎地谁也不提,偏偏只说南凌雪一人,莫非……」一念及此,嵴上立
时冒出一股寒意,只得硬着头皮道:「凌雪固然年轻貌美,但与妳相比,仍有
些许距离,光是那股柔情绰态,媚于言语的情愫,凌雪就万万不及了,又怎能
与妳媲美。」
「此话当真?」花映月凑近单超耳旁,细细吹着气,柔嫩的玉手从他胸膛
往下滑,终于停在他裤裆处,隔着裤子,将一根硬物拿捏在手中,轻抚细摩,
说道:「好大一根阳具,握住它的感觉真好!」
单超被花映月拿住要害,快感顿生,发出一阵呼嘘呻吟,笑道:「原来妳
喜欢这种调调儿,但妳也无须制我穴道,只消宫主说一声,单超自当束手就缚
,任妳摆布就是。」
花映月道:「那我就先多谢你了。但既然要玩,就该玩得爽心尽兴,还是
封了穴道,待我慢慢赏玩好。」随觉手上之物已硬如石铁,仍不住扑簌簌跳动
,不由微微一笑:「你怎地如此兴动,人家才与你说了一阵子话儿,就马上起
了歹心,竟硬成这个样子,是否心中想着一个妙人儿,想与她再续云雨之情?
」
单超一听,心头索索乱抖,连忙道:「真是冤枉啊!绝……绝无这等事!
在这当儿,给妳拿着子孙筋,身为男人,岂有不动情之理,又何须拿话取笑我
!」
「瞧来,都是我不对了……」花映月用力紧握阴茎,不徐不疾,慢慢撸动
,只觉阵阵炙热传入她手心,心知单超已入佳境,当下二话不说,将一条美腿
搭到他身上,把个阴户抵在男人的盘骨,细细磨蹭,嘴裡说道:「可人儿,裡
面怎地如此紧热,磨勒得本大爷舒服透了!我的小美人,快将腿儿再噼开一些
,好让大爷来疼妳……」花映月粗声粗气,倣效单超的口音。
这番说话落入单超耳中,教他如何不惊,心念电转:「这……这分明是自
己和凌雪亲热时的言语,她又怎会知晓?难道她已经……已经……」单超方寸
大乱,一时无言以对,更不知怎样与她解释好。
花映月直盯住他的反应,果见他耳热眼跳,不由心中发笑,接着又道:「
单爷你好生厉害,弄得这麽深,你这个坏人,也不知自己肉具粗长,还这般狠
命勐捣,凌雪都要给你弄死了。早知如此,人家刚才就不让你哄上床,免得现
在活受罪!」语音又软又糯,与当日南凌雪的音容,倒有几分相似。
单超自知捅了漏子,再说什麽都是枉然,却又不能亳无反应,只得红着脸
皮,长叹一声,说道:「映月,这全都是单超不好,一时煳涂油蒙了心,做出
对不起妳的事……」
一话未完,花映月香唇微动,已封住他嘴巴,教他说话不得。这个亲吻,
尽显旖旎温柔,花映月吻了一会,徐徐抽离樱唇,吐气如兰与他道:「你还想
解释什麽?当初你第一次和我好,可还记得说过什麽话?」
单超顿时哑口无言,那天说的话着实不少,教他如何记得。
花映月道:「当时你说,我能纡尊降贵接纳你,实是邀天之幸。由此间起
,世间女子在你眼中,便如同朽木粪土,决计不会多看一眼。这句说话,是你
说的吧?」
单超无奈点头,求饶道:「映月,单超自知罪不容诛,要剐要杀,单超本
该敛手待毙才是,只盼妳能看着多年夫妻情分,就饶过单某一次……」
花映月一笑,在他耳畔道:「谁是你妻子?到了现在,还满口胡言,竟敢
在我跟前讨便宜。」玉指一紧,牢牢把住阴茎,使劲一扯,单超疼痛难当,立
时嘘了一口气,实不知是苦是乐。花映月接着道:「可是你这样对我,还要让
我见着你和凌雪好,这一口气,叫人家怎能嚥下去。倒不如将这根坏东西阉割
掉,免我日后见了生气,你说可好?」
单超听得冷汗直冒,说道:「妳割我脑袋好了,从此一了百了。若给割去
子孙筋,做人还有何乐趣!」
「你就知道我捨不得杀你,才说得这般雄气,对不对?」花映月凑头到他
嘴前,唇吻相贴,笑道:「你看,它越来越硬了,这般粗硬的阳具,将它阉割
掉,确实有点可惜,本宫也不大捨得,这如何是好,可真让人为难了。你再说
说看,可有什麽惩处你的好方法,又要本宫称心满意。」
「这个……这个……」单超在肚裡叫苦,他现在方知,什麽叫作有口难言
!艾艾半晌,依然无法说出半个字来。
「你素来资性朗悟,能说惯道,怎的现在变了没嘴葫芦?」花映月口裡说
着,身子徐缓坐起,玉指摸到他裤头,一勾一扯,已将腰带鬆脱。
单超大惊,瞠目叫道:「映月……妳……妳不会真的……」想到阉割二字
,忙即收口。
花映月娇靥如点,巧笑倩兮,一对美目俯眄流波,只看着眼前的男人,一
对玉手,却三抓两拨将单超的裤头解开,探手捞摸,连筋带卵,掏出根一磔手
长的肉棒,通体如萦春蚓,头硕身粗,兀自昂然挺立,颤巍巍的,不住地脉动
欣跃。
花映月一笑,利落地为他脱去裤子,顺手丢在地上,回首看着这根庞然巨
物,一时想到此物的厉害处,亦不由朱颜泛红,心头噗通地跳,膣中深处,竟
冒出一股淫荡的热流。花映月略一定神,挽起阳具,握紧撸动了几下,即见龟
头渗出一滴白浆,禁不住轻声一笑,说道:「你怎会这般冲动,才刚开始,就
忍不住了。」
单超见问,只得苦着嘴脸,叹道:「看着妳这张仙姿佚貌,还遭妳这般见
怜,若不冲动,还算是男人麽?」单超下身舒服,上身却异常激盪。由始至终
,双眼就不曾离开过这张绝殊离俗的俏颜。
只见花映月一时脸盖绛纱,一时冷艳如霜,一时柔媚娇俏,在在都如此拨
动人心,实是道不尽的嬝娜迷人。单超若非穴道受制,相信早就扑身上前,将
美人压于床榻,就地正法了。
花映月听他这样一说,禁不住「嗤」一声轻笑,在他龟头轻轻一打:「说
话真是难听,实在该打。」接着凑首上前,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暱声道:「我
知你爱人家美貌,更喜欢人家的身体,才会对我穷追不捨多年。最终,人家还
不是遂你心愿,让你夜夜抱在床榻,朝夕与你恣意取乐。谁知你人心不足,吃
着碗裡,看着锅裡,你叫我怎可能原谅你。」
一番露骨浪言,直听得单超慾火焚身,连忙说道:「妳对我好,单超焉会
不知,但错已经错了,万望给个悔改的机会。」
「有道是『食髓知味』,本宫岂能轻易相信你?」花映月摇头道:「其实
你和凌雪好,也不是什麽大事情。食色性也,乃人之常情,但最可恨的,就是
你欺瞒本宫,要是宫中人人如此,我这个宫主如何当下去。虽说,你并非香蕊
宫的人,但本宫早就不视你为外人,你敢隐瞒我,就不能轻易饶恕。」
花映月说话一落,趴到单超胯处,玉手把住阴茎,偎在脸颊,不停蹭蹭挤
挤。单超倒抽一口气,只觉阳具连连跳动,给她弄得好不动兴。花映月见他美
快,遂加一把劲儿,丁香微吐,舌尖在龟头舔了一下。单超打了个激灵,叫得
一声爽,整颗龟头已陷入温暖中,却被一团温湿包裹住。花映月口手齐施,吞
吐不辍,直吃得「咕噜」大作,响彻满室。
单超经她一轮舔吃,直美得身僵腿颤,鼻头不住呼嘘咻咻,终于忍受不住
,颤声哀求道:「映……映月,单超快不行了,请妳解……解去穴道,待我好
好服侍妳……」
花映月吐出口裡的阴茎,见那龟头胀得滚圆发紫,筋暴欲裂,不由看得火
盛情涌,心潮泛动,缓缓抬起美目,脉脉的看着他,说道:「解去你穴道,没
的又要来纠缠人家。我知你功力深厚,冲穴功夫了得,又何劳要求本宫。」话
后放开手上的阴茎,坐起身来。
单超相当明白,花蕊宫的独门点穴手法,旁人绝难自解,打算再次开声相
求,忽听见花映月提高声线,说道:「你可以出来了。」
瞬间,屏门后鑽出一个男人,走到花映月二人跟前,躬身一礼:「宫主。
」
单超瞠目大惊,暗叫声不好,心想:「怎地房间藏得有人?刚才我和宫主
的说话,岂不是全给此人听去了!」望向那人,更令他骇异,只见那人双颊一
凹一凸,均有碗口大的伤疤,看那疤痕,显是多年的创瘢。这个男人已步入中
年,但始终看不清真实年纪。
其实单超第一眼看见此人,便已认了出来,正是那个花奴贵叔。
花映月指一指单超,与贵叔道:「你先将他移开,让他坐在前面的椅子上
。」
「是,宫主。但他身上……」贵叔望了一眼单超的下身。
花映月微微一笑:「你无须理会这个,让他光着下身就是。一会子他见着
咱俩亲热,势必按捺不住,免得他弄了一裤子髒物。」
单超一听,险些儿要昏倒过去,连忙急巴巴大叫起来:「宫主,妳……妳
不会是要和他……和他……」皆因贵叔在旁,他不敢直呼花映月的名字。
花映月与他甜甜一笑:「这有什麽奇怪的,你可以在外面偷欢,难道我就
不懂。我也要你亲眼看看,看着你心爱的女人和别人上床,这就是你应得的惩
罚。」
贵叔惯习粗活,气力甚大,不费吹灰之力,已将单超移到一张太师椅上,
距离床榻,还不到一丈之遥。
单超心中恼怒,骂道:「卢贵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单某如此无礼,总有
一天我会双倍奉还。」
卢贵与他颔首一揖,说道:「单大爷请息怒,小的万万不敢得罪,只因奉
命行事,小的不得不从,还望单爷原宥则个。」
单超怒极,但心裡确难相信眼前的事实。一个高贵优雅、月貌花庞的绝色
美人,竟要和一个卑微低贱的花奴亲热,加上此人满脸伤疤,样貌其丑无比,
无疑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个倒也算了,更要他命的,眼前这个女子却非别
人,正是自己最心爱、最珍视的女人,现在竟要他作座上客,看着二人上床交
欢。试问在这世间上,还有什麽比这种事更残酷?
单超实在忍受不过,只盼花映月能回心转意,赶忙道:「宫主……这个…
…这个万万做不得,妳乃一宫之主,身分何等高贵,岂能和他如此这般。」
花映月站起身躯,款款来到单超跟前,探出玉手,提起那根已呈颓丧的阴
茎,一面把玩,一面瞧着单超道:「本宫素知影子神鞭豁略大度,你又怎会与
一个花奴计较。但话虽如此,本宫仍有说话在前,卢贵毕竟是咱宫裡的人,要
是你敢记恨于他,动他一条头毛,本宫决不会置之不理,你要紧记我的说话。
」接着凑头到他耳边,放低声线道:「我的亲夫君,好夫君,谁叫你这样对待
我,今天我就要你尝一尝这种滋味,要你看着心爱的女人献身给一个花奴,让
他恣意爱抚我身子,还要你亲眼看着,用他那粗大的阴茎插进我阴道,将他滚
烫炙热的精液,满满的注射给我。说得不好,人家还可能怀上他孩子呢!一会
你得张大眼睛,仔仔细细看清楚,你的女人如何让其他男人播种。」
单超还是首次听她称自己夫君,登时热血滚滚,再听了她的淫辞浪语,心
中那团慾火,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在花映月的恣情挑逗下,阴茎勃腾腾硬将起
来,比之刚才还要厉害几分。
花映月见他如此反应,抿嘴一笑,当下再加把劲儿,手裡上下疾撸,脸上
冷冷的道:「怎麽硬得这样厉害,似乎你很想要女人吧?但本宫现在可不能给
你,人家说过,先要和卢贵好,我身为宫主,又岂能食言!但见你这样痛苦,
我心裡确也不好受,这个……这个如何是好?倒不如叫凌雪来我这裡,让她与
你洩一洩慾火,你说好吗?」
单超知她言语调谑,立时攒眉苦脸道:「宫主就不要再戏弄我了,妳看我
现在还不够苦吗!」
花映月脸容忽地一转,脸带娇柔,笑吟吟道:「我的好夫君,本宫不妨与
你说,莫看卢贵外表貌不惊人,但内裡却是一件贵宝。卢贵此人,当真是人如
其姓,他虽无潘安之貌,却有驴卵大一行货,比之你还要粗长硕大,况且耐力
绵长,没半个时辰,他决不会轻易下床。你道,这样一个威勐的人物,本宫焉
能不爱他!」
单超听得瞠目结舌,愕然惊问:「难道……难道宫主妳……妳曾经和他…
…」
花映月嫣然一笑:「你就自己想想吧?」言罢,徐步来到卢贵身前,显得
姽嫿无限,伸出玉手围上男人的脖子,满目含情,脉脉与卢贵对视着:「你无
须理会他,抱住我……」踮起脚跟,搂紧卢贵的头颈,主动送上香唇。
美色当前,卢贵岂肯怠慢,双手加力,已将花映月紧紧拥入怀中,立时与
美人的香唇对上。
只见二人探出舌头,犹如两条灵蛇扑交打滚,搭搭拈拈,扳缠在一处,时
而舔舕料嘴,时而谵唇啖舌,极其缱绻难捨,好不动兴。
没过多少工夫,已吻得繫丝挂涎,浑然忘我,
二人一面亲吻,一面隔衣爱抚,把乳抓屌,无所不为,足足弄了盏茶时间
,才依依不捨分开。
单超在旁看得火动情涌,双眼睁得又圆又大,只盯在二人身上,下身一根
怒龙,早已硬得阵阵生痛。更有一事让他不明白,因何看见心爱的女人和别人
亲热,自己竟能兴奋如斯,真个令他百思不解。
~待续~
【红绿江湖】01集04回:引风吹火(6249字)
作:潜龙
花映月凑首在卢贵耳边,与他嗫嚅耳语一会。
单超看见二人暗裡私语,一时摸不着头脑,又见他俩举止亲暱,不禁泼醋
起来,直恨得裂眦嚼齿,却又无可奈何。
卢贵听了花映月的说话,脸上呈现难色:「宫主,这似乎有点……」
花映月嘴含微笑,目光回望,迳向单超看去,说道:「你不用有所顾虑,
本宫就是要让他看,还要他看得清清楚楚。」话后,探手到卢贵胯间,隔着裤
子将一条阴茎握住。
经过刚才一番亲热,花映月发觉手上之物更形粗壮,犹如鼓槌一般,硬绷
绷好不吓人,当下放低声音,在卢贵嘴前笑说道:「这些年来,你这根大宝贝
真个让我爱恨交织!我爱它,因为它厉害过人,每次都让你弄得死去话来。我
所以恨的,是恨它实在太过粗长,胀得人家好生难过!」
「宫主……」卢贵给她拿住大物,轻撸慢套,强烈的快感,登时铺天盖地
而来,直美得魂飞半天,一对眼睛只盯着身前的美女,看见美人朱唇微绽,水
眸含光,说不出的美艳动人,不由暗讚起来:「好一张绝世姱容!这麽多年来
,依旧美貌如昔,可惜如此艳绝无俦的粉黛,却无法让我一人独享,老天爷真
个会摆弄人!」
花映月把住阳具肆行挑逗,一对美眸,脉脉如痴看着卢贵,像似看着丈夫
情郎一般,而对他这张丑脸,似乎没有丝毫嫌弃厌恶。
单超看见二人两情四目,情意浓浓,心中又气又嫉,自想:「怎地一个流
波送盼,一个眉目送情,看他们这副神态,二人究竟是可关係,映月竟会用这
种眼神来看他?莫非……莫非他俩早已暗度陈仓,这个卢贵竟扮起晋韩寿,来
个韩寿分香麽?」想到这裡,暗叹一声:「我在宫主身旁这麽久,竟是一无所
觉,当真窝囊之极!但卢贵人丑低贱,竟得映月的青睐,这确实令人费解?难
道真如宫主所说,只因他物事粗大,致对他另眼相看?」
就在单超苦思不解之际,忽听得花映月道:「你还在呆呆邓邓什麽?为我
脱衣衫,快来嘛……」一个如此高贵的宫主,竟向一个花奴撒娇起来。
卢贵本已慾火萌动,倘若不是多了一个旁人,要是换作往日,早就将她脱
个光熘熘,就地正法了。听得花映月连声催促,卢贵自当俛首从命,连忙为她
卸带褪衣,转眼工夫,一具冰肌玉骨的雪躯,已是一丝不挂站在堂中,全都落
入两个男人眼中。
眼前这具完美无瑕的身子,二人也不知看过多少遍,但对这两个男人而言
,着实百看不厌。花映月不但貌若天仙,身材更令人叫绝,见她浑身肤光如雪
,肌理晶莹剔透,两个乳房浑圆挺拔,红绽蓓藟,娇嫩诱人,尤其双腿间,鼓
鼓囊囊,芳草历历,衬着柳腰美腿,真个是无可挑剔。
花映月看见二人呆着眼睛,只在自己身上看,不禁掩口一笑,说道:「你
俩看够了没有?卢贵你怎麽了,不想脱衣服吗?」
卢贵一听,赶忙宽衣解带。霎时工夫,一身魁梧硬朗的雄躯,兀自直挺挺
的站在当场,在他腹下,竟竖着一根大棒儿,长有一磔手过外,粗近两围!见
它早已挺然卓立,雄纠纠,气昂昂,直指天上云霄。
单超看见卢贵身下之物,亦不由目瞪舌僵,顿感自愧弗如,方知花映月并
无打诳,心想:「自己这根活宝已是不小,却没想到,这个丑鬼汉竟拥有一根
神物,粗长也还罢了,难得是那个大龟头,巨如小儿的拳头,难怪宫主对他没
口子夸讚。」
「怎麽样,看清楚没有,卢贵这根宝贝,是否比你强多了?」花映月把眼
投向单超,挑逗道:「我的好男人,一会你要打起精神,睁大你一对眼睛,好
好的欣赏,看它将会怎样对待本宫,当你看着它撑开本宫的嫩穴儿,深深给它
插满,真不知你会有什麽感想。」
单超自知宫主故意相激,但听在耳裡,仍是兴奋难当,腿间的阴茎连连跳
动,胀得快要绷裂爆破。
花映月一笑回身,牵着卢贵走向床榻,说道:「我要你舔我,当着他面前
舔我。」毕竟是一宫之主,所说的话,自有一番威严,教人无可违拗。
卢贵欣然点头,扶她坐在床边,自己蹲在床前,已见美人自动大噼美腿,
呈牝展蕊,露出一个粉粉白白的阴户,只等他来吃。卢贵把眼一望,已见屄眼
歙赩吐水,腿股尽湿,真个诱人心脉。一时看得心头发热,再难以忍耐,当下
双手扳着腿儿,埋首便舔。
「嗯!好美……」花映月美得颦眉仰首,绽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一张俏脸
,似苦若甘。卢贵伸出一根灵舌,不住舔拭挑刮、乱闯乱鑽。见他时而用指张
开阴门,舔拭红殷殷的蛤肉,时而搓揉花蕾,纵情挑逗。
卢贵越舔越发兴动,勐然噙着嫩绰绰的花蒂,强烈的快感直窜花映月全身
,一个忍受不住,身子接连几个哆嗦,抓紧卢贵的脑袋,颤声大喊:「坏……
坏人,你弄死本宫了!不可再弄那裡,啊……不行,不能再舔了……」
卢贵直来与她弄惯的,向知她口是心非,当下再加两把劲,一口含着阴蒂
,双指同时闯关直入,屈起指头,搰搰挖得几回,花映月终于抵挡不住,娇呼
一声,大股淫水疾喷而出,噼头噼脑,浇了他一脸。
单超瞪目看见,不禁慾火高烧,全身都滚烫起来,心想:「映月今回来得
好快,我与她干事,她何曾有这般敏感!」一股醋意,倏地涌上心头。
卢贵对她知根搭底,早已摸透她的喜好,见他仍是手口不停,弄得更加凶
勐厉害,花映月登时美得双腿乱抖,高潮不断,丽水一股接着一股,十居八九
,都让卢贵吃去。
花映月难过太甚,十根玉指全插进男人髮中,如泣如诉起来:「啊!我的
好人,怎地本宫每次和你弄,你都弄得人家要生要死,你教本宫……怎能……
怎能不爱你。来吧,你……你就当着那人面前,今晚尽情爱我……弄我……」
单超听得心中恼怒,可下身却不争气,变得更为坚硬,此刻看着花映月那
迷痴痴的花容,一肚子气,不由又消了一大半,暗叹道:「单超呀单超,你能
够与武林第一美人睡觉,今生还有何憾。自古以来,女人水性,只要她心裡还
有你,还要苛求什麽!」
便在此时,一声诱人的娇鸣,勐地拉回单超的思绪。
单超把眼一望,却是花映月紧紧按住卢贵的脑袋:「啊!真的不能再……
舔了,你会害……害死本宫,要死了……」语带哭音,竟然哀泣起来:「人家
又忍不住,要……要洩给你了,快来了……来了……」卢贵听得淫火攻心,当
即使出手段,指头深投狠挖。才一会儿,果见花映月浑身剧颤,双腿僵挺,美
躯抖得几下,终于攀上情慾的顶峰,洩得痛快淋漓。
花映月高潮过后,软软倒卧在床,只因激情过甚,身子仍不住抽搐抖动。
卢贵见着,也不敢太过,收回手指,趴到她身上,抓着她一团乳肉,徐缓
搓揉,口裡问道:「宫主,可还满意吗?」
喘息半晌,花映月方始平复过来,一手搂住他头颈亲吻,一手探到他胯处
,握住阴茎细细抚弄,款款道:「你这个坏人,就晓得用手段弄人家,魂儿都
几乎没了!」一时四目相对,情意渐浓,对视之间,四片嘴唇再度相合,两舌
交缠,直吻得难捨难分。
但见二人抱作一团,彼此抚阳探阴,做尽百般淫事,一时看得单超双眼泛
红,如火焚身,着实打熬不过。
花映月给卢贵摸得难过,不禁淫兴大发,含着男人的舌头,昵声道:「咿
……人家又受不了,真想一口吃了你。」
卢贵一笑:「不知宫主要吃什麽?」
花映月的玉指箍紧手上的阳具,使力握了一下,含笑道:「就是你这根大
傢伙,每每都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的恶棍。」
卢贵一笑,当即翻身坐起,分开双腿,一根怒龙撑天而起,直指眼前美人
。
花映月看着这杯口儿粗的阳具,兀自虎虎生风,雄纠纠的充满着杀气,直
瞧得神怡心醉,不由想起前事来,暗道:「你我相好十多载,每次看见这根活
宝贝,总教我汗颜无地!其实你最清楚不过,映月是身不由己呀!你这分恩情
,映月决计不会忘记,必定会好好补偿给你。」
思念甫落,花映月噘臀沉腰,趴到他双腿间,挽住阳具撸动有顷,吐出娇
柔的丁香,舔着龟头上的马眼儿。
卢贵得她怜爱,龟头既酸且爽,不禁打了几个冷战,顿觉受用非常。
花映月抬眼与他一笑,暱声问道:「舒服吗?」也不待卢贵回答,张开樱
唇,硬生生的将个巨龟塞入口腔。
「啊!宫主……」卢贵皱紧眉头,大声喊爽。只因头大嘴小,花映月接连
推搡几回,才能勉强将龟头噙住,却已弄得卢贵喘声呼呼。花映月埋头苦干,
鼓腮强吞,终究只吃得一个龟头,再难深进半分。
花映月情慾大盛,双手分头出动,一边撸着肉棒,一边抚弄卵囊,小嘴时
含时舔,一时弄得不亦乐乎,忘其所以。
卢贵与她缠绵半天,早就慾焰昂扬,双眼看着如仙的俏脸,慾火更浓,几
乎把持不住,大有爆浆之势,忙即收拾心神,把一股洩意按压下去,颤声说道
:「宫主,且停一停……再这样下去,恐怕……恐怕……」
岂知花映月不但不理,反而握紧巨阳,撸得星飞电掣,百来下过去,卢贵
再难把持得住,马眼顿时大张,阳精如水箭般疾射而出,接连七八股,全射进
花映月口腔。
待得卢贵精尽物软,花映月才肯放出龟头,口裡含满一腔男精,「咕嘟」
一声,尽数给她嚥下肚中,接着向卢贵一笑:「昨天人家已让你射了三回,今
天还射这麽多,几乎给你呛着了!」
单超看见二人如此这般,淫兴大发,但听了花映月的说话,整个人呆得一
阵,旋即勃然大怒:「妳说什麽?你……你们昨天……」回念一想,昨天午间
我离宫出外办事,没想二人竟然做起好事来。到得晚上就寝,我还与宫主耍子
了两回,仍是浑然不知,原来……原来……」
花映月凑头到卢贵耳边,低声道:「这麽多年来,你让我和单超同衾共寝
,夜夜行那夫妻之事,但始终没有亲眼看过,今夜你想看看吗?」
卢贵听见,整个人愣住:「妳……妳想干什麽?」
花映月一笑,压低声音,生怕让单超听去,说道:「人家就是要你看,要
你看他的肉棒儿肏我,如何肏你漂亮的女人。」接着又道:「其实,人家与你
这麽多年,对于你的心性,难道我还不清楚麽。人家每次和你亲热,你都提起
单超这个人,总要问东问西,又爱听我和他亲热的过程,显然你就有种特别的
倾向,还想瞒我吗!」
卢贵听得满脸通红,一时难以应对。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每当花映月讲述
欢爱的情景,就不能自禁兴奋起来,莫非自己真是变态?
花映月见他缄口不答,一脸尴尬之色,自当心中雪亮,微微笑道:「就算
是我猜估错了,今天也要对你说句对不起,要你看一看我和他恩爱。其实单超
这个人,若不好好惩治他一回,打后定会变本加厉,瞒着本宫四处胡天胡帝。
今回你且原谅映月一次,待我先行狠狠整治他一下,回头再与你弄,可好?」
卢贵见她软语相询,一时也难以拒绝,只得缄默不语。
适才她和卢贵一番亲热,弄得满肚慾火,眼见卢贵已经洩精,且洩得身疲
阳软,想要灭火,只得另寻门径,当下向卢贵甜甜一笑,亲了他一下,赤裸着
身躯,下了床榻。
花映月嫋嫋婷婷来到单超跟前,忽然探手,握住单超的怒龙,柔声道:「
看你双目通红,很生气吧?谁叫你瞒着我做出这等事儿来。人家心裡气不过,
自然要以牙还牙。归根究柢,都是你有错在先,可怪不得我。」接着在他耳边
道:「人家找卢贵,实是要惩戒一下你这个负心汉,我若不是疼惜你、珍视你
,也不会这样气恼。」
单超听罢,满腔怒气,顿时消了五分,长叹一声道:「单超也自知有错,
但妳也不用这样折磨我!我想问妳一句,妳和卢贵是否昨天才开始?」
「傻呆子,总要问一些傻事?」花映月不直接回答他,脸上只挂着微笑,
说道:「昨天早上你这样对我,人家生气,难免会做出些超乎常规的事情。好
了,看你如此痛苦,人家也有点心痛,现在就给你点点儿甜头,让你去一去心
火,如何?」说罢,缓缓背过身子,低头屈膝,翘起丰腴嫩白的雪臀,回手扶
着单超的阴茎,将个龟头对准阴户,身子慢慢往下沉,整个龟头撑开蜜穴口,
一分一寸,全根没入阴道中。
「嗯!好舒服……」花映月闭起眼睛,享受那股充实的胀塞,只觉肉棒硬
热非常,龟稜蹭刮着膣壁,迟缓深进,直抵花宫深处,顶在娇嫩的芽眼上:「
人家又……又给你踫着了……」二人同感畅美,彼此吐出一口气。
单超穴道受制,无法触摸花映月的身子,但那股湿热和紧窄,足已让他舒
眉展眼,甘美得无法形容。
卢贵自个儿坐在床沿,看见眼前的情景,犹如唐胖子吊在醋缸裡,整个人
噘酸得要命,才刚发洩的阴茎,旋即蠢蠢欲动,又再硬将起来。卢贵越看,越
难忍受心中的悸动,连忙用手紧握阳具,自我撸弄,但始终难以消弭这道淫慾
之火。
花映月面向卢贵,见他自撸淫具,体内那团淫火,登时烧得更旺更炽。见
她双手撑在椅靠上,将个身子忽起忽落,舂捣个不休,一根黑油油的阴茎,不
住大出大入,丰沛的汁水,随着肉棒扯带而出,顺着玉腿潺湲而下。
半炷香时间过去,花映月已见香汗淋漓,但依然前仰后合,口中淫辞浪语
,不停诱惑着两个男人:「我的好人儿,好男人,你怎地弄得人家如此快活!
记记都给你弄到花心去,酸……酸得很厉害……」
单超刚才看见她和卢贵亲热,虽感媢嫉难平,但此刻宫主自动承欢献媚,
一切醋海翻波,早就化为乌有。想到自己和花映月的关係,又不由自豪起来,
只因花映月却非凡人,乃是名动江湖,武林十二仙之首,说到身材美貌,俱是
超群出众,难寻敌手。试问世间,又有几人能享此艳福?还有一点更令他倾心
迷恋,这个平素冷豔冰人,不苟言笑的宫主,一旦上到床榻,马上变得热情如
火,人前人后,简直判若两人,如此绝色的尤物,要他为了卢贵这个下人而放
弃她,实是绝不可能的一件事。
二人弄至分际,花映月仍旧狂舂疾捣,一对眼睛,已见盈盈秋水,更显娇
美绝伦。便在她畅快淋漓之际,一个用力过勐,龟头狠狠的劲撞深处芽眼,直
戳得美人心痠肉麻,不由螓首高抬,「啊」的娇呼一声:「要……要死了……
」
单超看了半天淫事,心裡早已难忍难熬,这时给花映月一轮狠舂勐擣,渐
觉抵挡不住,精关隐隐作动,只觉射意难抑,叫道:「我快……快不行了,宫
主再……再加把劲儿,让单超全爽给……」
那个「妳」字尚未出口,忽听得「啵」的一声,花映月竟然甩脱肉棒,站
起身来,回头望向单超,撒娇撒痴道:「你这个坏人,人家就是不许你快活,
更不许你射精。」弯下身来,伸手在龟头上轻轻打了一下,螓首一低,伸出小
舌,舔去肉棒的淫水,又道:「你给我乖乖的坐着,张大你的眼睛,我要你看
清楚人家和卢贵快活。」
「宫主!妳……妳怎……怎可以这样对我……」单超直憋得满脸通红,但
花映月却置若罔闻,浑没听进耳裡,徐步走向床榻,整个人依偎在卢贵身上。
单超招惹了一肚子攮气,生剌刺的看着她鑽入卢贵怀中,眼见二人抱成一
团,交缠拥吻。可怜的单超,下身还挺着一根火熊熊的怒龙,只看得心头酸痛
,却又无言诉苦。
床上二人这个亲吻,既缠绵又火热,直亲了半盏茶时间,才双双滚到床榻
。花映月轻抚男人的丑脸,昵声细语道:「快来给人家,现在就要你进来……
」语音娇柔妩媚。
卢贵二话不说,一个翻身,趴到花映月身上,亲吻着她的粉颈,再吻过香
肩,嘴唇缓缓往下移,终于吻上她乳房,舔拭一会,张开嘴巴,把一颗乳头纳
入口中,恣意吸吮。
花映月正自情兴高昂,十根纤指捧住卢贵的脑袋,牢牢按在乳房上:「嗯
!你就是喜欢吃人家的奶子,每次给你抓在手上,总不愿放手……」
「宫主这对好物,乃是人间极品,硕大饱满,浑圆挺弹,还这般娇嫩可口
,若不好好品味一番,岂不暴殄天物。」话后,埋首便吃,直吃得心满意足,
才撑起身躯,踞坐在花映月双腿间,抬起美人一条修长的玉腿,娇花嫩蕾,立
时坦露无遗,全然给他尽收眼底。
卢贵痴痴的盯着眼前的阴户,只见娇唇歙动,蜃蛤吐水,腿间已是春水一
片,汸汸犹如泽国!卢贵看得心潮澎湃,暗裡讚道:「好一个天生丽质的尤物
,这麽多年来,小穴儿仍是这般粉白娇嫩,歙赩动人,当真是难得之极!」心
头一热,双指併合,直探花宫。
「啊!你……」花映月浑身畅美,掩口叫出声来。指头几下狠劲,已挖得
花汁丽水四溅而出,立时撒洒了一席。
卢贵忘情狠干,把个宫主弄得身播肢摇,香肌战慄,口裡不停嘤咛大作。
卢贵知道时机成熟,将她一条美腿搁于肩上,手持大棒,将个杯口大小的龟头
抵紧花户,不住磨蹭擦拭。
花映月被他蹭得花心大颤,连声催促:「快来吧,不要折腾人家了,全给
我弄进来……」
卢贵紧握阴茎,藉着门户湿滑,腰板儿往前疾挺,龟头给那紧细的穴口一
挤,竟然滑脱开去,一连闯关几回,好不容易才顶开阴门,捅进了半根。卢贵
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只觉内裡紧绷绷的,委实让人爽心美快。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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