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验伤(原文第304章)
酒站空地大树下,为了十个俘虏的处理问题,刘坚强和马良意见不合扭打在
一起,后来战斗一路升级,最终变成了两个班的战斗,乌烟瘴气打成了一大片。
这么大动静红缨排长也一直不露面,罗富贵更不见人影,一班居然不劝架自
顾自跟着石成往沙滩训练去了,从头到尾发生的一切看得友军班长陈冲满头黑线,
哪有这样开会的?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荒唐地散会不说,同志战友间居然还带
动手的?原本以为刘坚强是个稳重严肃的老兵,原本以为马良是个温文儒雅独特
战士,转眼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连撕带扯喘粗气,这是两个什么玩意?
看到现在,他的三观彻底毁了,深深地发出了一声叹息,难道这是我的错吗?
九排这些老兵都什么毛病,聋了还是瞎了!
忽然间,厮打中的人逐渐停下了战斗,尽管他们还互相揪着对方衣领或者扯
着对方下巴没松手,满脸的抓痕鼻血,但是动作都停了,目光都朝傻坐在地上的
陈冲这里看过来,呆呆的。
怎么突然不打了?陈冲纳闷,都往我这边看什么?忍不住觉得脊背后面……
有点凉呢?一点一点扭动几乎僵化的脖子,回过头。
一个黑衣白衫,头戴黑色礼帽,斜背盒子炮的古铜色魁梧男人,粗重浓眉下
一双透着阴寒的细狭双眼正在盯着那些厮打的人看,明明站在阳光下,他偏偏能
让人感到一阵刺骨的冷。
胡义帮苏青去县城鬼子宪兵队九死一生地把叛徒冯忠除掉后,躲起来养了几
天伤,靠李有才的帮忙才混出城来,刚回来就看见这一幕。
看热闹的新兵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傻傻地随着二三班的人一起看向突
然出现的黑衣人,完全看不懂情况。
「哥。」紧紧撕着刘坚强的马良顺口出声。
「班长。」死死揪着马良的刘坚强也下意识说话。
陈冲好像明白了,难道他就是……排长?一定是排长。苍天有眼,这一切终
于可以结束了,看得快崩溃了。
然而身后那个冷酷的男人突然说:「不错,打得挺好,没想到我几天不在家,
你们都学会组队操练了?既然这样……输的一方就别吃晚饭了,继续。还愣着干
什么?我说继续!」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二班和三班转瞬又乌烟瘴气纠缠在一起,却没有了刚
才那股戾气。
小丫头终于蹦出了门口,一对缺德辫子翘得冲天高:「你咋才回来呢?你说,
这么多天,和那个狐狸精到底死去哪了?啊?」
「……」
这回不只是陈冲满头黑线,刚回来的排长大人也满头黑线了,那一身冰冷转
瞬无踪……
排长回来了,有主心骨了,大家各司其职散了……
胡义回到他那小屋,摘下礼帽,脱了那件黑衫外套,坐在床上正准备脱下那
双皮鞋,却发现弯不下腰,腹部的绷带打得又厚又高,尝试几次都徒劳,疼得冷
汗淋漓。
小红缨跟着他进屋就看见这一幕,惊问「你怎么了,受伤了?」
「没事。」胡义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没事?你把衣服给我脱了!」
「哎,你别,别拽,哎呦」胡义一声痛叫,小红缨走过来两三下就把他那件
白得晃眼的衬衣扒下。
「这是怎么回事?你这伤都是哪来的?你说啊?」小丫头手里拎着扯下的衬
衣,咬牙切齿盯着胡义腰腹上的纱布怒道。
「……」
看到了胡义赤膊的肩头,胳膊等处都缠满了纱布「我就知道你跟狐狸精出去
就没好事!」小丫头开始咆哮了。
胡义不接话,自顾自去解皮鞋带。
小红缨蹲下来给胡义脱下黑皮鞋,双手抓住胡义的裤脚就往下扯。
胡义按住裤腿大惊:「哎,丫头,你干什么?」
「现在把裤子给我脱了,看看到底还有多少伤!等我回团里找她好好算账…
…」
「没了,就这些,我腿上没伤,没看我走路都不瘸吗!你听我说……」胡义
慌乱下把桌子碰翻了。
「鬼信!狐狸精把你害成这样你还……我让你躲……再躲!」小红缨不依不
饶。
「我这排长脱裤子,同志们看见了影响不好。」胡义晓之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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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缨想了想,出门去跟吴石头说:「二十米外警戒,不准任何人过来!」
傻子忠实地去执行了。
进屋把木门栓上,缺德丫头拍了拍手说:「这下可以脱了吧?」
胡义委委曲曲地解开腰带,抬起双脚,小红缨上前一把拽下。
「我说没有伤吧?」胡义伸直两条粗壮大腿得意地道。
「把这个脱了!」小红缨指了指他的大裤衩。
「这个就算了吧。」胡义双手按住档部。
「快脱,你身上那块肉我没看过没摸过。」缺德丫头一脸彪悍。
面对如此霸道的话语,胡义只好投降了。
「没有吧?」胡义大腿上有几道疤都是以前受的伤的。
「没有?这是什么?」小红缨眼尖,一把抓起那条黝黑大虫,露出根部蛋蛋
旁的一道血痕。憋得久的强壮男人那里被小手这么一握,片刻腿间的巨大已有抬
头的倾向。
「噫?」胡义摸了摸,想起来了,这是他爬进鬼子医院溜下窗台时被划伤的,
鬼子医生只给他做了上半身的枪伤处理,下面连他的警裤都没脱,这几天他是觉
得屁股下面有点疼,一来一直跟苏青在一起不方便检查,二来他觉得这点小伤不
影响行动就没理会,这会倒是觉得有点疼了。
「翻过去,趴下。」小红缨拍了拍他的屁股。
胡义只好稍一翻身,成了俯卧式。
小红缨从后面望去,这道伤口,居然从胡义的左屁股蛋下面一直划过会阴延
伸到右大腿旁,只差那么一线,就可能把两只蛋蛋给划开一只,好险啊!
「这不是伤是什么?」小红缨在屋角翻出一瓶药酒,这都是上次打三家集她
截留下的私货。
小红缨嘴上一边不依不饶,一边把左手伸到胡义的胯间,在伤口周围轻轻按
了按,胡义立刻明白,将双条大腿叉开,以方便她的擦拭上药。
小红缨用药棉侵透药酒后,沿着伤口往下擦拭,伤口长而不深,有的地方结
了薄血痂还在冒血珠。
「嗯哼……」
胡义闷哼一声,这倒不是疼的,而是感到一支温热滑腻的小手在胯下抚弄,
一阵阵麻痒从自己的会阴部传来,那根儿本来还蔫不拉几的黝黑大虫瞬间在小腹
下又粗又硬。
暗道坏菜,胡义觉得身体里的每条血管要爆炸了,脑子就像一锅煮沸的粥,
咕嘟咕嘟没命翻腾,只好蹶着屁股,紧紧地压住小腹,两个屁股蛋收得绷紧,不
让怒蟒冒出头来。
拿着药酒和药棉的小红缨,将脸凑在胡义的屁股后面仔细查看了一下「狐狸,
你……把屁股抬高点儿。」
「哦。」
胡义无奈只得将屁股往上抬了抬,于是,那根筋脉毕露硕大紫黑的怒蟒没了
压制,呼的一下弹出,摇晃着悬在那里。
「又肿了?」听到身后传来小红缨的惊疑声。
小红缨伸左手抓握住那根晃动着的长东西,往胡义左腿的方向按住,把伤口
都涂搽完了,松开了手,蹭,啪,那东西不仅恢复了原状,还狠狠地在右腿上拍
了一下,声音极为响亮。
胡义却是已经窘迫得赶紧坐起,抓过大裤衩就准备套上。
不料,一支小手伸来,却抓在他两腿间那根威武雄壮的黑蟒身上,轻轻摩娑。
那根紫黑粗壮的黑蟒已胀到不可思议的巨大,棒身经脉暴突,在浓密的阴毛丛中
虎虎生威,底部的阴囊又黑又大又鼓。
「狐狸,你这不是肿了,是硬了,是想姑娘了,对么?」
胡义老脸憋成猪肝色,咧咧屁股:「周医生给你说的?」
小红缨低声说:「不是,是上次在县里春秀楼金妈教的。」
上次突围小红缨流落县城被春秀楼的金秀收留,金秀一见小红缨就对上了眼,
认为小红缨天生是个头牌的架,有她当年的风采,想要把小红缨好好培养几年当
成明日之星推出,日夜带在身边耳提面命,倾囊相授。
小红缨虽然只想借春秀楼那个地方刺杀鬼子军官,金妈教的东西她左耳进右
耳出,大半也没记住,但狐狸尿尿肿了这个问题,她是仔细问明白了的。
「啊」胡义听小红缨说明始末原由,胯下却是越来越难受,小红缨的小手,
仿佛抓握得越来越紧了。
「金妈说,男人这东西硬了,不泄出来会非常难受伤身的。」小红缨轻轻地
说。
「这个……这个……丫头,你还小……」胡义面红耳赤,脸色也清白交错。
「我不小了,我会,金妈教了的!」小红缨自县城回来后,最恨别人说她小,
为这事,流鼻涕,骡子没少被她收拾。
小红缨左手扶着胡义的大腿,右手握着那根大虫儿的根部缓缓的揉撸着。一
股热烫的感觉从右手手心传入,小红缨感觉到那手中物随着她的抚弄迅速变得更
粗、更长,小手竟很难把握,于是让左手也加入了战团,双手上下交叠,把那热
大粗硬的东西握圈住大半个用力套弄起来。
胡义张开双腿坐在床边,低头看着那张俊俏小脸,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小红缨低下头去,尝试用用小舌头舔了舔粗大棒身,浓郁的男性麝香蔓延在
嘴里鼻间,舌头从肉棒的根部舔到顶端,小香舌轻柔舔弄顶端上头的马眼,感觉
手中炽热的不断膨胀和在手心里跳动的筋脉。
事到如今,不能反抗,只好享受了。胡义挺直了身子,享受着小红缨青涩却
诱惑的舔弄,那温暖的口腔虽然包裹不住自己的分身,可是细滑的舌头带来的触
感很是强烈,再加上心里的满足,胡义此刻有点飘飘然。
小红缨更加卖力的舔弄男人的粗大,握住棒身中间,带往自己的嫣红小嘴儿,
顶端的龟头硕大油亮,小红缨深吸口气,张开嘴,含进了男人的大龟头,直接顶
住了自己的上颚,因为没法闭上嘴,口水顺着嘴角滑落。
回想金妈教的东西,小红缨放松嘴巴里的肌肉,扩张下颌,微晃着头,含进
男人吓人的巨棒,感受着男人的肿胀越来越压迫紧塞自己的嘴,随着吞咽不断分
泌的唾液,舌面舔过棒身,不停用香舌上颌挤压龟头。
「嘶…」要害被小红缨吃进嘴里,敏感被舌颌挤压,让胡义一个激灵。
小红缨看出了胡义的亢奋,于是手上快速套弄着,嘴里也加速的吃起了男人
的大龟头,不断的舔弄,那腥臊的味道比刚才更是浓烈,小红缨脑子也开始晕乎,
浑身燥热不安。
肿大充血的肉棒在小红缨口腔来来回回进出,胡义握著小红缨的手自己套弄
起来,低吼一声,忽然一下把肉棒退到了小红缨嘴角边,用手急速套弄著,盯著
小红缨高仰起头,闭着眼,张大嘴,刺激的他马上疾射出一股股白浊,大量的往
小红缨口腔深处射去,还有部分射到了她脸上,溅了些在小红缨的头发上。
胡义缓缓套弄,挤出剩余的少许精液,半软的性器依旧粗长可怕的在小红缨
眼前挥舞着,吐露著原始的丑陋。窗外偶有虫鸣,扑腾著翅膀唧唧咋咋乱叫,好
似知晓屋内的糜烂,羞羞答答的飞奔而去。
小红缨的小口含著热烫浓稠的大量精液,舌头上传来滚烫腥臊的微苦味道,
在欲望的指使下,在这个男人充满期许的眼神里,勾着粉舌,忽伸忽旋,翻腾起
白浊的汁液,些许涌出了口,流下嘴角,黏黏的坠下下巴,滴落在胸前花衣上。
小红缨晕红满脸,嗔怪似地瞪了胡义一眼,擦了擦嘴角,打开门,风一般的
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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