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妖精淫戏葫芦娃】

         第一章青蛇香消玉殒葫芦在劫难逃
  且说那青蛇精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被大力金刚镇压在七彩山下,香消玉殒,
然为其姐姐金蛇报仇之心不死,三魂七魄勉力未灭,浑浑噩噩来到西王母旧日府
邸之下。
  「可恶,如果我没有那妇人之仁,又岂会被该死的娃子残害如斯。」妖妇的
魂魄闪耀出阵阵阴毒的光芒。「此处是西王母升仙前的府邸,据闻有她斩落的心
魔被困于此,如今我时日无多,还望能够得到妖仙垂顾。」
  妖妇勉强念起法诀,向一片荒芜的仙府洞庭祈愿。
  正待最后一丝执念用尽,要被黑白无常拘进阴曹地府之际。
  冥冥中有一股魅惑苍生,母仪天下的邪魔之音出现。
  是何人敢于叩开我黄泉仙子的门庭?
  语气慵懒颓废但着实有着不容小觑的妖力。「奴家本是方山外的一只千年小
妖,为报杀姐之仇与那天庭下凡的葫芦七兄弟斗法,不敌之下在沦落至此。还请
仙长为小妖做主啊!」
  「葫芦七兄弟,早年我从西王母那贱人的身体里脱胎之时,天庭也曾派遣他
们围堵本宫。讲来真是令本宫恼火,乘机被西王母封在此地,我有一法可助你报
仇,只不过需要你神消魂灭,永堕六道之外,你可愿意?」
  「万死不悔。」听闻如此苛刻的条件,心机颇深的妖妇竟然一口答应下来,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为报仇不惜自毁修为。
  「本宫会借你残魂施展瞒天过海之术,以脱离此处,不过三十年便能恢复修
为帮你报仇,同为邪道众人,安心去吧。」黄泉仙子缓缓从妖妇的魂魄后出现,
叹息一声立刻施展术法。
  多谢仙长,万死不……悔。
                十年后
  葫芦娃们见妖妇已彻底死去便由葫芦金刚化为七个娃子,受到天庭封赏后修
为恢复,由小娃子变作了少年模样,各自镇守一方。之后二十年兄弟几人常有往
来,感情依然非常热络,但有些葫芦娃的辖区内一向太平,就慢慢放松了警惕,
神通道法渐渐落下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是妖精们为了迷惑他们而做出的假象,而背后主使无疑
是脱困的那位黄泉仙子,以过人手腕和力量从妖界中收服了诸多好手,暗流涌动。
         第二章众妖齐聚定奸计大娃出走赴东瀛
  神都繁华,人潮似锦。
  紫禁宫内,暗藏妖孽。
  当朝帝君昏庸无能,疏贤亲佞,迷恋后宫房事。艺苑宫中,一位娇媚宫装女
子欠伸一下,懒懒打了一个哈欠,身边的妖娆女官呈上一面水墨铜镜,宫装女子
对镜道:「事情办得咋么样?」铜镜表面若水波涟漪变化许久,出现一位身材高
挑,身着墨黑紧身皮衣的佳人,只见她俯首道:「多谢黄泉大人赠宝,助奴儿收
服那玉面狐,之后湘北一带的妖精们都表示愿意向大人臣服。」「做得不错,黑
寡妇。不日本宫便会召开群妖会,商议大计。」
  是夜,一处隐匿妖洞内,数张石桌边都围绕有千年道行的大妖,忽地妖风大
振,大殿最上方紫珊瑚宝座上黄泉仙子驾到,众妖不敢喧哗,皆下跪称臣。
  「诸位爱卿不必多礼,今番诏诸位前来以商讨对付葫芦七君的对策。」宫装
丽人漫不经心地扫过众妖脸庞,将她们脸色神态一一记下。
  「大人,这可行不得。三十年前千年道行的青蛇精和金蛇精两元妖君都栽在
了他们手里,只怕此事不可为啊!」发言的是昔日青蛇精手下一个无名蛤蟆精统
领,由于当年为葫芦娃种种神通所震慑,从而道心受损,它的修为便再也没有长
进过多少。
  「本宫所言,区区小妖也敢抗旨!」黄泉仙子声如天籁,娓娓动听,蛤蟆精
顿时爆体而亡,血肉如冰雪遇光迅速消融。
  「若再敢有人言及避战之事,就形同此蛙。」大殿内的众妖噤若寒蝉,纷纷
称是,黄泉仙子玉手轻挥,继续道:「七个葫芦娃身负各种神通,大力娃天生神
力,还兼具变身之术,然性格鲁莽,有勇无谋。二娃心慧机巧,加之有千里眼和
顺风耳两种神通,往往料敌先机,但是他曾被金蛇精以色惑禁制,可见其弱点。」
  「三娃刀枪不入,铁头功十分了得,但被金蛇精以阴阳刚柔剑擒获,在青蛇
精对战时是惧怕被打臀部,是一个软当。火娃能喷火吸火,发出闪电,天雷勾地
火的确非常厉害,但生性惧寒,脾气暴躁,受不得激将法。」
  「水娃能吸水喷水,口吐闪电造成降雨,水火不相容,喜欢意气用事,可以
对他和火娃施展离间计。」
  「剩余两娃:六娃会隐身遁术和透体穿墙术,后被青蛇标记身体后擒拿,性
格恶劣顽皮,喜欢捉弄敌手以自乐,可以以此为突破点。七娃天生被妖气蕴育,
道基受损,虽有吸纳万物的宝葫芦但本身身娇体弱,只要分而击之就能手到擒来。」
  「但是诸位爱卿,三十年前天庭中的西王母下凡增进了他们的修为,不可轻
敌。」黄泉仙子乃西王母心魔所化,除了本性喜色孽,阴险狡诈之外与西王母别
无二致,当仙人下届之时感应最为清晰。
  「黄泉仙子娥眉微皱,暗暗得意:」这样也好如果不是那贱人为他们提升修
为,唤回七个小贱人的前世记忆,折磨起来才更为有趣啊!「」众爱卿接旨,计
划如下……「一座世外仙山之上,大娃正举着数千斤的巨石熬炼气力,互感有少
量妖气自瀛洲冲天而起,急忙放下巨石。」只有这等妖气,看来也是不上道的货
色。「一时的自大之心让大娃不去找二娃就东渡去东瀛进行除妖之路。
  书接上文,大力娃到了海边一看那无垠大海一下子便犯了愁,这游过去可得
多费劲啊!
  不过他生性好强,这几千里游泳对于修为更上一层楼的他也不过是一旬的功
夫,也就意气用事,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朝着妖气方向前进。可是游了五日功夫,
连东瀛岛国的边也没有看见,这可令他着实纳闷。
  呵呵,什么天神下凡,也就小小娃子一个,轻而易举就被奴家耍得晕头转向。
「空灵妩媚的声音时远时近,大力娃几拳打出也没找到妖精的位置。
  「谁?」大娃涨红了脸大声喊道,只收获银铃般的轻笑。
  「小娃子别急,奴家这就来试试你的本事。」只见周遭突然浮出众多荷花碧
藕,其中最大的一朵正在大力娃的前方数十丈处,高三丈三,莲叶绽放好似一座
舞榭亭台。
  中心花蕊斜坐着一位妖娆多姿的莲花精,看上去正是二八芳龄的花季,鬓角
夹着红白双莲,手腕套着玉环,周身赤裸,仅有数条纯白丝带将隐秘处遮掩一二,
眉头上挑,傲怡玲然,毫无顾忌地翘着二郎腿露出大半白里透红的玉肤,惹人怜
爱。
  见此人间尤物,未经人事的大娃双颊绯红,春心萌动,可又不肯堕了威风,
挺起健壮的胸脯,道:「妖精,我葫芦娃不欺负你一个女流之辈,若快快投降,
就饶你不死,否则………」
  「否则……怎样,让奴家每晚做牛做马如何?」名为莲生的荷花精掩嘴轻笑,
「奴家倒要看看小娃子你如何破除这芙蓉幻境。」
  大娃闻言大怒,立马施展神通要着荷花精好看,扑通一声越水而出,出拳揍
向莲生。几千斤的力道打在座下莲花上,这朵莲花立即爆开,化作一朵朵更为纤
细娇弱的莲瓣。大娃左一拳右一脚好不容易打散了整朵莲花,谁料这些莲瓣竟然
黏在了自己的身上,如同滚雪球般越来越多,无法震开。
  「果然你这大娃就有些蛮力,若快快投降,奴家就饶你不死,否则就要你每
晚为奴家做牛做马哦……」莲生远远嘲笑着大娃,将大娃尴尬的挣扎尽收眼底,
笑得花枝招展。
  「呀呀呀啊!」大娃一不做二不休,不顾这是在水上,直接动用变身神通,
化作一座小山大小的金刚,漫天莲瓣洒落在海面之上,煞为壮观。奇怪的是,如
此之大的躯体竟然也没令大娃下沉,对着娇小的莲生毫无惜花之情踏下巨大的脚
丫。
  「看奴家咋么整治你这愣头小子,招。」莲生摘下右鬓的红莲置于水中,转
眼之间这樽红莲迅速繁殖近方圆一里的海域,吸收海水中的养分透过碧藕散发着
妖异的浓香。
  巨大的脚丫还是成功落下了,但莲生却已经通过飞莲成功转移:「嘿嘿,中
了宫莲香,奴家的人物也算完成了,就乖乖让这娃子到东瀛岛上接受黑寡妇姐姐
的调教吧。」
  其实之前一系列举动只是要让大娃在剧烈运动加上变身后吸入大量的宫莲香
罢了,黄泉派出擒获大娃的主力人选还是黑寡妇,一个善于布局捕捉猎物的毒妇。
  没能追上莲生,大量吸入宫莲香后,大娃只是觉得有些疲累,只当是和莲生
斗法的结果。见东瀛那边的妖气还没有消散,为了彻底搅翻这个妖窝就继续进发。
  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日后遭擒方悔悟。
  东瀛岛上,大名林立。
  终年征战,民不聊生。
  往往有村子因为整村的男丁都被抓走充军,空留下一村寡妇的情况。而我们
的大娃便是来到了这么一个村子,因为穿着迥异的缘故,险些被人误认为妖孽,
加之言语不通,一时抓了瞎。还好这里昔日头目的妻子幸子是一个明事理的人,
曾随夫学过汉语。
  妖气在我到这后就变得晦涩,还得请教当地凡人。
          夫人不知此地最近有没有什么怪事
  幸子是一个东瀛妇女中难得的美人,身材娇小,只比外貌十四五岁的大娃略
高,瓜子脸,一头漆黑靓丽的长发还有橘色绚丽的精美和服标志着她贵妇的身份。
  幸子恭敬地俯下腰,露出大片洁白无瑕的姝乳,对大娃柔声细语地说道:
「大人,本村供奉的神灵双面蛛最近不知为何对本村痛下杀手,掳走了三位姐妹,
还请大人施以援手。」
  面对美妇明目张胆的勾引,大娃只觉燥热难当,喉咙干涩,咽下一口口水方
道:「本来就是替天行道,夫人不必多礼。」美妇坐在绿色的榻榻米上,伸出素
指,褪下两肩的和服,露出鹅肩和性感的锁骨,而恭坐着的两条匀称美腿也趴了
开来,如果仔细看就透过垂下的和服下摆一睹春色风光。
  「大人你初到东瀛,只怕还没见过什么本土风情,不如今晚就客随主便,明
日除妖也算不迟。」
  大娃本想拒绝,可是一来不欲推辞幸子的一番美意,二来从东土到东瀛路上
与那莲花精斗法又游了数千里也的确倦意难当,不妨暂时歇息一下,体会东瀛风
情。
  得到允许的幸子飒然一笑,缓缓站起来转了一个身,将女子每一处诱惑地带
都展现给了未经人事的少男。大娃勉强压抑住深入骨髓的痒热,跟在少妇的身后,
不去刻意关注她婀娜多姿,引人遐想的曼妙走姿。
  走到宫室深处,幸子脱去厚实的木屐,露出小瘦尖弯的两只细腻玉足,回眸
一笑,酥酥地道:「大人,请。」
  进房后,只见四排长桌呈口字型排布,房间地板由清凉的竹席所覆盖。每一
张桌子上有着各色美味佳肴,还有只穿了胸衣亵裤,身披薄纱的侍女们。而屏风
推门上的浮世绘也尽是那些暧昧不清,诱人深思的春宫图。
  吃了这顿秀色可餐的晚餐,饮下几杯清酒,欣赏了东瀛歌舞伎的倾力表演
(众女的肉体交织在一起你侬我侬,发出夜夜笙箫的靡靡之音。大娃只觉热得难
以忍受,一次又一次的暖流在胴体内刺激,头脑也在心猿意马中昏昏沉沉。就在
这恍惚之际,一个温柔若软玉的美女抱住了自己在两排侍女的带领下一起进入了
一处温泉。
  「大人,随我来,这是东瀛本地的特色之一温泉。」幸子的逢迎之道非常巧
妙。
  潮湿温热的环境令大娃更觉周身轻飘飘的,而身上的衣物也被众女慢慢脱下,
连贴身的小裤裤也不例外。众女见大娃疲软无力,迫不及待地把他浸入温热发烫
的泉水中。
  大娃入水后方才清醒,看到众女都目光哀哀地以赤子之身看着自己,这才意
识到自己也一丝不挂。
  「这可使不得。」大娃连忙道,却见周围的侍女们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用
东瀛话似乎在评头论足。方欲发作,就被人从背后抱住,正是熟妇幸子。
  两团温热柔软的白兔从背后顶着自己的后背,奇妙的触觉从背后扩散至周身
穴道,因热水而放松的躯体更加松弛。这一下使大娃彻底坐在了幸子的怀里,小
屁股正坐在幸子微弯的腹部以及三角地带,害羞极了。而两条大腿更是与熟女的
大腿吸在了一起啊。小腿与膝盖背勾在了一起,再也逃脱不掉。
  「大人,你可要对自己诚实一点,来……放松。」
  幸子坏笑着挪开大娃宝具上方的毛巾,将狰狞地宛若成人般粗壮的宝具暴露
在众女视线下。原来刚才众女看见突起得不像样的毛巾这才发出笑声。
  「大人是第一次吗?放心,幸子会让大人的骨头也酥掉的偶。」
  意识渐渐模糊,大娃的周身被众女不厌其烦地来回舔弄,幸子则用素手扶住
宝具慢慢施加力道直到大娃露出一个稍微不适的表情后才停止。
  「大人,忍着点,幸子这就来了。」轻咬一下大娃的耳根,朝少男的面颊吹
出一口寒气。
  熟妇露出得意的笑容,示意一名侍女跪在大娃的身前,将头部深深埋在大娃
的两腿之间,用嘴套住宝具的前段,起起伏伏地运动着。与此同时她的双手也不
停下轻轻撩拨大娃的两个蛋蛋,时而淘气地揉捏一下。而幸子紧握的宝具中断也
不闲着一上一下熟练地开始翻拨。
  「舒服吗,大人?」
  「唔~ 唔~ 嗯~ 啊~ 嗯!唔!哎呦~ 喂」
  得到了少男羞涩的呻吟作为回应,幸子的头部绕过大娃的颈侧,伸出香舌舔
弄大娃的脸颊和耳朵。
  众女缠绕在大娃周身借助泉水将他托起,浮在水面上被如此玩弄的滋味让大
娃达到巅峰,将他的第一口牛奶交代了出来。
  既然如此埋在他双腿之间的侍女全部咽下后,便退出让旁边一女接着。而自
己转而侍弄大娃的膝盖,脚心,肚脐,手臂,手心等处。
  如此循环,实在是人间极乐,中原地带可没有此等技法。
  如此往复十来次,大娃的精力依旧充沛,而侍女们却有些疲乏,幸子忽然想
到一个更好玩的主意,用魅惑的嗓音吸引大娃:「想不想尝尝做女孩子的滋味,
很好玩的。」「我……啊!……一个男子……汉,咋么可以……哎呦喂~ 疼做女
孩子?」
  幸子神秘地坏笑:「做一次又没什么嘛,现在可不就是女孩子让你那么舒服
吗?」
  幸子将舌头深入大娃的耳蜗,舔了良久,赌气撒娇让大娃同意。众女停下动
作,退在一旁喝茶歇息,准备等会儿再来。「我就在这,你咋么让我一个男娃子
试试做女孩子的滋味。」大娃被抬出水面,一个机灵神智恢复不少,小嘴享受地
嘟囔道。「我的女儿百合子,来吧,这位大人要尝尝做女孩子的滋味。」侍女中
站出一个不到十岁尚未发育的女孩,清纯可爱的气息中更带有母亲的妩媚气质。
  大娃的脸火烧似地红了起来,被一个岛国幼女伺候了半天也没发现,当真丢
人,不过已经答应了她们母女那也只好如此。百合子睁着大眼睛,诱人可爱地蹲
了下来,用生涩的汉语道:「大人,请多指教。」说完就把头埋了下去,双手牢
牢握紧大娃成M型的两腿的脚腕,这种略显粗暴的方式让一向刚强的大娃有些反
感。
  朱唇疯狂地吻着大娃的小菊,因为天生净体的缘故,葫芦娃可以辟谷,那里
自然非常干净。
  小菊的微妙敏感让大娃的身体一颤一颤,而时不时伸出朱唇的玉舌甚至顺着
菊瓣舔了进去。「啊啊!啊啊!不要,那里不可以。」「大人,全身最羞耻的地
方被我女儿侍候的感觉还舒服吗?」幸子和侍女们眼见强硬的男子汉被一个幼齿
萝莉扑倒后略带惩罚的侵犯着,个个偷笑着目不转睛,显然是饶有兴致。
  舒服得两腿蹬直的大娃面色绯红,俊俏的小脸宛若一个红苹果,还真有几分
女孩子的腔调。经过一系列放松,百合子感觉时机成熟,纤弱的身体一手转攻大
娃的胸膛的茱萸,轻轻揉捏着。
  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步骤,百合得意地欣赏已经屈服的大娃娇喘连连,舔
了舔朱唇,冲母亲点点头,幸子将早就准备好的润滑油摆在一边,有些怜惜地对
大娃道:「好好享受做女孩子的滋味吧,葫芦娃,记住以后该咋么自我安慰偶。」
大娃猛然警觉,但是那里来得及。众女其实都是半妖,从肚脐,口腔,姌户喷出
大量蜘蛛丝,将大娃的四肢牢牢固定住。百合子乘势取出那根沾有艳欲胶和润滑
油的震动按摩棒,豁出全身力气捅进了大娃的小菊内,而她的母亲幸子哈哈一笑,
待那根硕大的按摩棒进入后下了一道封印封死了大娃的小菊,又素手按住他的丹
田要害下了另一道封印防止大娃的变身神通。
  疼……唔……啊……啊啊啊!
  大娃在厚重的蛛丝里拼命打滚喊叫,伸手往后庭摸去找按摩棒可哪里取得出
来。
  约莫折腾了一顿饭的功夫才彻底无力地趴在地上,双眸无神,痛苦地汗水淋
漓,捂着肚子不能解脱,而在后庭不断胀大频率加快的按摩棒更是难忍的折磨。
  宫莲香催发情欲,与艳欲胶融合后是一种散功剧毒,黑寡妇幸子与荷花精莲
生事先定下了一系列计划,如今成功制服大娃。
  封印的后庭中有鲜血崩裂而出,而男孩的后庭就如女孩的姌户一样敏感,加
之大娃的变身神通,故而宝具也因此胀到八寸长的夸张长度。
  百合子隔着蛛丝用力撸弄着夸张的宝具,大娃动弹不得,井喷出浓重的精华
后昏死过去。
  众妖精哈哈狂笑,盖因在妖洞腹地毫不费劲地擒获了葫芦娃中的主力。
  实在快哉。
         第三章俏二郎古灵精怪也难敌妖精设计
  花开两支,各表一朵。
  在东瀛惨遭暗算的大娃被黑寡妇缠上层层蛛丝困于妖洞深处,心细如发的黑
寡妇发现大娃的恢复能力极强,小菊不日便恢复如初,而所中的剧毒也有日渐消
散之象。
  「黄泉大人果然说的不错,西王母下凡后这些娃子的修为又有提升,单是这
大娃就多了恢复功体这一项能力。还是派遣手下送到神都让大人亲自照看为妙。」
  于是,黑寡妇幸子便带着她女儿百合子和一干手下坐船赶往神都洛阳。
  大娃在东瀛失踪近一月,二娃到处寻找也不见踪影,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
一般。但身为兄弟中最机灵的一个,他也知道不能像之前对付金蛇青蛇一样鲁莽
行事,决定先去与三弟他们会合,再做计较。
  「那二娃也太小心了,一点也不像他大哥的说。居然绕远路去找三娃,路上
故意流露的小股妖气他也不管不顾,事先做的埋伏全白费了~ 喵………」一只小
猫妖托腮抱怨道,此时正值伏旱,而猫妖的打扮也相当清凉,只穿了大红胸衣和
热裤,露出白皙的美腿和紧致的肚脐。
  抖动的猫耳和透出热裤的长尾巴不耐烦地摇着。
  「不要急,照着黄泉大人的安排来一定有效果。」旁边一个同样装扮只是颜
色改为碧绿的猫妖答道,轻轻舔了舔厚实的猫爪,然后将小爪子又变回了倩手。
  小红和小碧只是五百年道行的小妖,连第一次三九天劫也没有轮上。但两妖
专攻媚术,心思灵巧,得到黄泉仙子的赏识,也就将捕捉二娃的任务交给了她们。
  小碧取出了一串葫芦藤,将黄泉大人教给自己的秘法施展开来,只见那串葫
芦藤上挂的葫芦突然化为阳刚的朱红之色,一道红光冲天而起后不一会儿就泯灭
了。
  这红光伪造了大娃的气息,来得快,走得也快,所以感知灵敏的二娃才没有
细细分辨出不妥。
  黄泉仙子派手下来到当初爷爷种出葫芦娃的地方取了一截葫芦藤又以移花接
木之术接上了一个宝葫芦,配合独门秘术便能伪造葫芦娃的气息。
  「那是大哥全力发动能力的后果,但咋么马上就不见了,会不会有危险。」
二娃毕竟不能坐视大哥被妖怪擒住,为救大哥只好转而去找小红和小碧。
  小红和小碧身为猫妖嗅觉灵敏,早就嗅到二娃身上那股奶味远远朝着这里来,
因为救人心切,二娃也顾不得气息暴露。
  小红和小碧就按照计划躲进了临时修建的妖府内,等待着二娃自投罗网。二
娃到了洞府门口,见大门紧闭但塌了半边,马上闭目运用千里耳窃听,小耳朵一
动一动可爱极了。
  两只蝙蝠小兵把守在门口,兴奋地交谈道:「刚才那个小娃子还真厉害,一
拳就把这大门打塌了。」
  「那有什么用?还不是小红大人和小碧大人联手收服了,只怕以后夜夜做牛
做马,被吸阳补阴喽!」
  「祝他早日被两姐妹榨干。」
  「真是羡慕啊。」二娃眼睛一转,心里有了计较。「这大门应该也只有大哥
能够打坏,看我咋么从两个妖精手里救大哥出来。」修为提升后,二娃的战斗直
觉提升不少,凭拳脚就能料理不少小妖,再用千里眼看了一下洞府深处,的确是
两只猫妖拎着一只麻袋,麻袋扭来扭去似是大哥在里面。
  二娃不疑有他,悄悄摸向洞府门口。
  从背后料理了两只蝙蝠精后,二娃慢慢走进了妖洞里。
  妖洞里是阁楼格局,只是往地下通去罢了,其中布满不计其数的陷阱等着二
娃……
  有着透视眼的二娃自然不会中招,只是觉得异常凶险罢了。一次二娃走进了
一间闺房,没走几步,整个房间的地板就塌了,还好二娃早就料到没有跌到无底
洞里,紧紧扒住门槛。还有一次,走到了一处女澡堂里,看上去很安全的泉水从
天花板上倾泻下来,里面暗藏着数张渔网。最为惊心动魄地一次莫过于走到画廊
里,两旁一张张清秀靓丽的女装图中的冤死女鬼突然窜出。
  「好险,差点栽了。」二娃抹了一把沾着奶香味的汗水,往最后一层的寝宫
看去,在发动千里眼的话会更加累的于是他摸到窗边,将窗户纸捅破看到了令他
血脉喷张的一幕。
  「刚和那葫芦娃大战三百回合,妹妹,你就不湿吗?」「讨厌啦~ 姐姐。」
小红一手托住小碧的背部,低下头将脸埋到小碧的胸口,用鼻尖轻蹭着小碧的深
沟,然后侧过去突然咬住了小碧的蓓蕾。
  「啊、嗯……」小碧喘气更加急促。小红只是用牙齿轻嗑了一下,随即就含
进嘴里用唇舌尽情的吸弄起来。蓓蕾微微发痛,但很快就变成了被一下下捻扯的
快感。双峰被交互玩弄着,全都被舔吮到挺立以后,尖端湿润的感觉凉凉的小碧
偷偷张开眼睛低眸看了一眼,一对蓓蕾鲜明的挺立,变硬发涨,【淫】靡的深红
色。害羞得脸颊发烫的同时,腿间的体液不停地流了出来。小红的唇舌移到脐部
细细舔吻。
  「喵呜!……小红……」好痒,受到刺激,小碧的腰部猛地向下一沉。小红
的手指顶向深处,被贯穿的感觉是如此舒适,自己的要害全都掌握在对方的手中。
「嗯……就是那里……」喷出的体液从小红的指间淌落,三角区域湿透了。
  要去了……小碧的双峰起伏着,撒娇地将小红抱得更紧。小红的食指从小碧
姌户抽出,伴随着滑腻的温润感,她用指腹轻轻逗弄着红豆。小碧难捺地扭动着
身子,感受着小红灵巧的手指捏弄过红豆以及手上的粘液涂抹在小碧的股间的触
感,这一切提醒小碧快乐是如何地在小红指尖上释放的。
  偷窥着两只猫妖激情缠绵,二娃的宝具不争气地抬了起来,直的不能再直。
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二娃的心头被害羞兴奋来回撩拨,更多的是继续偷窥的欲
望,顺风耳中传来两女一波又一波地销魂叫床和呻吟。好不容易收敛心神勉强令
自己不再看猫妖的磨镜行为,二娃决意等到两妖消停下来再解救大哥。
  这番抵死缠绵持续了足足一个时辰两方才鸣金息鼓,慵懒地缠在一起说着荤
段子。
  「今天那个葫芦娃好生厉害,和姐姐大战一场要累多了。」
  「对了,妹妹,你说待会儿要不要把他放出来,反正他可以变大,不如让他
把他的宝具变大好好伺候我们姐妹。」
  「不要,还是姐姐伺候妹妹舒服,不过放出来玩一玩倒也可以。」
  「等到黄泉大人把所有葫芦娃都抓到手,人家一定要把他们都玩一遍,然后
看着他们互撸,最好让大娃把所有人的小菊都爆一遍。」
  「姐姐你真坏。」
  「哪里有你坏。」
  二娃在此期间竟然因偷窥的快感喷射了两次,牛奶沾湿了底裤,让未经人事
的二娃不知所措,而宝具仍然保持着昂奋而发烫。
  红着脸的二娃等到两女沉沉睡去,才潜进闺房里,小心翼翼地避开铜镜,屏
风和八仙桌,二娃干脆在地上,爬向那个布袋。
  爬到布带边,生怕两女没睡深,二娃耐心地等待了半个时辰,这才站起来碰
碰布袋。
  「大哥,大哥。」
  没有回音却听见一点穿衣的婆娑声,二娃左顾右盼一下,原来是旁边床上的
小红醒了,从桃花帐里起来后,疲倦的少女懒懒打了一个哈欠。趁此机会,二娃
连忙爬进罗床下面。谁料小红弯下腰来找她的绣花鞋。「应该在这里啊!」小红
伸出玉臂往床下里摸去,蹭了一下二娃两腿之间,吓得二娃急忙往后缩。
  「不是这双青色的。」小红哪里不知道二娃就在下面,只是出于恶趣味逗弄
一下正太罢了,找到粉嫩中绣着牡丹花的小鞋子穿好,喝了一杯女儿红才回床睡
了。感受完床上的抖动良久,二娃才浑身流满香汗地从床底爬出来,打开布袋。
  只见布袋里空空如也,二娃一愣,听见背后的两女的鸟语莺声「你个娃子真
是偷窥狂。」姐姐,还是个小色狼,你瞧他那里「。二娃憋红了脸,挺着宝具道:」
快交出我哥哥,不然有你们好看的。「」哎呦,还敢吓唬我们姐妹俩,你这小色
狼胆子还挺大的,希望你的宝具有你的胆子一半大。「少女们勾肩搭背,坐在象
牙椅上翘着二郎腿,一起用足尖对着二娃指指点点,毫不介意春光乍现。
  二娃闻言大怒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挥拳欲打,却好死不死地让两腿间突起的
宝具顶在了两女的玉足上。小红和小碧吃了一惊,但随即嘴角翘起抬起足弓一左
一右摩擦着二娃的宝具。两姐妹心连心,动作异常协调,你弄上我就弄下,你弄
左我就弄右。
  周身敏感的二娃哪里吃过这种阵仗,立马缴械,在裤子里进行了有生以来的
第三次。「小色狼,你都射出来了,快帮我和妹妹把脚给舔干净。」二娃哪肯就
范,撒起腿丫子就要开跑。「哼,吃了我们姐俩的豆腐就想跑,招。」小红挥出
一道丝绸绑住二娃的脚腕,用力一扯,二娃便倒在了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小碧也
捏出法诀,羊毛地毯卷动起来一层又一层好似永无止境一般,二娃在上面被卷得
不停打滚。
  大约胸前背后被缠了七层左右,二娃连挣扎也做不出了,急得满头大汗。小
红伸出粘着精华的小脚丫,毫不留情地塞进二娃嘴里,强迫他舔干净后才弯下腰
细细端详这个被擒的娃子的奶白肤色。「小色狼你长得倒是挺俊俏的,不过人家
可不会轻饶你偶。」气喘吁吁的二娃还没想明白前因后果,就被缠在了这地毯里,
浑身冒汗,燥热无比。「谁要你饶,妖精,有本事好好大战三百回合。」「别急
呀,人家这便与你这小色狼【大战】三百回合。」说完就让小碧抓住二娃那头的
双腿,用脚丫伸进地毯中二娃的两腿间,细细按摩了起来。
  小碧羞涩地放慢频率和力道,好叫二娃慢慢品味自己的足媾。「啊恩!哎呦
喂……啊唔。」「咋么样,小色狼,这样与你大战三百回合可否满意啊。」小红
坏笑着掐了一下二娃的脸,站起来将三寸金莲放进二娃的嘴里。承受着屈辱与快
感的二娃没多久就迷失了,小红和小碧把他装进麻袋里,准备交给黄泉仙子处置。
         第四章钢筋铁骨镇群妖黄泉巧计破强敌
  一处隐匿的地下宫殿中,黑寡妇和百合子将大娃装在麻袋里呈给黄泉仙子,
杏黄宫装的仙子微微一笑,道:「两位爱卿出师得利,立下大功,赏罗织囊与摄
魂刺,望诸卿再接再厉,待来日吸取葫芦娃功体后,杀上天庭,一统仙界。」
「报——黄泉大人,二娃也被小红和小碧捉住了。」小红和小碧呈上装有二娃的
麻袋。「好!本宫赐你二人《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望你二人早早修成。」黄
泉仙子饮下一杯仙人醉,舔了舔嘴唇,暗暗握紧长袖中的素手。「当年的屈辱,
一朝雪之,快哉快哉。」似是想到了往日战斗的败因,黄泉仙子抬起贵手「诸卿
且慢,还有五个葫芦娃等我们解决,其中当年害本宫败于西王母的罪魁祸首便是
三娃,这个铁娃子本事不简单,要好好定计收拾他。虽然他修为大大提升,可这
金刚不坏神功的破绽便在于……如此一来,这娃子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众妖听令,
莲生为大将,黑寡妇为偏将,率小妖七百正面强攻,记住只许败不许胜。」「诺。」
众妖齐齐拜倒,西王母母仪天下的风范展露无疑。「大哥与二哥失踪数月,我让
几个弟弟满天下去找也无济于事,这该如何是好。」心急如焚的三娃忽觉山下妖
风大作,往下一看,了不得,数百妖精将这山泊围堵得水泄不通。三娃下山依水
而站,大怒道:「何方妖精,敢来犯我葫芦真君的地界。」
  「小小娃子也敢嚣张,让你尝尝奴家的厉害。」莲生从水中一跃而出,左鬓
的白莲化作一道银光直刺向三娃,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杆白缨枪。
  三娃最不怕的就是利器攻击,任由枪头刺在身上,毫发无伤。「咦?还真是。」
莲生没想到自己最为锋利的白莲也没有伤到这铁娃子分毫,一愣神,让三娃欺进
身前,还好玉腿裸足下有的莲蓬飞轮急速转动,使她躲过一劫,但被拳风所震遮
掩私密部位的漂浮丝带全部吹飞。
  莲生故作娇羞,让三娃不能急于进攻,暗地里却操纵【落霞映雪】到三娃脚
下。
  「你这娃子怎生如此好色。」「我……」还没说完,纯白无暇的丝绸带子旋
转飞起,将三娃裹成粽子。「不怕硬的,一定怕软的,常常女人软刀子的滋味吧。」
正当莲生洋洋自得之际,三娃哈哈一笑,把缠在身上尽数扯断。「臭妖精,这点
伎俩也想偷袭我,爷爷我早就不怕了。」
  莲生这下着实大惊,使出「芙蓉幻境」后匆匆遁走,那铁三娃哪里肯服,大
叫一声「妖精休走」后就追了上去,借水上的荷叶与莲瓣狂奔一阵,却再也看不
到妖精影子。碧藕重瓣的莲花散发阵阵幽香,三娃毫无顾忌地吸入香气,正是大
娃曾中过的「宫莲香」。
  小妖们借助地利连连偷袭三娃,但铜墙铁壁的他也不是易与,飞剑,大刀,
斧头,长枪,短刺,十八般兵器施加在他身上或断或碎。「臭妖精,你就这点本
事吗?」大战了三天三夜,三娃毙敌数十也没有找到一员小将,后来干脆连妖怪
也没了,在迷雾中找到一座小岛,三娃上岛后不久黑寡妇便出现在他身前。
  幸子此时的样子与她诱惑大娃时由许多不同,脖子上戴了一只朝外一面有刺
的项圈,穿上乌黑发亮的皮衣,性感撩人的黑色蕾丝情趣丁字裤,高叉渔网袜与
内裤相连,修长的美腿下踏着锋利的高跟鞋,而她的两只藕臂则套上了蕾丝手套,
握着一串夹有刀片的长鞭,另一手叉着腰,一腿勾起踩地,将鞭子摔得风声大作。
  这一个打扮让幸子从一个成熟美妇转为了残忍女王,更加挑弄了幼稚三娃的
性冲动。
  黑寡妇心思缜密,毒计百出,边盘算着咋么实施黄泉大人指派的任务,边偷
目面前少男的英勇矫健兼具青涩可爱的形貌。三娃勉强压下心猿意马,正视不远
处的劲装美人,开口喝道:「臭妖精!快说,我大哥二哥是不是你们害的。」
  「这娃子连战三日三夜,体力上应已渐渐下降,之前刻意安排又无一合之敌,
大抵成了骄兵,为了大人授予我的计策,不妨再与他斗上一斗,助长他的傲气。」
  幸子的九节鞭在空中劈出一声爆鸣,锋利的高跟鞋前迈一步,剑眉上冲,倨
傲地挑衅着:「不错,你那大哥和二哥已被我黄泉殿所拘,偿还前世忤逆黄泉大
人之罪,大胆贼子,若不俯首认罪,休怪本将无情。」
  话虽如此,幸子可是没有轻视之心,皮衣的背面迸出八只蜘蛛蛰足,扣到前
胸小腹等处形成一件胸甲,更把幸子丰硕的「本钱」显露无疑。
  「好你个妖精,妖仙黄泉触犯天条,死有余辜,当初她都不敢对我如此放肆,
就凭你这臭蜘蛛,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三娃叉腰一笑,笑声一毕向着黑寡妇便
是一击铁头功。
  幸子早作好准备,一拍腰边黄泉仙子所赐的罗织囊,旋即喷出大量杂乱粘稠
的蛛丝,在罗织囊的作用下化为刚劲柔韧的倒钩蛛网,这法宝的确不负「罗织」
之名。
  参差披拂,连连绵绵的蛛网形变扭曲一下,不但挡住了三娃跳起直冲的铁头
功,还将三娃弹回原地,当真做了一个「滚地葫芦」。「什么鬼东西。」三娃尽
管没有被蛛网上的锐利倒钩所伤,然而被反弹回来闹得灰头土脸的结果让他有些
恼火。
  幸子加急喷吐蛛丝构成一张包围铁娃的遮天大网,吸收大娃的少许精气后她
的妖力有了明显提升,喷涂完毕也还留有余力。
  三娃见此情形丝毫不慌,撅嘴道:「不就是刚柔并济嘛,这个爷爷我也会。」
言已,壮实的右臂散发灿灿金光,轻而易举地砍穿严丝密缝的蛛网,破茧而出。
  趁着三娃破局后心理放松,幸子用神识掌控埋伏在蛛网内的摄魂刺从背后奇
袭,三娃体表金光一闪,显然是三魂七魄与肉身联系紧密,专攻魂魄的法宝自然
无效。三娃得意地捡起摄魂刺拗成三段,丢给俏脸含怒的黑寡妇,狂妄地说道。
  「臭蜘蛛,你还有什么本事,使出来让爷爷我见识见识。」
  「这娃子受西王母青睐,修为大进不说,连吃软不吃硬的缺点都给弥补了,
可惜啊,黄泉大人算无遗策,早就把他的底子给摸透了。」黑寡妇装出一副脸色
苍白,虚汗大冒的惨状,打算借助「芙蓉幻境」遁走。
  三娃可不会放过这个追敌良机,身轻如燕,运起功法紧追敌寇。暗地冷笑的
幸子掷出一道粉光转身娇嗔道:「招。」
  粉光乍现,原是一只红镶粉缎的绣花鞋,刺有石榴花,桃花,莲花,佛手,
葡萄,织床等十六种闺房话事,机巧妙趣,不在话下。至于芬芳环绕,隐隐伴有
处子体香温存,更是令人不禁想入非非。最为动人的是黄泉仙子所附着的靡靡仙
韵,使得这六寸半的小绣鞋光泽玉润,惹人遐思不止。
  难以想象若是有一双这样的仙织造物穿在闺秀足下会有何种风姿!只瞧那仕
女举手投足饱含婀娜魅意,莲步挪移,莹莹裙摆下时隐时现的鞋尖,在方寸锦绣
中娇艳欲滴的牡丹缭绕顾盼生姿的开屏孔雀,自此千娇百媚在盈盈嫩足下绽放…

  三娃撞见这只仕女鞋,脚步顿止,对着缓缓靠近自己的仙纺天织毫不设防,
可这迷恋欣赏中显然带着一丝畏惧,触动了青蛇用类似手段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的记忆。「哼,丑蜘蛛,如今我刚柔并济已练至大成,一双女孩子的绣鞋还耐我
何?看我铁脚。」俄而,三娃从心理阴影中脱出,又恢复了男子汉大丈夫的豪迈,
可怜他没有察觉到黑寡妇故作惊恐背后的那一丝满意和安心,施施然踩向这巧夺
天工的绣鞋。「彭」的一声,绣鞋毫无悬念的被压成一摊布片。「哈哈哈,臭娘
们,你当我还怕女孩子的私密玩意儿吗?瞧我不好好收拾你这妖精。」谁料,幸
子也愉快地邪笑起来,藏着坏坏的意思媚声道:「哟……娃子,你说你不怕我们
女孩子的私密玩意儿,等奴家抓到你后,一定要把你交给我家小女调教成一个女
孩子,现在先尝尝咋么做女孩子吧。」三娃这才觉得脚心有点痒,整个小脚丫子
还有些黏糊糊的,低头一看大吃一惊。
  藏在绣花鞋中的还有一层类似果冻般柔软粘稠的红粉物质,正把原先的小绣
鞋布片粘合成完整无缺的一只。「三界六道中唯一的一点交媾母液就用在你这铁
娃子身上了,感觉如何啊。」幸子的桃花眼中毫不掩饰对于落难正太的耻笑,让
三娃恼羞成怒,奋力地把右脚搓了又搓,却咋么也摆脱不掉交媾母液的纠缠。
  身上中的宫莲香在这一番剧烈运动中快似发作,而母液从三娃嫩皮表面的毛
孔里渗透进去,蚕食着金刚不坏之体的精血,化为更多的母液,继续渗入三娃的
筋肉和根骨,若是这样也顶多让三娃承受散体之苦罢了。可谁知这母液远比三娃
想得狠毒,为了加速血气流动竟然从毛孔溢出,在三娃的表皮外形成了一件女式
泳衣的粉红薄膜。「啊!!啊啊啊!臭妖精,敢如此羞辱我。」「嘻嘻嘻……」
两鬓夹莲的少女莲生踏莲而来,向黑寡妇道:「姐姐还是你老辣,弄得这娃子…
…不,是妹纸拜倒在石榴裙下。」「妹妹,奴家不敢居功,蒙主上授计之恩罢了。」
两女细细端详着三娃的丑态,笑语嫣然。
  三娃全身的衣物被母液溶解,只余下一个葫芦发鬓,光溜溜的赤子之身袒露
在女王御姐的兴奋目光下,让铁娃子面红耳赤,膨胀的羞耻感让他血气走动更加
剧烈。正在这尴尬之时,吸取了足够功力的母液非常识趣地满足了两女的观赏欲
望,开始对三娃洁白纯洁的胴体了进一步凌辱。
  涌动不息的母液将铁娃引以为傲的一身金刚铁皮变作柔嫩得吹弹可破的象牙
玉肌,堪比二娃那种敏感的倍感体质。加剧了三娃的触感,母液将这件女式泳衣
蹦到极紧,三娃虎躯一震,心头涟漪难止。因为传统的女式泳衣并没有容纳宝具
的位置,铁娃子的暴胀的宝具被死死压制在丹田位置,勾勒出了初具规模的气势,
着实勒得小三娃蛋疼菊紧,牙关紧咬。
  这令三娃羞愤欲死的一幕让取出红檀椅端坐而观的两女嗑着瓜子,饶有兴致
地谈论起来。「甚好甚好,我家小女正缺少闺蜜,让这葫芦萝莉顶上。」「嘻嘻,
人家也要一个。」在液态的「泳衣」中母液开始催生细小茁壮的触手,抚弄撩拨
少男的胴体。在宝具位置尤为众多,将这生气盎然的「春笋」拨弄连连,比一只
无形的素手的来回套弄还要畅爽许多。
  似咬似舔似撸似吹似撩似抚似剥,绒毛触手的种种技法同时作用在三娃的春
笋上,就是久经风月的男子也决计吃不住这种滋味,更何况铁娃子这个小娃儿,
百感交集,精华飞溅被母液迅速吸收为养料,刺激软化着三娃的骨肉。
  似乎厌倦了观看三娃喷射,两女决定让母液玩点新花样。
  母液所生的触手齐齐溶解在母液中,然后通过侵入三娃宝具的外皮内,同时
还有一部分钻进了三娃的尿道内,最后将整个宝具的浸透了,散发温热柔软的触
感,由内而外,无微不至的爱抚让三娃的每一个细胞都攀上了巅峰,浑身好似触
电般地颤抖着,嘴角无意识地滴下口水,显然是承受不起这等滋味所致。
  泳衣样式的母液转变成更加诱惑的比基尼样式,文胸覆盖着三娃的两粒茱萸,
在那里分泌着女性的琼脂玉液并且凝聚出两只樱桃小嘴将茱萸温柔地含着,深情
地舔拉蹭弄,让茱萸旁的毛孔尽量张开,好让母液更深层地下渗。
  三娃享受地喘息着,由于香舌的服务而小脸通红难以自已,连思考的能力也
丧失了,脑中只余一片空白。丁字裤位置的母液陷入三娃的小菊内,源源不断地
往他的肠道内灌去,软化侵蚀小菊周围的括约肌,将它慢慢改造为能够分泌爱液,
无比敏感且散发芬芳的女性「媾户」。
  肠道内壁传来的快感让五脏六腑都感到奇痒难耐,深入骨髓的母液流淌过三
娃四肢百骸,形成回环往复的畅爽。原本十二三岁的外貌成长到与莲生一样,堪
称貌美如花,健壮有力的四肢秀润纤细,富含满满的阴柔美,锁骨凸出,胸部微
隆,小腹平滑,盆骨显着,腰如水蛇,翘臀饱满,每一分每一毫的血肉都向着一
个幼女萝莉转变。
  除却两腿间雄伟硬朗的宝具,足以称得上是一个人间尤物。
  歹毒的改造使三娃的受辱过程更加令两女啧啧称奇,纷纷表示一定要认三娃
这个「义妹」。
  「好像还缺点什么。」幸子嘟囔了一声,母液便知趣地把先前吞噬的小褂字,
小裤子和叶裙重组为面纱,亵裤,胸衣,黄衫,罗裙,最妙的是在三娃的两条匀
称修长的美腿表面编制了一双薄若蝉翼的杏黄丝袜,勾勒出完美曲线不说,十只
被抹上朱红色指甲油的玉趾若隐若现,颇有欲拒还迎的风范。
  修复好的绣花鞋在三娃严丝密合地套在右足,莲生抬起三娃的左足,把黄泉
仙子交给她的另一只绣花鞋套上。六寸半的女鞋非常挤脚,但对于三娃而言却正
合适,只能说他天生的刚硬中藏着种种娘气,也算是独特风情。
  母液做完这一切,渗入三娃体内蛰伏起来,死死锁住上下丹田和穴脉,防止
三娃借助天地元气恢复功体。
  逐渐冷静清醒的三娃恢复意识,刚刚萌生逃跑的念头,却吃惊地发觉周身无
力,身下的石子磕着自己生疼生疼,连护体神通也失去了,不由得惊慌失措。
  「哎呦喂,妹妹,哪来的【俏三娘】,咋么能让她脏兮兮地待在地上。」幸
子嘴角上挑,假装惊奇地向莲生问道。
  「妖精!别欺人太甚。」话一出口,令三娃自己都为这声宛若琴瑟的娇叱而
惊讶万分。母液连三娃的声带也一并改造成了倾城倾国的笙箫之音。
  「姐姐说的是,妹妹这就把三娘弄得干干净净。」莲生笑道,用遮盖隐秘之
处的缠身丝带绑住三娃的双手双脚,捆到到一面齐人高的水磨铜镜前,被两位美
人环抱讥笑着,三娃这才打量着镜中的自己,一时还没认出镜中可爱娇媚,风情
万种的萝莉正是自己。「妖精……555……乃们咋么可以这么对偶。」可怜的
娃子还不敢明白英姿勃发的自己是如何从三天前连战连胜落到被妖怪擒获,就被
两女肆意把玩胴体起来。
  无地自容的三娃感到幸子和莲生的素手在自己身体上下游走,时而轻掐微微
凸起的蓓蕾,时而抚弄敏感易泄的后庭。「哟,三娘你湿身了偶。」莲生艳如桃
花的双眸恶意满满,用手伸进三角亵裤里在三娃的股间伸出食指来回摩擦。
  幸子一手揉捏着三娃的面孔,一手让三娃体会着蓓蕾被拉撵伸缩着的快乐,
不一会儿竟然真的令三娃胸前的一对乳鸽胀大到B罩有余,蓓蕾又红又硬,汁水
呼之欲出。到这,幸子不无得意地舔着三娃的耳根,甜甜道。「三娘,你大哥会
羡慕死你的,他可只能尝尝做女孩子的滋味,永远当不了女孩子。」「啊!乃对
偶大哥做了什么。」尽管有意克制,三娃的声音还是奶声奶气的。「做了什么?
妹妹,让三娘好好体验体验。」莲生会意地一面加速磨蹭三娃的后庭,一面撸弄
前面的坚硬宝具。值得一提,正太的后庭都被母液故意弄成了姌户两层花瓣一粒
红豆的诱人模样,爱液快速染湿亵裤。「去吧!」莲生姐姐用食指和中指狠狠侵
入了后庭花的花心,小拇指顶住宝具与后庭正中的会阴穴,以九浅一深的技法好
好招待俏三娘的第一次破瓜。
  反复不歇的浪头冲垮了三娘的心房,大量阴水一泻千里,娇嗔呻吟连绵不断,
更棒的是宝具也喷射出前所未有的浓厚白浆。
  幸子恢复熟妇本色,贴心地用小手帕为三娃擦拭干净亵裤和两块私密之处,
一手抱着三娃的翘臀,一手令他枕在玉臂上好好休息。莲生笑嘻嘻地把她的丝带
紧紧扎在三娘的手腕和脚踝上。「大功告成,回禀黄泉大人去吧。」自此,三娘
被擒。
         第五章二美合璧克二郎足下生莲吐密辛
  大娃与二娃惨遭黄泉仙子设计,不幸被擒后,打入黑牢,不见天日,日夜接
受群妖折磨调教,以偿还前世忤逆黄泉仙子的犯上之罪。
  大娃乃大力金刚,又受西王母赐福恢复神速,自当用重典封印。黄泉亲手设
下重重禁制,分别控制住大力娃的手腕,脚踝,丹田,心肺等处,八脉尽废,双
手置于背后两小臂紧贴被数层蛛丝捆绑,小腿被绑有脚镣,两膝之间有膝铐,甚
至还有施过秘法的黑绸缎遮住双眼。为了遏制其恢复力,每夜都有妖精对其采阳
补阴,鲸吞长吸。
  小菊中的那根按摩棒更是时常受到百合子发动,尝尽了做女孩子的羞辱滋味。
  而二娃的待遇却比大娃要好了不止一筹,住的牢房不是阴暗潮湿的地牢而是
温暖宜人的闺房,由小红和小碧两只猫妖一起看管监视他。
  黑寡妇这蛇蝎美妇曾建议废去二娃的千里眼和顺风耳,但被黄泉仙子婉拒,
倒不是她善心大发决定宽恕二娃,而是另有打算。
  「三娃虽然已被本宫定计拿下,但是火娃与水娃两人身负神通,水火两重天
之下只怕群妖会死伤惨重,据本宫猜测,火娃应该掌握了南明离火,水娃应该掌
握了九幽真水,而修炼这两种法门身上必定会有一处离位和坎位吐纳水火。留着
二娃,兴许可以让他吐露出他弟弟们的软当。」之前黄泉仙子赐予小红和小碧的
《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也是为了这个盘算。
  二娃的生活起居被丫鬟出身的小红和小碧料理得很好,可以说是衣食住行用
每一样都是精心挑选,再三计较过的。小到穿衣,洗漱,沐浴,用膳,就寝,大
到出门放风都是两丫鬟一一操办下来。葫芦娃本不食五谷,自然没有排泄,但在
黄泉仙子安排的「御膳」之下,二娃发现自己也得上大小号,就是这种污秽事情
两女也不让二娃亲自动手。
  她们清楚地记得三天前大人给他们的吩咐:「小红小碧,你们要知道,一般
的臭男人们只要善用姿色就能把他们迷得神魂颠倒。像葫芦真君这种娃子,除了
运用姿色以外,还要从心灵入手,由里到外一并征服才行。大娃刚硬,就要砸碎
他的自尊再动手调教;三娃刚中有柔,就要将他阴柔的一面激发出来,利用娇羞
受辱的心理将他拿下;而二娃贪图美色,聪慧敏感,如何对付他,你们自行把握,
在身体上他的处男身是用玉足破的,可以以此为突破点。」
  「恰好我有一卷足媾的心得,你们这三日晚上通读白天照顾二娃,争取早日
把他拿下。」
  天色渐晚,斜阳西下,二娃用过晚膳,在小红小碧的服侍下进入一处女澡堂,
趴在水中的女妖们兴致勃勃地打量着这个小娃子,窃窃私语起来。饶是二娃闭目
不去看她们,可那深入骨髓的本性还是让他的身子有了些反应,呼吸急促,耳根
烧红。「咋么了,小色狼,你不是最喜欢偷窥吗?咋么不看了?」小红微微低头,
凑在二娃的耳根旁低语,猫耳一抖一抖,偷偷将细长的猫尾从后头伸进了二娃的
浴巾里,穿过他的胯下抚弄他前头蓄势待发的宝具。
  二娃默不作声,强忍住猫尾给宝具带来的搔痒和诱惑,被两猫领入了专门为
他准备的隔间内。两女先脱得一丝不挂后小碧服侍二娃脱衣,小红把早就准备好
了洗澡水,玫瑰花瓣和香精倒入足以容纳四五人的大木桶,再试了试水温,两女
便搀着二娃走进木桶内,木桶设计精巧,桶壁内有突出的环形木板可以让三人坐
着。
  小红扶起二娃,用木瓢在略有些婴儿肥的胸脯上浇水,而小红则从背后为他
涂抹肥皂。忍受不了这等细腻温存的二娃宝具抬升,对着小红昂扬而立。小红撇
嘴笑笑,蹲下来轻轻弹弄把玩。「别……不要……轻点。」二娃复杂地呻吟着,
心里暗暗期冀着小红的玩弄,可理智又告诉他人妖殊途,更何况他身为葫芦真君,
可是下界仙人,怎能与祸乱苍生的黄泉为伍。可这一世的他也不过是一个心智未
熟的少年产生七情六欲在所难免。「咋么了,小色狼,忍不住了?」滚烫的宝具
上下弹跳着,隐隐有了喷发的前兆,二娃想到备受折磨的大哥三弟,凝聚起最后
的理智克制道:「我~ 才~ 没有……」「那你咋么那天小碧和奴家用脚就让你泄
了两次呢?小色狼啊,你还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小变态。」小红赤着身子向后倚
靠在木桶壁,两臂张开扒住桶边,将大片旖旎春光展露无余,勾起右腿,右手扶
住臀部,烟视媚行,暗送秋波。脚尖轻轻对准二娃的宝具,慢慢贴近,可又偏偏
不贴上去,用指甲若有若无地蹭着宝具。
  二娃的宝具等得心急如焚,马眼处甚至已经开始分泌出汁液,纠结地道:
「我才不喜欢你们的脚丫子呢。」「你的话让奴家好伤心,既然这样,那就让我
们看看你能忍多久,小~ 色~ 狼。」恬美少语的小碧难得地嗔道,从背后环抱着
他的双手突然下移,为宝具套上一个玉扳指,锁死了其根部,这下二娃想喷射也
喷射不出来了。
  小碧的双手穿过二娃的腋下然后上钩,用双峰顶着他的后背,彻底把二娃的
行动限制住。
  小红电了二娃一眼,舔舔红唇,猫尾因兴奋抖动着,迫不及待地施展出了十
招足媾中的第一招——【双龙戏珠】。柔美的双足轻轻搭在二娃的宝具根部,忽
然向上一撸,两足的大拇趾和食趾交叉卡在宝具顶部下方,露出的宝具顶端恰似
一粒夜明珠。来回数次后还不算完,小红分出一足在马眼开口处来回摩擦。
  潮水般的快感从马眼扩散至四肢百骸,而被少女以美腿征服的屈辱和羞耻在
精神上消磨着二娃的意志,让他不知所措,而生理上不断膨胀的喷射欲望因为玉
扳指的禁锢而不得发作,更是难以忍受。
  泄而不得的痛苦和不断高潮的快感一起折磨着稚嫩的少年,绯红的小脸纠结
着,浑身冒汗,轻微颤抖,仿佛在向两女求饶。
  可玩上兴致的小红和小碧如何肯停,小碧咬着二娃的耳根,朝耳蜗里吹着香
气,故作天真地宽和道:「瞧,姐姐对你多好,只是允许你不喷射,可还允许你
高潮,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二娃鼓起全身力气,刚要反驳,被玉足玩弄的宝具又传来精华泻出再回流的
感觉,这自然是那枚玉扳指在作祟的缘故。
  用【双龙戏珠】玩腻的小红决定换一招足媾技巧,于是翻了个身,将姌户和
小菊对准二娃,翘起臀部,支着膝盖,一条猫尾左右摇摆,而灵巧的双足则倒夹
住二娃的宝具,下下上上来回撸动搓揉。除此之外,还用脚趾勾着磨蹭宝具的外
皮,等到挪到宝具根部时还用大拇趾猛地一挤让回流的精华再次向前涌动。
             好一式【仙女采花】
  如此一来,那左右为难的滋味令少年更加难受,胀大的宝具被玉扳指锁死,
轻微的痛楚让他的神情有些不适。察觉到这点的小碧有些不忍,便伸手点了一下
玉扳指让它稍稍放大一些。
  「谢谢……」二娃细若蚊声的道谢传入两女的猫耳中,让她们心头一喜,这
句道谢表露了二娃心底的屈服以及爱慕,所以才甘愿受辱,心房如裂开一道细缝
的鸡蛋要接着打开它,可就容易许多了。
  「那么你这小色狼究竟喜不喜欢姐姐们的美足啊……」小碧眨着明亮的猫眼
侧望着少年,期期艾艾的样子很难让人说出一个「不」字。
  羞红了脸的少年低着头不发一言,灵台慧根提醒着他下界仙人的身份,结结
巴巴地道:「大哥还等着我去救,我是不会……不会……啊唔嗯……」「瞧你这
小变态,咋么说不出话来来了。」面带愠色的小红加快了蹂蹉的频率,戏谑道。
  「这个回答好让姐姐失望偶,姐姐最讨厌不听话的坏孩子了,你说,要咋么
惩罚像你这样的坏孩子呢?」小碧撅着嘴,气鼓鼓地道,「不让你这小色狼说实
话,姐姐就跟你姓。」
  说罢,她便朝后坐下,挺直美腿,伸出双足,穿过二娃的两腿之间,由后而
前夹住了二娃的两只玉丸,用大拇趾和食趾细腻地探寻着外皮里面的两枚小球,
等夹住以后,便用脚尖自下而上轻踢着,让它不坠下去,如此不厌其烦地回环往
复着。
             正是【探囊取物】
  被两女夹在当中同时用脚丫子伺候着,二娃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极乐的巅峰,
脑中空白一阵接一阵,嘴角甚至留下点点口水,两眼昏沉,四肢疲软,若不是慧
根苦苦支撑,换做另外一个娃子,就已经承受不住了。
  在这样下去,一定会被玩坏掉的。
  灵台的警讯让三娃勉力抵抗着驯服,突然大叫一声,翻出木桶之外急于逃走
令两女着实一惊,但转念一想,忽然心生妙计,于是不去追赶,反而跟在二娃身
后放声笑道:「你个小色狼,好不识抬举,姐姐们用脚丫子伺候你,难道不舒服
吗?你第一次被捉的时候,不就是因为姐姐们的脚丫子才腿软被擒的吗?」
  「好一个口是心非的小色狼,喜欢脚丫子就那么难以启齿吗?一定要等姐姐
们借用脚丫子将你好好羞辱一番你才肯就范吗?」
  「妹妹,你这可就不知道了。普通臭男人喜欢女孩子家的脚丫子已经很掉价
了,若是像这小娃子自诩六尺之躯的男子汉大丈夫,也喜欢咱们的小脚丫,还为
此欲仙欲死得愿意做一个足下奴,那可叫一个不知羞哩。」
  两女你一言我一语,挤兑着无地自容只好逃跑的少年,紧紧随着他从隔间出
来进了澡堂。
  在澡堂里洗澡的女妖精们早就听到了两女的笑骂,对着二娃指指点点的同时
还一边窃窃私语。
  「看不出来这娃子还有这种嗜好,居然喜欢妹子的脚丫子。」
  「不,妈妈,你嗅嗅他身上的那股奶味,只怕还没长熟呢,弱气得很,迷恋
脚丫子也很正常。」「下面毛都长出不少还这样,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变态!」
「不知羞。」「就是就是。」「那么姐妹们,我们还等什么?好好叫这娃子尝尝
女人家脚丫子的味道。」泡澡的水池水面与地齐平,只有一处木板可以通往澡堂
外面。于是乎萌弱的二娃被夹道围观,进退两难。「带你去个好地方,你一定会
爱死它的。」神秘兮兮的小红慢慢接近被逼退的二娃身后,用沾有迷药的手帕捂
住他的口鼻。
  手脚挣扎一会儿,意识便归入黑暗。
  悠悠醒转,二娃惊恐地发现自己被一群女妖精们围在中间,阴影覆盖着全身,
为首的正是小红和小碧,而身下软软的触觉和女子体香和汗臭混在一起的气味更
是让他不知所措。
  「你们……想做……什么?」二娃隐约知道了待会儿的惩罚。
  「很简单,就是想看看你喜欢女孩子的脚丫子喜欢到了什么程度喽,哼哼,
在这里乖乖被榨干吧。」小红弯腰取下那枚玉扳指,让宝具解脱了束缚,再抓起
二娃两腿把他托起,保持坐姿,嫩脚丫子狠狠踩在宝具上,把它按在腹部,然后
岔开脚趾一撸到头,来回撸动。而她的另一只脚已经迫不及待地在娃子的臀沟里
细细摩擦,刺激着他的小菊。
  「不过你的后庭我可要好好留着,等到你求饶以后再破。这样你就可以和你
的大哥三弟他们一样,做一个合格的女娃子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么么哒。」
  「你竟然敢!」
  女妖精们此时一起出脚,数十只玉足尽心按摩着二娃全身每一处穴道,肚脐,
耳根,腋窝,会阴,脚掌,手心,敏感的体质让他只觉四肢百骸流动着使他酥软
发痒的热流,一点劲道也提不上来,反而忍不住咯咯咯笑了出来。
  小碧贴心地从地上捡起一只前头有些发黑变脏的蓝白条纹棉袜,将它温柔地
顶开牙齿,抵住舌头塞入二娃嘴中,让他笑也笑不出来。女子属阴,足下也属阴,
这里正是黄泉宫的洗衣房,放着所有女妖们的换洗衣物,香甜的阴气和汗渍的臭
味充满二娃的口鼻,让他呼吸困难,无法思考,犹如一只待宰羔羊。
  几近窒息的萌弱正太只好任由妖精们摆布,四肢被埋进了交织着体香和汗臭
味道的袜堆和贴身衣物中,惟有脑袋和躯干暴露在外。
  嘴里塞着香臭的袜子,二娃勉力抬着头保持呼吸,眼睁睁地看着妖精们的进
一步蹂躏。
  一只前凸后翘,饱满有致的蝎子精从妖精群众信步而出,见她媚体横陈的熟
女本色便知不是庸脂俗粉,眼角一点美人泪痣,睫毛高挑,打着深紫眼影,一身
透着冷傲艳丽的紫纹内衣叫人不敢直视。
  「贱奴,还可认得姑奶奶是谁!」娇嗔犹如春雷乍现,冷然之余更添惊艳。
  二娃勉力打量,似是突然想到什么,如梦方醒地道:「你是蝎子郎君的女儿!」
话说葫芦郎君们降服金蛇精和蝎子郎君,将它们齐齐吸入七娃的宝葫芦。在那之
前,金蛇精和蝎子精耗费八成功力,诞下它们的子嗣,其女掌握了父亲的大妖血
脉,又得到双亲的秘法传承,心智和实力成熟极快,不日便成为一方妖主,为报
杀父杀母之仇而投靠黄泉仙子,深受器重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果不其然,当年众葫芦正要镇压金蛇麾下一干部将时,正是二娃心慈手软,
认为上天有好生之德才没有施展千里眼和顺风耳将她们赶尽杀绝,如今真是作茧
自缚,自作自受。
  「呜呜呜。」正太口鼻被堵,言语不清。蝎女毒蛰素手一展,罗袜飞出,足
下的恨天高款式恨天高狠狠蹬踏在二娃的丹田上。「啊!」二娃痛叫一声,抽着
颤声道:「要杀要剐,快点动手。」小红和小碧见势头不对,连忙用神识暗语毒
蛰。「好姐姐,黄泉仙子还有四个葫芦真君要捉,这二娃若不交代他弟弟们的软
当,只怕有碍大局。还望姐姐暂时放下不共戴天之仇,以大局为重。」「这个本
将自然清楚,只是要像你们这样水磨工夫化解这厮的心防实在太慢,这几日剩下
的小贱货们东奔西走,已经捣毁几处据点,姐妹们损失惨重,只怕被打到黄泉宫
也不消数日,不如已暴力手段彻底摧垮他的尊严也无妨。」「那么就把他交给本
将如何?」毒蛰傲然而立,泪痣散发出无形媚气,不让于人。「这……姐姐若是
喜欢,就拿去好了,我和小红预祝姐姐马到成功。」小碧轻轻向面露不虞之色的
小红使了个眼色,虽说任谁被夺走心仪的玩具都会不满,可是一来情势急迫,二
来黄泉不会为她们二人开罪手下大将,绝不格算。
  群妖翩翩散开,毒蛰施展法宝【桃花帐】,一件桃色薄纱帐牢牢裹住二娃的
躯体,缓慢但坚决地收紧,断绝了二娃一切逃脱的希望。莲步轻摇,等到毒蛰捆
绑二娃进入自己的闺房后,她立即张开桃花帐,薄纱撑满了整间闺房,顿时春意
盎然。
  可这房中的种种调教器具却在这春意中流露出一丝丝扭曲淫靡的味道,令二
娃遍体深寒。桃花帐可以自动弥漫出桃花瘴,催情生欲不说还能让受瘴者乖乖臣
服。
               两个时辰后
  房中一切如故,毒蛰坐在一张躺椅上看着面前调教完全的二娃。
  一副青涩的少女水手服打扮,下身着花格短裙,套着洁白无瑕的花边蕾丝内
裤,嘴唇上涂有靓丽的朱红口红。两颊绯红点点,双目微闭时而翕合一下,旁边
还有些残留的咸湿泪水。双足穿着纯黑齐膝长筒袜和猩红舞女鞋。「明明是个男
孩子啊,咋么会那么可爱。」毒蛰放下了仇恨,内心疑惑地叹道,素手温柔地拂
过二娃的面庞,轻轻对着红唇深情一吻。沉睡中的女装正太似是感受到了什么,
酣睡的表情惬意而幸福。
  这小家伙……
  掀开花格短裙,葱指的紫色指甲细腻划过正太光洁的大腿内侧,时而揉捏时
而戳点,直到白蕾丝小内中的春笋茁壮成长起来,毒蛰才用一只盛有浓稠白色液
体的玻璃杯探进去,另一只手大拇指和食指成环状扣住宝具根部,不疾不徐地前
后运动起来。
  乳白色的「牛奶」不一会儿沿杯壁一滴一滴被榨了出来,把一整杯一饮而尽,
伸出香舌舔了舔嘴角溢出的牛奶,回味着二娃咸香的汁液和奶香的体味,毒蛰陶
醉地笑了,惋惜地用大拇趾摩擦着二娃的后庭。「今天就不能让你完全尝到做女
孩的舒服了,贱奴,我很期待你被爆以后的娇喘会有多么激烈偶。」
  黄日高挂,龙脉衰竭。
  此时分明是炎炎酷暑,而天地元气却呈现出一种肮脏污秽的浊态。
  地府之上,黄泉宫中,为首的妖仙正披着杏黄宫装,头顶凤冠,母仪天下的
威严里夹杂着倾倒众生的媚态,若心志不坚之辈多半会毫不犹疑的臣服于她,甘
愿承受她的一切蹂躏。
  只见她以素手拂过硕大的水墨铜镜,坚硬的镜面竟然泛起层层涟漪,黄泉宫
中各处景象出现于上,历历在目,嘴角挑起一道睥睨魅然的弧线「本宫大计将成,
待杀上天庭,定要搅它一个天翻地覆三生劫。」
  「报……大人,水娃火娃果然如您所料一起从并州杀来,只是姐妹们死伤惨
重,只怕不能久持。另外,虽然七娃也露出了跟随他们的迹象,可是六娃却一直
未现。请求大人指示。」莲生刚从外征讨水火二娃而回,纵使一脸疲态,仍不敢
对面前的宫装丽人有丝毫不敬。「【幻境。阿房】已成,水火郎君的软肋又被二
郎泄露,按既定计划行事即可。只是精通遁术的六娃大抵可以悄无声息地进入黄
泉宫,还需提防,此事不如交给最近归顺的玉面狐来完成,以证诚意。大郎被百
合子夜夜凌辱,形同废人;二郎迷恋三寸金莲,不可自拔;三郎娘化成三娘,根
基被毁。六娃就算能救出兄弟也不过是一群虾兵蟹将。」黄泉仙子抿了一口精气
茶,挥斥方遒,气势正盛。
  莲生故作欢容,谄媚道:「大人才智无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黄泉深
沉一笑,似是颇为受用,然而目光深处隐隐有一丝顾虑。
  火娃和水娃数日之中和妖仙的大军交战十余次,体力和心力都受到不少消耗,
褂子和裤子上沾着泥泞的湿土,小脸大汗淋漓,通红通红。
  迎面是一片连绵山峦,两条阴水穿梭其中,正中央的山腰上坐落着一座邪气
凛然的宫殿,树木花草无一不流露着怪异的妖韵,山中没有任何飞鸟走兽,寂静
得令人毛骨悚然。「两位哥哥,这里的土地说此处便是黄泉宫。」七娃稚嫩的童
声从树林中响起,「六哥昨日与我会合后便潜入黄泉宫,等到我们三人攻入黄泉
宫引发混乱后便伺机营救三位哥哥。」「这土地老儿尸位素餐,如今的天庭早已
不复往日……」火娃性烈如火,张口便犯忌讳。水娃见状忙说:「哥哥,还是救
出三位哥哥要紧,快些动手吧。」「也好。我可是憋了一顿子火气。」火娃剑眉
怒冲和水娃一起向黄泉宫里进发,至于七娃则是暗暗跟上,从旁策应。
  一番跋涉,总算到了黄泉宫的女墙之下。且说这黄泉宫,覆压三百余里,隔
离天日,气势之雄伟难以找到出其右者。小心翼翼推开朱红色的巨大宫门,火娃
和水娃却惊奇地发现长廊内空无一人,全然没有半点妖气。
  凝望着七彩琉璃瓦,青铜方鼎,金漆壁画,纱窗檀门,两人一时间竟是有些
痴了。壁画的内容起初是一只绚烂火凤凰傲立于梧桐枝上,君临天下。可逐渐的
内容由光明磊落转为妖气森然,一笑倾城,百鬼夜行,巨蟒食人,采阴补阳……
  水娃和火娃刚刚警觉,就只觉天旋地转,待清醒过来已然分离在两处不同地
方。
  且说火娃这里,冰雪千里,银装素裹,肆意的暴风雪阻挡了火娃的视线,寒
冷彻骨的冻气使他体内火气内郁,颇为难受,不满地皱了皱眉后一道靓丽倩影映
入了他的眼帘。
  深紫短袍,绯色纱衣,美人泪痣,朱唇翘起,正是毒蛰,此时的她似乎丝毫
不受寒冷的影响,挑衅似地对火娃娇咤道:「贱奴,看你二哥跪下来舔我的脚趾
那么迷恋,若是你也来舔一舔,本将倒可以让你少吃一些苦头。」
  说完,这熟女便躺坐在软软的雪堆上,用拇趾勾着恨天高的鞋帮,朝着火娃
悠悠转圈,娇舌轻舔嘴角,满是不屑和高傲。火娃可不像二娃那样萌弱,哪里受
得了这等低劣的激将法,立马气炸了肺,张口便是一道南明离火吐出,积雪坚冰
顿时化为流水。
  毒蛰脚尖点地,【鱼跃龙门】轻松使出,这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身法着实
惊艳。斗了十余招,几百丈内的冰雪全部化为冷水溢过火娃的膝盖,直逼大腿。
「招。」毒蛰自以为得计,从胸衣中拈出一道术法,将冷水重新化为坚冰,火娃
双脚受制,动弹不得。
  火娃的南明离火尽管厉害,却总不能对自己的双腿施展。
  毒蛰藕臂舒展,猩红的指甲的色泽犹如毒蝎的尾刺,有着见血封喉的毒性,
一道赤光从指甲射出,直挺挺地射向火娃的丹田要害,此处正是他火气凝聚的所
在。
  谁料就在这时,火娃周身放出南明离火,两脚由坚冰中脱出,险之又险地避
开这一击。「想要害你爷爷我,吃了雄心豹子……胆……额啊!」火娃的声音陡
然化为尖锐的惊叫,无力地跌落在冰水交加的雪堆里,只见火娃的双脚上插满了
密密麻麻的纤细冰针,源源不断地淌下鲜血。
  俗话讲寒从足下起,毒蛰又祭出几张符箓,其中裹胁的寒冰煞气快速顺着经
脉涌入火娃的丹田要害中,和火气搅作一团,激烈反冲之下火娃感到五脏六腑犹
如刀割,痛苦地吼叫不止。
  熟女妖娆地蹲下身子,轻抚着火娃脚底板上的几百根绣花针长短的冰针,得
意地道:「咋么,舒服不,服不服?」火娃骨气刚硬,撅着脸怒目圆瞪。毒蛰呵
呵一笑,柔柔地按了一下一只脚底板,七八根冰针完全刺入脚心,化作汩汩寒流,
深入骨髓继续肆虐。
  火娃顿时面色惨白,紧抿嘴唇勉力不发出求饶。
  绝不示弱的态度反而勾起了毒蛰的凌虐欲望,她挑起一根葱指,抵住火娃脚
底板上的一根冰针的底部,一边轻笑一边一毫一厘地往里顶。稚嫩的脚底板流出
涓涓鲜血,因失血而呈现出紫青之色。承受如此非人痛楚着,性烈如火的娃子嘴
唇已经被牙齿咬出血来也不肯求饶。
  约莫顶进了十来根针,失血过多的火娃再也耐不住虚弱和痛楚的双重夹击,
在腹黑熟女的狞笑中昏死过去。
  「雪女,做得好。」毒蛰转头对一位白衣胜雪的和服少女说道,接着用法器
【红线】丢向昏迷的火娃。只见红线好像能够自行生长一样,一圈又一圈捆绑住
了火娃的头,手,肘,腿,膝盖,脚,就是最为私密的宝具也被纤细的红线勒出
一柱冲天的雄伟场景。
  雪女穿着厚重但华美迤逦的十二单服饰,瞧见这个场景,白皙的素手执着长
扇挡住自己羞红的玉容,可又按耐不住那股欲望,害羞地稍微放低一点扇面,露
出眉目观察火娃那昂扬的长枪。
  看到雪女的囧样,毒蛰不禁扑哧一笑,轻轻过去抱住瓷娃娃般的萝莉,扶着
萝莉的素手,一勾红线把火娃拉过来,然后引领她细细侍候那柄长枪。柔软地抚
摸长枪的尖头,突然一撸到底,再勒紧红线使它更为昂奋,反复几次后,火娃在
昏迷中缴械。
  花开两枝,各表一朵。
  与此同时,性情温和的水娃正逐渐迷失在幻境里不可自拔。
  珍奇的古玩,美味的佳肴,雄伟的楼阁,空旷的宫殿中有着数不胜数令人眼
花缭乱的宝物,让涉世未深的少年为之深深着迷。几个时辰后,他望到了一处烟
雾弥漫的人间胜景,洁白的象牙浮雕护栏,光滑整齐的大理石地面,口字型的护
栏围出一个硕大的落水洞,顺着涓涓溪流,水娃试图看清浓重水雾后的场景,于
是一个猛子扎了进去。
  他不会想到,他这下误入了一个无底洞,一个令他万劫不复的无底洞。
  西王母下赐水娃新神通,故而他能在水中不必换气,矫健如鱼,来去自如。
  水温温暖适宜,茂盛的水草,灵动的各色鱼儿环绕在水娃左右,好奇地打量
着这位陌生的稀客。水灵灵的肌肤,柔顺的五官,咋么看也是一位温和小正太。
  不需多时,水娃便顺着水流来到了一处珊瑚礁密布的水晶宫殿内,五彩斑斓
的珊瑚分布宫殿的长廊两旁,有四五丈高。而道路则是由七色鹅软石和雪砂铺成,
曦光上曌,美轮美奂。霎时间,两队人鱼从旁蜂拥而出,青丝散逸,明眸善睐,
皓齿内鲜,上身除了一件薄纱外只用贝壳遮住双峰上的樱桃。国色天香的她们遇
见水娃并不吃惊,痴痴地道:「我家小主有请,请少侠到大殿一叙。」
  「妖精,你们有什么鬼主意尽管使出来,我才不会上当呢?」水娃知道妖精
们必有诡计,哪里肯乖乖进去。
  似乎是被水娃挺胸撅嘴的样子萌到了,众人鱼不约而同地莞尔一笑。
  不愿被妖精嘲笑的水娃继续道:「笑什么!」
  领头的人鱼微微鞠了一躬,甜甜地道:「少侠误会了,只是我家小主素闻葫
芦郎君顶天立地,今日一看,众姐妹觉得似乎……名不副实。若有得罪,还请少
侠责罚婉儿治下不严。」
  这一番软硬兼施的言辞不可谓不凌厉,水娃只好应承下来。「好吧,好吧,
跟你一去又何妨。」
  进了大殿,有些昏暗,众人鱼取出夜明珠放在大殿各处,室始洞然。可是过
了两柱香时间还不见那位小主身影,正当水娃有些不耐时,那位小主可算是出现
了。
  其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耀秋菊,华茂春松,一肌一容,尽态极妍,当
真是有轻云笼月,流风回雪的倾国之姿。臂带金镯,腕绕玉环,轻甲抵双峰,发
髻高挂,然而在她的白芨罗裙下竟是十六条覆满吸盘的触手,不由得大煞风景。
  乌贼精墨华,黄泉仙子麾下的水战大将。「奴家墨华,特请葫芦郎君到寒舍
一叙。」墨华领着水娃进入内庭,只见群美簇拥,其中虾兵蟹将,千年龟娘,金
鱼萌妹不一而足。「妖精,你想耍什么把戏?还不还我哥哥。」水娃虽然儒雅,
但是面对暗害自己兄长的妖精们可没什么好客气的。
  不想墨华笑道:「你瞧。」随即那块巨型碧玉镜上就出现种种场景。
  大娃强行被百合子掰开两腿,幼齿萝莉俯下头迈入中间慢慢吮吸大娃的小菊。
大娃满面潮红,即使经历了如此多的【毒龙钻】后,还是会感到羞耻。
  二娃迷恋地舔弄着小红和小碧的双足,仍由一干妖精踩踏着身上各个要害,
只见小红拿出一条袜子套住二娃的宝具,小碧则用长筒袜塞进了二娃的嘴里,两
女用足尖和足弓分别侍候着二娃的「大头」和「小头」,一泻千里。
  三娃趴坐在一只巨大的玩具木马上,双脚绑在马鞍上,两手则被一条纯黑蕾
丝内裤捆着,一旁的黑寡妇温柔地以指尖划过三娃女性般胴体的人鱼线,然后将
两只葱指填进三娃凹陷的后庭里,以三浅一深的手法满足着三娃那湿漉漉泛水的
小菊。
  这些淫秽的场景让成熟妩媚的墨华难以自已,身为痴女的她以充满旖旎的秋
波送向羞红了脸的水娃,朱唇翕合,发出淫靡的呻吟:「你的哥哥们都那么可爱,
奴家也好想要你啊。」
  水娃气得跳脚,道:「我才不会与你这妖妇为伍。」
  「真的吗?看看这个再说吧。」墨华随即放出了火娃和毒蛰斗法时被雪女偷
袭废了两脚的场景。「要是你不从,奴家可就不能确保你哥哥们的安全了呢?」
  「不过,奴家也是有妇人之仁的,想要救出你的哥哥的话,那么……就得要
你受些苦了。」
  听完墨华的话,水娃极不情愿地踌躇着。
  痴女见他不肯就范,便用术法和黑寡妇通话,让她用些新花样,继续播放那
不堪入目的画面。
  「你弟弟好像不肯救你呢,三娘?」黑寡妇俯下身子凑着三娃的耳边说,
「真为你这当姐姐的感到难过啊!」说完,黑寡妇停下了还在三娃体内的两根手
指。「那么,我们来玩点新花样。」妖冶的美妇取下旁边的几根红烛,让它融化
在银盘里成为蜡油,稍微凉一凉就可以开始了。
  三娃转头发现了黑寡妇的企图,呜呜地蠕动着胴(和谐)体,惊恐地想要逃
跑。这么做更加激发了黑寡妇的虐(和谐)待欲,于是她微微倾斜银盘,滚烫的
蜡油在少年光洁的背部上溅开一朵朵猩红的蔷薇,三娃痛苦地呼喊根本无济于事。
接着,黑寡妇将银盘吊在天花板上,打开木马的后座,拉足发条,启动了正式凌
(和谐)虐。
  木马的各个机括打开,先是一根沾满香油的橡胶棒从后座跳出,猛地突入三
娘的后庭强烈的震动着。其次,一只铁手从中部伸出,攥紧了三娘昂扬的宝具。
最后马鞍底部的鹅毛使劲搔弄着三娃的两只脚丫,令他咯咯直笑。
  巨大的木马拼命地前后摇动,蜡油从天而降,加之三路受辱,三娘几乎被玩
坏了。
  「别伤害我哥哥,有什么本事冲我来?」兄弟之情战胜了自我安危,水娃毅
然选择让自己承当妖精的亵玩。
  墨华裙下的触手吸盘因其欲望高涨而分泌出乳白的粘液,本人挪移到水娃身
侧,弹了一下水娃的脑门,撑着腰坏坏地笑着:「你呀,可真不老实,嘴里说着
不肯和奴家为伍,谁料黑寡妇姐姐玩一玩你的哥哥就投降了,如果不是偷偷爱慕
奴家,还能有什么原因。难不成是你和你家哥哥是兔儿爷?」
  水娃担心地瞧着全身通红的三娃不断受辱从而抽搐的样子,道:「快停下。」
「遵命,大人。」黑寡妇从镜子里朝水娃飞吻,隔空送了一个香波后便稳定住装
着蜡油的银盘,顺便向墨华使了一个眼色,仿佛在说:「好妹妹,能不能治着娃
子就看你的本事了。」「好姐姐,看我的。」墨华微微颔首,碧玉镜又恢复如常。
「好弟弟,哪怕奴家是妖精,可也对弟弟的鲸吞海灌本事佩服得紧呢?不妨弟弟
你就和奴家的姐妹拼拼酒力,如果能赢,奴家就放你去见你哥哥,如何?」墨华
笑语盈盈,一边用手心抚摸着水娃的水娃起初还担心是什么苛刻条件,想不到竟
然是自己最为擅长的方面,于是就一口应承下来。「比就比,妖精你到时候可别
耍赖。」「婉儿,上酒。」两票人鱼一人端着一坛三尺高的酒坛,逐个磊在石桌
上,等水娃坐定后,婉儿揭开了酒坛的封皮,大殿内无水,芬芳的馨香立马扩散
到每个角落,伸颈望向酒坛,酒水散发出怪异的粉红色泽,非常浓稠,气味甜得
发腥,其中还夹杂着似有还无的骚味。「此乃妹汁,弟弟你先干为敬嘛。」墨华
倒了一杯妹汁,挑眉望向水娃。
  不甘示弱的水娃接过酒杯,小嘴微张,妹汁便从杯中吸出置入口中。甜腥的
美味在味蕾上舞动,口腔内的每一处地方都被粘稠的酒水细腻地裹胁过去,最后
顺着喉咙一路达到丹田,暖洋洋的热流在四肢百骸中反复荡漾,仿佛躺在温软的
被褥里一样畅快。
  水娃面色红润一下便恢复原状,见墨华也饮下一杯,豪爽地道:「再来。」
水娃每喝一杯,便有一个妖精和他对酒,相当于以他一人之力独战一干水族。尽
管水娃体质特殊,待喝了三个时辰的妹汁后也有点不胜酒力,面色潮红,白净的
皮肤表面从毛孔里透出粉色薄雾,步伐东倒西晃,清明的两眼满是醉醺醺的意思。
  奇怪的是,任何一只妖精都没有呈现出醉态,反而越喝越是精神矍铄,令人
不由生疑。
  勉力坚持了一会儿后,水娃只觉飘飘欲仙的感觉遍布全身,甜得发腻的妹汁
骚味浓重,使他的喉咙和五脏六腑痒得难以忍受,而辟谷的葫芦之躯居然产生了
排泄的欲望,可是刚想要尿出来,却觉得膀胱温热地搅动着,根本没法畅快地出
恭。
  一手捂着胀痛的宝具,水娃一手连连摆手:「我喝不下了,这局算我输吧。」
墨华眼珠一转,见时机成熟,于是近身贴住水娃,拨开他的右手,隔着裤子拉捻
着水娃的玉丸狡狯地说:「就算上面不能喝了,奴家可以换个法子,也算弟弟喝
了咋么样?」「好啊,什么法子?」懵懂的水娃神志不清,一听救出哥哥们还有
戏,大着舌头回应道。「很简单的呢,嘻嘻,上面不能喝,那就下面喝。」墨华
松开玉手,三下五除二扒光了水娃的褂子,裤子,叶裙和发髻,冰冷的双手缓慢
地抚摸着水娃的每一处胴体,他那温润如玉的皮肤令每一个凡俗女子深深嫉妒,
连墨华见了也大为惊奇,更不要提身旁的一干水族。
  用情给水娃一个深深的舌吻后,墨华抱他入怀,一手枕着他的小脑袋,一手
轻掐胸前的两粒敏感的茱萸,刺激着水娃的情欲。下身的触手紧紧裹住水娃的两
腿,差不多抚摸把玩亲吻了水娃每一处部位后,墨华决定进入正题。「弟弟,奴
家可要开始了,你忍着点。」水娃半醉中登上极乐巅峰,哪里肯停,侧着点了点
头,示意墨华继续。
  围着的水族哈哈一笑,帮助她们的首领对水娃进行最后的调教——灌肠。婉
儿递上一根柔软的管子,两端开口,一头是一个钻头形状,另一头连着一个巨大
的漏斗。
  水娃被领进一间密室后,软绵绵地坐在一张叠椅上,椅子的椅面开了一口圆
形切口,可以贯通,椅脚有一串枷锁固定住水娃的脚踝,而高耸的椅背上方也开
了两个圆形开口,供水娃的双手穿过后牢牢锁死。稍一操作叠椅,椅子便升高到
二尺有余,椅脚外扩,使水娃两只大腿分到最开,羞耻地露出胀大宝具和后庭。
  婉儿迫不及待地拿出一只精油盒子,将双手涂满精油后仔细地擦拭水娃的小
臀以及凹陷的后庭,稍稍舔弄使其放松过后,便把灌肠器的管头突进水娃的体内,
连接漏斗的那头则由虾兵蟹将们源源不断地开坛灌入粉红粘稠的妹汁。「嗯?你
们……要做什么?」酡红的面容说出迷糊的言语,巨量的妹汁从后庭进入水娃的
体内,粘稠的汁液慢慢侵蚀水娃稚嫩的肠道,五脏六腑逐渐软化,经脉中的气力
也陶醉在这无上快感里难以自拔。
             恩啊恩啊啊啊呀咿呀
  无意识地蠕动着身体,水娃的不适之感从快感里生出,却没能阻止他肉体的
堕落。
  终于在三盏茶后,过多的妹汁再也无法被水娃的控水神通所容纳,水娃的小
肚子飞快地鼓胀起来,小嘴发出难以自持地惊叫。
  膀胱中充盈的妹汁从宝具的顶端一泻千里,粉红可爱的色泽化为渗人的漆黑,
接着口腔里,毛孔里,眼睛里,耳朵里,后庭里,甚至是肚脐,身体上所有的孔
都被粗鲁地侵犯了。水娃无神地瘫坐在椅子上,昏迷过去。
  解开他的束缚后,墨华贴心地为他擦干净每一处肮脏,看着新生的水娃,暗
自赞叹。其实那妹汁的原料是女性月事时的红水,产妇的乳液以及破瓜时的汁液,
加以黄泉仙子独特的秘制手法后炼成的。如果女性喝了,有提神养颜之效。如果
男性喝了,一般只会虚弱几天罢了。可水娃的控水神通使他能够喝下数万倍的分
量,更别提后续的强行灌肠了。
  注入了如此之多的妹汁,水娃的体内的阳刚之气被阴柔所压倒,才会出现适
才那番大亏之象。而此时的水娃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颇有林
黛玉那弱不禁风的美感,让墨华春心大动。「来吧,弟弟,奴家好好疼你。」
  墨华一点锦囊里温软的襁褓,它便飞出裹住虚弱的水娃,接着置于襁褓又被
放进摇篮里由墨华会到黄泉宫主殿呈给那位大人。水娃在摇篮里嗅着墨华的体香,
带着醉意安心入睡,还不知自己早已被妖精们设计从而捉住,更不知道正是他的
好二哥将他的软肋告诉了妖精,才以至于落得这个下场。
  话锋一转,且说那从旁策应两位哥哥的七娃也步入迷阵,左闯右突,恰好在
拐角边瞧见全身缠绕着红线的火娃受制于呆萌的雪女,向黄泉宫的主殿走去。方
欲上去救人,却听见背后风声大作。「就知道你个娃子不老实,敢在这里放肆!」
毒蛰漆黑的长鞭朝着七娃头部卷去,眼看就要因为反应不及而被偷袭得手之际,
毒蛰的恨天高踏中石板上的水渍莫名一滑,玉踝一崴,愣是自己把自己跌了一跤。
  覆盖翘臀的短裙上赫然留下一个脏兮兮的脚印,原是有人从背后踹了毒蛰,
救下七娃。
  「竟敢……」恼羞成怒的毒蛰决定现出真身,好好修理这个敢于捋虎须的家
伙。蓦地,尾椎刺破嫩肌,妖气盎然的倒钩蝎尾荡在翘臀上,颇有一番妖冶美感。
而白皙的身子上也浮现出块块甲壳,化作甲胄保护毒蛰脆弱的要害。两臂上甚至
生出了两只巨螯,威风凛凛,霸气侧漏。
  紫黑色的氤氲妖气扩散开来,散布着淫(和谐)邪的催情毒气,偷袭者见无
法继续下手,只好调整身形来到七娃身边,急道:「快走。」带着还不清楚情况
的正太一起逃遁。
  无疑,能有这个本事的惟有现行潜入黄泉宫,打探敌情的六娃了。
  毒蛰发威,打响锣鼓,各路妖精围追堵截,五步一哨,十步一岗,搜查不可
谓不严厉。而六娃早就将这一带摸了个透,向着黄泉宫侧殿的方向跑去,左一拐,
右一钻,利用隐身能力轻松逃开群妖追捕,而无法隐身的七娃则躲在一处暗墙后
面等六哥回来接应。
  等了许久,见群妖放弃搜捕后,六娃潜回七娃身边,捂住弟弟的嘴巴,让他
噤声。果然,妖精们一会儿旧地复返,不见两娃踪影,这才鸣金收兵。
  「六哥,四哥和五哥都被捉了,这下可该咋么办。」七娃神色黯然,知道这
下五位大哥一并被捉,前途无望。
  「弟弟莫慌,哥哥我这几日探听敌情,也弄到了不少情报。大哥被黄泉咒法
废去神通,三哥……却是被妖精们害了,一身金刚不坏神功愣是被弄成了娘皮…
…」本是想宽慰七弟,六娃说着说着也苦了脸。
  「那二哥呢?」七娃讪讪地道,不想六哥突然一跺脚,咬牙切齿地道:「不
要提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正是他吐露了四哥和五哥的弱点,才令两位哥哥如今
被捉。可惜我赶来的时候也进入了幻境,还差一点……六哥无能啊。」六娃语气
由怒转悲,强忍泪水,接着道:「我也向天庭求过援,可是弟弟你应该记得,我
们葫芦郎君正是因为前世的前世在天庭里得罪了那位爷,才会贬谪人间,所以…
…没有用」
  「西王母娘娘呢?」七娃仍不肯死心。
  「王母娘娘有心下凡挽救苍生,却被那位爷阻挠。」六娃说着,忽然想到了
那日西王母下凡所赐给他的一件事物——一颗万年蟠桃核。
  「如遇不顺,那便栽下就可。」威严的西王母慈爱地笑着,如是说。
  六娃和七娃犹豫地挖出一个土坑,把蟠桃核放进去再掩埋起来,这是最后的
希望。
  然后,希望出现了。
  一颗矮小的桃树迅速地生出,枯荣意境,化枯为荣,果真是仙家手段。再短
暂的生长后,又是飞快地凋零。而花香四溢散去之后留下的是一颗硕大的万年蟠
桃。压抑生机只为一朝奋起,西王母用心良苦啊。
  万年蟠桃可医治重伤的大罗金仙,更不要谈仙身凡躯的葫芦郎君。
  「有了这颗蟠桃,大哥,三哥,四哥,五哥就有救了!」六娃激动地说道。
「那二哥……」七娃毕竟顾忌兄弟情深,不忍就此恩断义绝。「那便要看他是不
是愿意脱离妖精们的温柔乡了。」六娃眉头紧皱,似乎也不能下决断。
  二哥,你当真不要兄弟情分了吗?
  一勾夕月,洗清秋。
  两行鸿雁,过白洲。
  黄泉仙子坐镇黄泉宫的寝殿,鱼梗在喉,不吐不快的不祥之感令她思绪不宁。
  「一切都在本宫的算计之中,可为什么天庭的那帮无能之辈会毫无动作?」
红润的脸颊蓦地转白,似有惊雷乍起,「西王母与本宫同源,如果动用那件东西,
也许可以窥探本宫心意,那么……【他们】是认为,单凭葫芦郎君就足以让本宫
重蹈覆辙了吗?」
  「二郎倒戈,大郎和三郎已经废了……」
  「废了?」
  西王母主管瑶池以及天庭的蟠桃盛宴,这点身为她的心魔——黄泉自然清楚。
  万年蟠桃,重铸根基,有颠倒枯荣,妙手回春的神效。
  如果她下赐这件宝物!!!
  她也舍得?
  黄泉揭开了西王母的策略,这才发现自己是何等失策!
  「若成大业,本宫一定得得到七星丹,可是将七个葫芦真君炼丹,药力难免
有所减损,不如将计就计……」黄泉喜上眉梢,妙计已于心中了然,于是对殿下
之人呼喝道:「召诸卿入朝,玉面狐(妖冶),幸子,百合子三位也不例外。」
众妖齐聚,黄泉坐于首席,将计谋说与众妖知晓,无妖不叹黄泉高瞻远瞩,深谋
远虑。「玉面狐,汝乃本次大计的关键,能否担当大任,自行把握。」群妖离开
之后,只留玉面狐一人和黄泉共处,黄泉慵懒地躺在檀木高床之上,雅致地吃着
各色珍奇果蔬,小红和小碧一人按摩,一人揉脚,好不惬意。
  玉面狐一席青蓝布衣,神色秀丽温柔之中氤氲着几分温婉,大方不失娇羞,
瑞气更胜青春,俨然是一个居家有道的慈母人妻。又有谁会想到这边是潇湘一带
横据数百年的九尾狐妖,吸阳补阴的恶名在妖界也是招人厌恶,更残忍地是,玉
面狐妖冶还可以吸收女性的精元,使自己的容颜千变万化,妖媚动人。
  「臣妾明白,定不负主上厚望。」乳燕归林般的莺音饱含磁性,玉面狐待黄
泉颔首之后匍匐而上,不知不觉亵衣已经湿了大半。黄泉仙子轻轻勾着玉面狐的
下颚,伸出戴着金镯指甲的无名指,在玉面狐的脸颊旁抚摸良久。「如此国色天
香,本宫瞧见了也有几分嫉妒呢……」伴君如虎,玉面狐听了这话,再也不能保
持淡然,惊慌地讨饶:「主上饶命,臣妾……」「怕什么?本宫只是逗逗汝罢了,
把它割花了,汝就不能暖床了呀。」黄泉扑哧一笑,似姐妹嬉闹那般冲玉面狐的
鹅颈哈了一口热气,虽然颇痒,可妖冶分毫不动。似是无趣了,黄泉示意小红小
碧褪下她的凤袍,然后卸下衣着,邀玉面狐上榻共同磨镜。
  「不准抗拒本宫偶……」玉面狐露出白里透红的胴体,不消多时便完全沦落
在了黄泉仙子的手里。
  黑寡妇的寝殿下是一处宽广的密室,到处是杂乱无章,延绵起伏的蜘蛛网,
而三娃,哦不,现在是三娘正无力地蜷缩在蛛网的中心处。功力被废的他没有丝
毫能力反抗黑寡妇对他的密室调教,滴蜡,捆绑,虐菊,虐阳,种种令三娘苦不
堪言的手段在幸子的手下如臂使指,可偏又能让三娘在痛苦中感受到畸形的快乐,
这种隐秘的快感可叫三娘不知所措。
  是违抗身体的本能还是顺从自己的欲望?
  如果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玩坏的!
  三娘痛苦地忍住屈辱的泪水,可想到兄弟们与自己同样遭遇,鼻子一酸终究
还是哭出来了。
  咸味的液体浸润了黑眼罩,想要擦拭,双手却连同双脚被蜘蛛丝紧紧地束缚
在了臀后。
  「娃子,痛吗?我来帮你揉揉。」
  是那个荷花精?三娃停止了啜泣,感到脱离了蛛丝的束缚后仍没有想要逃跑
的念头。莲生怜爱地将三娘的脑袋埋入了自己的双峰,用柔软去化解三娃的委屈,
玲珑的双腿夹着三娃的纤腰,小手安抚着他的后背。嗅着那股稚嫩的孩提味道,
莲生完全提不起欺负三娃的念头,只想这么呵护着他,让他屈服在柔情之下。
  「尽管是大人的命令,可我也有点动情了呢?这是好还是坏呢?」
  「啊哦啊哦哦噢,哎呦喂。」
  与此同时,另一边激烈的缠绵过后,大娃虚弱地趴在地上,头触地口水横流,
被铁索固定地膝盖跪在地上,戴着巨大的枷锁无法转身,散乱的发髻满是汗渍,
显然已经被百合子从身后凌虐后庭许久,那八寸大的春笋昂扬地贴在小腹上,精
神矍铄,明显是事先服下麝香的缘故。
  「哥哥,你真是不老实。」岛国幼女撇着嘴,失望地嚼着刚刚用好的带血黄
瓜,解开了大娃的所有禁锢,坐在他的春笋上,得意地观察大娃的表情。屈辱,
痛苦还有隐约的享受,那么让奴奴再来弄弄你。
  百合子努力地将胸前那对白兔挤其,试着夹住大娃的巨龙,可是毕竟年岁尚
小,咋么也不行。正苦恼之际,只听门外走来了黑寡妇,「女儿,瞧你妈妈的功
夫。」
  莲步挪移,黑寡妇又穿回了那身迷人的精致和服,大娃看见橘色和服的艺妓,
面带不甘的愠色。谁料幸子脱下木托和罗袜,玉足用力踩踏在那八寸宝具之上,
毫无怜惜之情。
  「大人,久违了,近来小女对你可好啊。」前半句还故作谦卑,后半句连她
自己都嫌语气做作,直接地耻笑了起来,足下的力道也加重了许多。「乖女儿,
妈妈教你咋么对付这不听话的娃子。」说完,她便从旁边的鞋柜里拿出了一双猩
红的恨天高,穿上之后恶狠狠地用鞋尖踢在宝具的顶端,随后再长时间地同法挤
压。
  大娃哪里受过这等折磨,涨红了脸揪着眉头勉力忍受,谁料这还不算完,百
合子有样学样如法炮制,被妖艳的母女俩同时折磨,大娃莫名地昂奋起来,被禁
忌所触动着心房。
  「妈妈坏,我要妈妈用乳交玩弄哥哥嘛?」
  黑寡妇强硬地推倒了那曾经生龙活虎的葫芦郎君,笑对现在无力反抗的少年,
轻解罗裳,褪下将饱满双峰的美好风光显露无余,完美的线条透露着成熟妩媚的
气息,似有还无地勾着大娃那骨子里难以浇灭的热火。
  咋么了,大人,很想要吗?
  想起适才被那样羞耻地蹂躏自尊,大娃横下心来,勉力抵抗着黑寡妇的隐隐
低语。
  可他哪里是久经风月的熟妇对手,黑寡妇将孱弱的少年摆成大字形,以观音
坐莲式坐在他的健硕宝具之上。然后用双峰一波又一波地磨蹭大娃的胸膛,体会
着那对略微收缩变形的柔软凶器滋润刺激着大片肌肤,少年俊秀的面孔泛起潮红。
  接着,黑寡妇吻了他。
  呜呜啊唔!
  这不是情人间互相温存的吻法,而是主人对奴隶完全占用的湿吻。黑寡妇灵
巧的娇舌顶开大娃的幼齿却又霸道地渗入大娃的喉咙口,一面蛮横地极力搅动着
嘴里的敏感地带,一面开始分泌毒液,甜蜜发腻的催情唾液对多日不饮甘露的干
渴少年来说当真犹如琼浆玉露一般,缓慢但坚决地征服了口腔,鼻腔,喉咙,食
道,内脏,身体不知为何变得滚烫而燥热,但慵懒地丝毫不想动弹,灵台放空不
做思考。
  唯一想的就是永远沉迷于这个飘然欲仙的状态,直到天荒地老。
  见少年飘飘欲仙,熟妇晓得时机成熟,将和服缓缓褪下至双肩,解开亵衣随
手丢到一旁,纤细润滑的锁骨之下是一对白皙饱满的双峰,在没了亵衣的束缚后
几欲从和服里跃出。
  啧啧啧,请大人好好品尝奴家的厉害吧!
  黑寡妇向后坐了一段,然后俯下身去用双峰准确地夹紧宝具的中段,长枪顶
端从丰硕的资本里露出也没有受到冷遇,被熟妇驾轻就熟地含在檀口之中。朱唇
反复吞吐着枪尖,唾液打湿枪缨,舌尖勾弄枪眼的缝隙,又时不时以玉舌翻滚,
让枪尖雀跃地在口中不停打转。
  温软的双峰与健壮的枪杆摩擦连连,将奇特酥爽的快感传递给双方。不多时,
双峰白里透红,香汗流溢,而那枪杆也是愈发矍铄,大有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气势。
少年嘴中含糊,嘤嘤欲语,欲说还休;熟妇媾户湿润,青丝凌乱,发髻散虬。
  从旁观摩的百合子无法自持,决定亲身助母亲一臂之力。萝莉对准少年头部,
毫不犹豫地坐下,显然是把它当成了自己的骑乘。洁净稚嫩的玉门关紧贴少年的
口鼻之处,令他呼吸困难之余只得接受从中湍湍流出的琼浆。与此同时,萝莉也
俯下身子,双手撩拨其少年强壮的小腹,时而单指戳挤肚脐眼,时而拉捻敏感的
粉嫩茱萸,又时而倚躺下来,素手挠弄大娃那怕痒的胳窝,未熟的奶味小脚越过
肚脐,和母亲的双峰一起碾压着宝具。要被玩坏掉了!啊啊吖啊哦嗷!蓦地,大
椎,陶道,身柱,神道,灵台……直上云霄的悸动冲破了穴道的阻碍直达脊柱末
端的至阳穴,会阴穴因此噗嗤连震,玉丸大动,白浆从宝具顶端一泻千里,足足
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才鸣金收兵。此时此际,天地反转,江海逆流,不知身在何
处;此情此景,其中妙味,非亲历者,哪明胜却无数!幸子和百合子贪婪地汲取
蕴含着道仪神力的精元,好一番长吞鲸吸,倾尽全力榨出最后一滴精华这才不舍
地松开那四双葇薏手。大娃面色青白,额顶亏空,显然是元阳不足之象。赏了四
周的小妖些许精华后,熟妇命令她们把大娃抬入黄泉仙子的药潭里恢复功体,为
了防止她们偷吃特意为大娃戴上了附有禁制的纯黑镂空蕾丝胖次。
  可惜这次只能采集这点,妈妈,女儿好想再要一点啊!百合子喝下一小瓶后,
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用迫切的目光望向远去的小妖们。
  乖女儿,可不能杀鸡取卵偶~ 我们可要留着这只小奶牛,让它每天为我们产
牛奶呢!揉了揉女儿散乱的娟发,幸子就地打坐,运起采阳补阴之法消化大量精
元,提升自身的妖力。
  不过也对,那么甜美的味道——的确是人间少有呢~
  冷寂,天作寒罩地满霜。
  阴暗,举目上苍月不见。
  痛楚,千刀万剐汤煮沸。
  火娃从噩梦中惊醒,汗水漓漓,浑身上下无一干处。抬头环视,原来居于一
冰洞内,墙壁地板,家具陈设,全由青蓝色的坚冰打造,观其寒相,绝非凡物。
火娃勉力起身,这才发现双手双脚仍然被那姻缘红线所缠,动弹不得,而自己被
置于三丈三的寒玉床上,想要脱逃,更是不易。
  费力地蠕动身子,非但半响也没有什么建树,还凭白耗了许多气力。如今体
内阴阳失调,火娃不再能施展神通,光论气力仅仅比普通小妖强上些许罢了,又
岂能破开禁制。
  拨开寒玉床的床帘,进来一素衣少女——却不是雪女。倘若说雪女容貌精致
若瓷娃娃,静若处子春心方动,那么此女则是柳眉倒竖,颇有古灵精怪的顽劣皮
相,只瞧她梨丝上凸出两只兔耳,翘臀上毛茸茸的球尾抖动,原来是一只连化形
都未达成的兔精。
  然而此时此刻,她可没有什么可爱可言,冲着床上的少年咬牙切齿地怒道:
「天杀的葫芦郎君,还我母亲!」言讫,一把寒光冷冽的冰刀握于手中,猛地扎
向火娃的心窝。火娃生死关头爆发出惊人的潜力,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用两
手腕之间的厚实红线险之又险地接下了这一刀。尽管擦伤了些许表皮,可总算性
命是保住了。
  那兔精见刺杀未果,急忙抽身,火娃哪里会让她如愿,赶紧飞身一扑,将柔
嫩的兔精压倒在身下。少女惊呼一声,以她这年纪在妖精里也可以算作是豆蔻年
华,又没有修炼过采阳补阴之术,哪里曾和男性有过如此亲密的肢体接触。
  正当两人抵死纠缠之际,姻缘红线悄无声息地从火娃的手足上松脱,层层叠
叠地绕过两人的身躯然后缓慢却不可反抗地缩紧,把他们死死地捆绑在了一道。
姻缘红线散发出滴滴点点的暧昧旖旎,两人面对面,想要摆脱对方,可又不得不
正视对方。
  兔精吐气如兰,双颊绯红,火娃心猿意马,难以自持。
  可是杀母之仇还是让兔精守住了神智,她破口骂道:「你这天杀的娃子,我
母亲与你无冤无仇,你何故要让她历经烈焰焚身之苦死去。」
  数日前,兔精的母亲广寒前去阻击水火二娃,然而在两人夹攻之下不敌身陨。
而她的遗孤婵儿,为替母报仇,潜入雪女房中,甘冒大不韪,谁料今日竟然失手!
  「黄泉触犯天条,尔等妖精如若相助便是同谋之罪,死有余辜!」火娃义正
言辞地喝道。
  婵儿哪里肯示弱,发力用膝盖狠狠撞向火娃两腿之间,可在红线的束缚之下
她也拿不出多少力气,所以火娃不过吃痛地哼了一声。
  痛死你……痛死你婵儿自以为得计,连续发力用膝盖欺侮那隐秘之处。火娃
憋红了脸,不肯再叫,反而激起了婵儿的兴致,可毕竟功力不足。少顷便精疲力
竭,雪嫩的膝盖只得细腻柔顺地磨蹭着滚烫的宝具。火娃如何经受得住这样的折
磨,宝具涨出裤外,抵住婵儿平坦的小腹,丝绸般柔滑的肌肤给枪尖带来奇特的
感受。
  婵儿瞧见,惊恐地道:「你要做什么!」奋力地扭动身躯,想要离开那健壮
春笋。
  这反而加剧了火娃的感受,巧之又巧地把长枪抵进婵儿的肚脐眼,在少女收
缩翻转的挣扎下一泄如注。
  雪女在帷幕后以折扇捂脸,充满求知欲地观摩着一幕,因为她知道她很快就
会加入他们的行列。
  姐姐们都说要好好虐待火娃才会得到他的心,可是……好不忍心啊!
  「嗯~ 啊!」在火娃遭遇险情之际,被墨华擒获的水娃也深居漆黑禁室之内,
悠悠醒转,只觉通体酸软,肌肤黏腻,甚是难受之下不由自主地呻吟着。筋骨酥
软之下就是挪动身体也万分困难,更别提逃出面前墨华这个痴女的魔掌。
  头昏脑涨有些微热,过了半响,稚弱的水娃才断断续续地回想起被墨华诱骗
喝下【妹汁】的过程。一时间又气又恼,当然更多的是羞辱感,刚想冲笑而不语
上下打量自己的毒妇发作怒气,这才发现自己周身无一丝帛缕,神通半废,有道
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也只得隐忍下来。
  越看这个眉清目秀,俊朗英气的正太,墨华便越是心生欢喜,舒展了一下柔
滑蛾眉,触手微动,秋波暗送,上前托住摇摇欲倒的孱弱水娃。「小家伙……咋
么这么不济事,赌酒输了,这会儿可是还不服气。」说完,润指轻弹脑门,水娃
憋红了脸嘴硬道:「有本事……你……不要再用那些鬼蜮伎俩……我们光明正大
再比一场。」墨华听了一乐,裙摆下一根触手明目张胆地摆动到水娃的大腿间。
触手密密麻麻的吸盘上分泌出粘稠顺滑的白浆,毫不费力地顶开两枚水嫩的玉丸,
直取那敏感的后庭,前后左右来回磨蹭玩弄。「好啊,既然弟弟你主动请战,姐
姐我又如何能够不应呢!」水娃挣脱不开这条羞人的触手,想要发泄却又偏偏泄
不出来,连续三四次高潮之后宝具胀得通红,枪尖滴出水来,难受地扭动着躺在
地上的胴体。玩得差不多了,墨华也不想把水娃弄废了,就如实相告:「我说弟
弟,你之前可是把姐姐的妹汁给喝空了,这会儿还有很多残留在你的身子骨里,
如果取不出来………」水娃见这痴女莞尔一笑,却不肯将话说完,虚着嗓子急切
道:「会咋么样。」瞧水娃如此在意,墨华扑哧笑道:「也就是会慢慢变成一个
女孩子,到时候你可就要做姐姐的好姐妹了。」接着又用触手顶端点了点暴起的
枪尖,「这个一定得割掉,否则会憋坏身体的。」
  听到这等骇人消息,淡然如水的水娃再也保持不了风度,大惊失色。「真的
要……」墨华颔首,得意地向他示好:「不过姐姐我呢,最是宽宏大量,不计较
你这莽撞娃子的冒犯,可以帮你这可怜的小鬼把这些妹汁排出体外,不过弟弟你
要拿什么作为酬谢呢?」
  水娃将信将疑,考虑到下面实在胀痛得受不了,再硬的汉子也只好软下来,
哀求道:「任凭你吩咐。」瞧见娃子堕入自己的奸计,墨华强忍笑意,轻佻道:
「那咋们这就开始吧,事后若你有半点忤逆,姐姐可不会轻饶你偶。来,先叫声
姐姐听听。」「姐……姐……」结结巴巴的少年还不肯就范。
  「你这娃子咋么此刻就声若蚊呐了呢?可像个女娃了呢,要不就成全你了。」
说着,墨华就取出一条绣着鸳鸯的小帕子,替水娃擦拭宝具。
  「姐姐。」恐惧和温存刺激得宝具大跳,水娃的声音一下精神起来。
  「这才是我的乖弟弟。」墨华丹凤眼里流着充溢的靡靡之色。
  横抱着水娃进入禁室的木头隔间,腾腾蒸汽缭绕在眼前,依稀可以看见尽头
处的蓝田暖玉床,四周木壁上栽有兰麝,郁而不腻,香而不逸的扑鼻芬芳令人心
旷神怡。床上垫有二郎竹席,热气从竹席的缝隙中上透,显然这个治病的雅间很
是废了一番功夫。
  雅间里有两名侍女照顾左右,猫耳长尾,姗姗可爱,正是被毒蛰夺去二娃,
无事可做的小红小碧姐妹花。小红呈上一杯参王茶,以壮大阳气,药茶讲究君臣
佐使,剩下几味药也是类似功效。水娃用下后阴邪之气暂时退避,气息健旺,宝
具难免愈加粗壮了几分。
  让水娃成大字型乖乖躺在蓝田暖玉床上后,三女各司其职,小红忙着熬制药
材,小碧准备配置药泥,墨华装配着一根细长的管子,也不知有什么作用。差不
多半顿饭的功夫,三女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紧张的水娃裸着身子被三女围观,
双颊泛红,宛如红苹。小红双手泡进土黄药泥中,兑了些许清冽泉水化开,这酥
手伺候起面前这具水嫩胴体正是恰如其分。
  小红先是在胸膛小腹处抹开这卖相不佳的土黄药泥,再交叉叠起双掌,用掌
心细心地画圆。
  说来也怪,这土黄色的药泥和血煞之气接触后渐渐变为赤红色,缓慢但坚决
地渗进了每一个毛孔之中,顿时火烧一般地辛辣感觉传遍前身,若有若无的妹汁
粉雾在此时也开始被逼出体内。四体通泰的水娃汗流浃背,却嗪着笑意。
  淫邪萎靡的妹汁顽固异常,没有继续被蒸发出来。不过这点墨华也早有预料,
冲小碧使了一个眼色,小碧知趣地颔首一笑,在床边坐下后把水娃的双腿搁在自
己的大腿之上,正好用右手点戳揉弄水娃脚丫上的穴道,且说那焦阳经的末端便
在此处,如若按压有方,被按者只觉千百只蚂蚁在五脏六腑之中爬动,奇痒难耐。
  显然小碧在葱指上涂抹的极乐膏就是为此准备的,点点凉意钻进了穴窍中,
不消多时遍及全身与肌肤表层的辛辣热感形成了一种奇妙的感官体验,弄得少年
双颊绯红,咯咯直笑。「轻点,别……弟弟吃不消了。」说完,还无力地蹬了蹬
软趴趴的小脚。
  瞧见耳根通红的正太向自己卖萌求饶,三女尽是莞尔。
  呵呵,现在才想着求饶,晚了。这次可让姐姐们逮着机会教训你这个小娃子。
  小碧完全跨坐在床上,架住水娃的双腿,小红心有灵犀,两女合力将水娃翻
了个身。托着水娃昂扬的宝具,把它从小腹处温柔掰过来和小菊一样对着居高临
下的痴女墨华。
  拈着一根表面毛茸茸的细长棒子,墨华却不急于捅入那可人的后庭,而是翘
起一根浸润天竺神油的兰花指,滑入水娃的后庭,沿着肠壁左右湿润。而后才素
指微动,让那根戏猫棒在水娃的仙人洞里旋转腾挪,忽吞忽吐。体内的毒素就这
么被引流出来,水娃纵使从来没有排过便,可是这种奇怪的滋味侵略凌辱的感受
让他不可抑制地娇嗔起来。
              恩啊恩哟唔唔嗯
  小红端着翡翠瓶接着发自小菊流淌而出的羞耻爱液,月牙般的媚眼透着狡黠
的笑意。
  黄泉大人大业将成,只待最后两小屁孩被捉……
  半响,连接三瓶爱液,少年的后庭方才干涸。眼角含春的小碧乖乖趴下,按
着水娃两条岔开的嫩腿,柔情的朱唇正对那茂密的后庭,接下来便是辑门迎客。
娇舌灵活地在门外打圈,舌尖忽而敲门试探门内人的心意,又绕路下院轻点那几
欲奋起的【长廊】。姐妹花中的另一佳人倒骑在后庭主人的后颈,小手倒挠少年
郎的腋下痒处,搔得他娇喘不止。
  墨华见姐妹二女玩得乐不思蜀,不由兴致勃勃地玩起别的花样,巧言令色递
给小碧一根吸管,又从旁边的瓦罐里取了一捧盐粒,倒进了初开门扉的后庭里。
麻痒之感令小正太全身都不禁颤抖颤栗,仿佛被电流扫过一般刺激。而这还不算
完,小碧颇有悟性地把吸管塞进后庭之中,沿肠道弯曲变形,一路延伸到前列腺
的腺体处。稍稍一吸气,星星点点的盐粒从肠壁里析出,然后这位腹黑的小侍女
鼓着红腮吐气如兰,细密盐粒又融进了肠壁上的嫩肉里,似乎要钻进骨头边隔靴
搔痒。更别提小碧的香涎口水慢慢从吸管里荡漾下去,那滋味可真是个磨人的小
妖精。
  弟弟的小心肝都快化了呀,姐姐,别!!!
  服不服?
  服了,服了!
  还敢不敢造次?
  弟弟不敢了!~ 啊哦啊诶啊啊就这么回环往复数下,语无伦次的水娃已两眼
翻白昏死过去,大片口水淌下嘴角,灵台浑浊,心神俱醉,闭上眼前最后看到的
是——姐姐们春风得意的媚笑。
  哟哟哟,你这娃子,肌肤呵护得那么好,姐姐都吃醋了呢~ 在水娃耳边呓语
一句,墨华决定切入正题,只见这痴女姐姐拿出一坛油膏,将双只葇薏手浸在里
头良久,方才取了出来。两只柔若无骨的素手上粘连着骚腥美味的稀薄浆液,光
从色泽上看,和蜜饯有着八成相似。
  这坛【天竺圣油】经过黄泉大人施法,着实是姐姐的藏品,弟弟你可要收好
了。
  话音刚落,那天竺圣(和谐)油就被一层层涂抹在正太水嫩的皮肤,小碧和
小红也把美人蹄子浸润圣(和谐)油后对着水娃的四体展开细致入微的爱抚。粘
稠暧昧的圣(和谐)油渗进水娃体内,和妹汁充分溶解在了一起,只瞧水娃的宝
具涨到六寸左右,草木稀疏的后庭一开一合,等待着姐姐的调教。此刻神志不清
的娃子顺着身体的欲望呻吟再三,只希望这种感觉可以一直折磨他,直到天荒地
老。
  某妖洞深处,一个男孩机灵谨慎地打探观望,即使他的青色褂子沾满了他的
汗水,他仍然不肯因疲倦而懈怠。
  通过面前这条长廊后,俨然是黄泉仙子关押他兄弟们的黑牢【温柔乡】。
「决不能在这里功亏一篑了。」男孩暗道,束紧了背后的包袱,里面装着万年蟠
桃。「我一定要安全把它送到哥哥们的手里。」
  朱红色的墙壁夹着一条仅容三人通过的九丈窄道,任何想要进入温柔乡的人
都会在此被哨卡发现。不过,已经成功潜伏过一次的六娃清楚地知道该如何破解。
  三,二,一……
  默数三下,担任守卫的螳螂精和禁婆换班,会有七八个呼吸的时间无人警戒,
抓住这稍纵即逝的良机,六娃凝气静神,施展【隐遁之术】,身体和衣物迅速透
明隐匿。并且因为西王母的赐福,六娃获得了奔跑若飞的【疾驰之术】。
  借此,六娃迈着别扭的步子走「之」字形勉强冲过长廊,贴在哨所的拒马下
恢复气力。
  这条看似无害的长廊中,实则满布防不胜防的险恶陷阱,如若刚才踏错一步,
只怕就会失手被擒。而这正确路线是六娃观察黑寡妇和幸子两次进入时用心记下
来的。
  好险。
  仍由汗水淌下眼皮,六娃开始观察起这哨所的结构,似乎比上次潜入时有所
改变。青灰色的砖瓦墙构成环装外形结合那突起的穹顶,颇似女子的乳(和谐)
房。在哨所中要搭乘一辆升降机方能往下深入到几百丈的地下,而那里才是【温
柔乡】。跟上次潜入时比起来,这台升降机好像要用妖力才会开启。因为六娃可
以清晰地感觉到摇杆上有妖力施法的气息。
  这条看似无害的长廊中,实则满布防不胜防的险恶陷阱,如若刚才踏错一步,
只怕就会失手被擒。而这正确路线是六娃观察黑寡妇和幸子两次进入时用心记下
来的。
  好险。
  仍由汗水淌下眼皮,六娃开始观察起这哨所的结构,似乎比上次潜入时有所
改变。青灰色的砖瓦墙构成环装外形结合那突起的穹顶,颇似女子的乳(和谐)
房。在哨所中要搭乘一辆升降机方能往下深入到几百丈的地下,而那里才是【温
柔乡】。跟上次潜入时比起来,这台升降机好像要用妖力才会开启。因为六娃可
以清晰地感觉到摇杆上有妖力施法的气息。
  潜伏多时的六娃殚精竭虑,思考着如何进入这密室之时,殊不知数日前黄泉
宫的寝殿之内……
  那位主子召见二娃入宫服侍,数不胜数的奇珍异宝环绕着大殿正中的宏达龙
床,纵九丈,横五丈,意为《周易》中的【九五之尊,利见大人。】然凤居梧桐,
黄泉仙子作此格局,显然有高深之意,难以揣测。
  那时正值辰时,一夜笙箫过后的二娃虽然有些萎靡不振,可是胯下长枪反而
以为晨(和谐)勃之故气势如虹。对于吐露水娃火娃导致他们被擒之事,二娃内
心纵有愧疚,却因男欢女爱,深陷阴阳交合之道中难以自拔。
  「二郎,你且说这几日本宫待你如何?」三尺帷幕后的娓娓凤音令少年一怔,
他不曾想过当年道基被毁的黄泉竟然已恢复功体,言出法随,媚术之能更胜往昔。
  二娃心中喃喃,不知如何作答,木然站着,似有挣扎。
  「嘻嘻,看来本宫御下乏术,尚不能使二郎你尽心献诚,还不快向二郎自领
责罚。」九五之尊凤眉一瞥,毒蛰与红碧三女慌忙告罪,下跪求饶,就连毒蛰这
等自视甚高的女将亦不例外,足见龙床之上的那位手段何其狠辣!
  二娃自被捉起就拜服于三女的三寸金莲之下,更受毒蛰爱恨交加之折磨虐待,
如今见三女请罪。心下竟无半点快意之感,连忙扶起三女,接着面向帷幕,下了
莫大决心道:「黄泉大人有何吩咐,只要不伤及无辜,在下愿意从此鞍前马后,
甘效死力,只求放过我兄弟七人以及……小红,小碧,毒蛰三位姐姐。」
  「如此甚好,汝等三人还不谢过二郎宽恕之恩,速去浣衣坊自罚三日苦工。」
三女依言而行,匆匆告退,如此一来,禁室内只余黄泉和二娃两人而已。
  「二郎,当年你兄弟七人受天庭指示,与西王母联手重创本宫之事可还记得?」
  语气轻松,二娃却轻松不起,想到兄弟七人处境堪危,踉跄跪倒在龙床前,
沉声道:「虽各为其主,然冒犯娘娘天威之罪不可免,但请龙恩浩荡,恕葫芦七
郎君无礼犯上。」
  「呵,你这娃子倒不像你那些不识好歹的兄弟,颇为识趣。本宫问你,当日
你身为斥候,窥探本宫更衣沐浴,可否料想今日之虞?」莺语作嘲讽,不满之意
流转其中,二娃听了只得磕头赔罪。
  「臣下当日窥破主上隐私……」说到此处,聪慧过人的二娃面色羞红,嗫嚅
难言。
  「嗯,接着说啊。」黄泉轻佻道,「你不说,不妨由本宫来说,当年本宫初
成魔体,不谙世事,怜你身不由己。故你落入澡盆之中也不曾加害,放你一条生
路,甚至亲手为你沐浴焚香,好生招待,你却恩将仇报,向天庭通风报信。如此
行径,与走狗有何区别!」
  前世秘闻就此告破,二娃无地自容,他七窍玲珑,多有智计不假,生性却是
文弱踌躇。一时间见委曲求全也难消黄泉怒意,不由虚汗丛生,无言以对。
  「咋么,爱卿你敢做不敢当吗?」
  正以为谈判告破,就此翻脸,只听一声娇笑,接着但觉下颚被外力挑起。二
娃领略了此生都不曾忘怀之事——一只超卓完美的美人蹄子写意地挑着自己的下
巴,婆娑着咽喉要害,再也说不出只言片语来。这只集合「娇,小,滑,柔,香,
白」的六巧玉足远胜任何女子,看官且听:娇若回风拂柳,小似稚生脱兔,滑胜
织仙锦缎。
  柔比一泓秋水,香赛兰麝龙涎,白如阳春白雪。
  此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
  脚踝松绕纤细金链,十片美甲没有任何修饰,保留着女子胴体最初的原始风
情。的确倘若再多装饰,在这只足边也会不保被夺璀璨锋芒。最后,黄泉仙子下
达了一道彻底征服二郎的谕旨。
  舔吧,爱卿。
  不要忘了,要像忠犬一样哦,嘻嘻。
  汪汪……
  那一天,辰时到子夜,二娃的口腔,宝具,后庭,肚脐,咯窝全部失陷于主
人的「美人蹄」下。
  从此,二娃消失,只是黄泉足下多了一个后庭里含着一根天犬尾巴的犬奴,
谄媚放肆地摇着尾巴,穷尽一切讨好它那春风得意的女主人。
  有了千里眼破妄,还愁抓不住那个会隐遁的卑鄙娃子吗?
  「据前几日观察,二哥沉迷色孽,极有可能助纣为虐,识破我的神通。那么
这联通黄泉正殿的水影镜,就不得不躲开一些。」六娃无心猜中真相,忽见一头
戴暗黄方巾,着一件青白相间雅袍,着残破布鞋的居家人妻,手执黄泉圣旨,安
然无恙地径直走过甬道,似要进入【温柔乡】中。
  「这打扮很是罕见,又得黄泉器重,莫非是——潇湘那一带为祸一方的玉面
狐。」六娃心中一动。
  「主上下诏命我提审三娃。」那女子语气起初平淡如潺潺小溪,可是稍一旋
身,不仅语气变得百媚丛生,连体外衣物也变化为了一套东瀛一带的厚重巫女服
饰。轻薄的雪白上衫搭配严实宽大的三十六单朱红长裙,发髻高束,手握灵符,
穿有厚实白色布袜的两足踏着扁平桃木屐。
  虽不知她这是何等用意,但六娃深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道理,矮身
避开水影镜,一个加速滑到长裙之下,匍匐爬行,就这么凭借隐遁术有惊无险地
混入了那升降梯内。
  从长裙里向上望去,那洁白无瑕的两条美腿根部的漆黑也是可以清晰看见,
那茂密的萋萋鹦鹉洲疑有蜜液荡漾,扑鼻而来,令人心驰神往,六娃强耐欲火,
告诉自己是葫芦兄弟唯一的希望,岂能像二哥一样身俯妖足,背叛手足,为天下
笑。
  潇湘乃是六娃的属地,玉面狐的【千变神通】助她屡屡逃过六娃缉捕,如今
也可算是重逢了,时有时无地感受拂在身上的真实布料,可见这绝非幻术,六娃
对此也算佩服。下降了近百来丈,摸到地板变为胀气的绸缎,六娃晓得到了温柔
乡,更加警觉地在裙下顺着还未发觉的玉面狐前进,左拐右拐,东绕西绕,总算
进入了一处布满杂乱蛛网的密室。
  应该是黑寡妇的手笔……蛛丝上的妖力和前几天来时比起更加难缠了……
  可恶,这一定又是采补之功,大哥作为炉鼎多日,只怕是撑不住了。
  六娃心道,突然发现此处虽无水影镜,可是若要从裙里出来,势必要惊动玉
面狐。在这进退两难之际,玉面狐冲着被禁锢蛛网上的三娃莞尔一笑,周身上下
的首饰衣物陡然下滑于地,一具新鲜热辣的玉体横陈在三娘眼中。
  「好妹妹,好三娘,你的玉欢姐姐来看你了……」
  三娘缓缓抬起头,精致的容颜,憔悴难掩,就是面前这个恶毒的女人拆散了
她和莲生姐姐,还怂恿黑寡妇把自己捆绑在这长棍上,双手紧缚,脚尖难以着地,
身子在半空中难受异常,使得头颅不由自主地俯下。
  咋么,穿着姐姐为你精心准备的衣服,也不打算谢谢吗?
  还真是无礼啊,三娘,这样的女孩子可是不会讨人喜欢的呀……
  凹凸有致,前凸后翘的惹火身材,清纯靓丽,可爱伊人的惊人容貌,还有那
洁白挑眼的蕾丝边胖次,这真的是我那个刚猛过人的哥哥吗?!
  见到三娃娘化如斯,惊诧万分的六娃却不敢轻举妄动,继续静观其变。
  玉欢居然从下体媾道之中取出一支狭长的粉嫩口红,沾着湿淋淋的温热琼浆,
旋开对准三娃的俏丽嘴唇,仔细万分,小心翼翼地进行涂抹,待完毕之后,对自
己同样施为,接着四瓣樱唇粘合矫揉在一起,甜蜜可人的磨(和谐)镜滋味加热
着缓缓升温的身体,体会着百转千回的别样柔情,酸软疲惫的三娃被这件口红法
宝控制心神,性情大动,宝具腾空而起。
  六娃强制自己保持淡然,经历兄长受此奇耻大辱的场面,指甲已然掐进肉里,
破皮出血。
  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仙。
  换了数种位置和捆扎方法,心旷神怡的狐妖一面死命抓挠【七进七出,勇猛
直逼赵云】的三娘的背后,展开奇术紧阴,肉壶壁之内层层褶皱包夹长枪,粘稠
咸腥的爱液从瓶口飞溅,以无上舒快表彰三娘【冲锋】有功。
  两人以床(略)第为沙场,盘缠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另一面用腾出的
右手握持黑铁长棒奇袭三娘的大后方,终于在两面夹击下,三娘败下阵来。
  突袭三娘后庭见功,杀得三娘胴体起伏,娇喘不止,狐妖仍不满足,素手一
绕,一条漆黑蛛丝丁字裤随即出现于指上,穿戴完毕后,只见玉欢念叨法诀,那
黑铁长棍就这么镶嵌在了丁字裤的姌户位置,其威武雄壮可比大郎那杆八寸霸王
枪。
  似是口红效力减弱,三娘恢复了些许神智,瞧见此情此景,哪里不知道狐妖
接下来要做什么,娇躯轻颤,泪水不由得爬下脸颊,呢喃道:「放过我吧。」的
确,对于一个未及弱冠之少年,以后庭承受此等侮辱,实在是有些残忍。
  玉欢柔柔抹去少年软弱的泪,故作戚戚哀怜之色,道:「姐姐见你和莲生妹
妹行周公之礼时,不甚快哉,何苦见了姐姐和黑寡妇就如此抗拒呢?难不成你俩
真心……哎,姐姐真是妒忌莲生妹妹的好福气啊。」
  「可是得不到的,夫人我偏要得到。」人妻恨恨地扔下一句话,素手撩拨胯
下那杆黑铁长棍,调节到合适三娘后庭大小时以六根狐尾紧缠三娘,两人琼鼻相
喷,吐气如兰,幽幽道:「妾身不才,愿与莲生一争高下。」
  这宝具原名伏魔金刚杵,本是一修「摩诘法相」得道高僧的本命法宝。可是
「可怜一腔菩提水,倾入两瓣红莲中。」命犯色劫,终于在一次斗法中受了媚术
暗算含恨而终。这法宝受到合欢术污秽,灵性失散,流落到玉面狐手中后,被她
苦心祭炼,消耗百年光阴成为一件犀利YIN宝。
  男属阳,女属阴,夫动妇静,雄清雌浊,故正常的阴阳交合之道乃是男主动
入女体,然而玉面狐这一脉的功法却反其道而行之,女占上风入男体而得精元。
  此法虽忤逆常识却不失奥妙,龙阳断袖之癖者多矣,何也?盖因男子后庭有
其独到妙趣,被入之后所得欢愉数倍于宝具进抽之感,加之少年心性薄弱,多有
恋姐恋母之态,亦可借此控其心神。玉面狐深谙此理,创独到法门祸害万千少年。
  人妻外表的她实则阴毒如蛇,窃夺三娃功体若成,其妖力自此可更上一层楼,
七尾之境指日可待。狐魅一系,九尾者殷商苏妲己,八尾者三国貂蝉,七尾者中
唐杨玉环(玉欢之母),皆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非天仙级数之大能不得除。
若有七尾,玉面狐甚至可以和黄泉分庭抗礼。
  天蚕丝巾牢牢扎住三娘宝具末端,让他无法泻出元阳。
  天竺圣油涂抹后庭之内,为金刚杵之插入作准备。
  来了!
  啊!好听粘人的鼻音从少年的鼻腔里发出,若荔枝般雪白柔嫩的翘臀甩动着,
其沟内有金刚杵耸动,这法宝并没有三娘起初认为的那样坚硬硕大,尽管胀得后
庭难受却没有出血,肉壁与法宝摩擦绞缠,金刚杵的表面的圆形疙瘩给予肉壁难
以忘怀的刺激体验。
  雏菊被爆多次,三娘却是头一回感到了真切的快意——作为一个女子任夫君
在身后驰骋的快意,此时此刻他甚至忘却身为男儿被女人家亵玩的耻辱,只想享
受玉欢赐予他的无上极乐,其中自然有伏龙金刚杵的魅惑助春之功劳。
  更深一点……大力……不要停……加油!
  你弄死人家了……要去了……夫人,就是那里!
  羞人的言语没有遮蔽地从三娘嘴中一一吐出,此时他似一条忠犬一样趴在地
上,四肢跪地,高高抬起那宝臀,玉欢以三浅一深的频率前后耸动着身体,她的
六条狐尾毛茸茸地绕到身前,纠缠着三娃周身的敏感带。
  宝具,脚心,人鱼线……太多目标可以攻陷——就和以前的那些被采补的少
年郎一样。
  羞耻,痛苦,适应,舒适,快乐,堕落,沉沦。
  观音坐莲,老汉推车,金鸡独立……种种姿势一一试过。
  紧闭双眼的三娘也不知自己咋么了,竟那么轻易地舍弃尊严和对莲生的爱慕
而拜倒在这狐狸的淫威之下。无奈,心里说着不要不要,可身体却诚实得很呢…

  哎呦,羞死人家了。绯红的小脸避过头去不看缠紧自己的玉欢,狐妖也不恼,
深吸一口气把淤积在【玉壶】里的爱液聚集在【瓶口】,使出法诀把那琼浆玉露
导入金刚杵内,一泻千里,喷射而出。温热湿濡之感过关斩将,顷刻间征服了整
个肠道。
            这就是女儿家的幸福吗~
  三娘的身子怎能不起反应,旋过头蹭着狐妖的红颜,烫热的肌肤传递着只属
于这两人的快乐,可是这还不算完。「后羿射日!」玉欢的嗓内嘀咕一句,随后
足足八股和之前一样的阴(和谐)精从金刚杵的开口内蜂拥而出,把少年一次又
一次捧上了无量仙境,黯然销魂。痉摩连连,白眼直翻,垂涎不止,胡言乱语。
  抽出金刚杵,欣赏着自己创作的艺术品,还不嫌满足的玉欢骑在三娘身上,
把金刚杵强横地塞入三娘口中,直抵咽喉,少年无意识的舔吮与主人心神相通的
金刚杵,玉欢完成了最后一次口爆后方鸣金息鼓。
  收起金刚杵后,神采飞扬,身心俱爽的玉面狐手捻口红,塞入宝瓶口,轻轻
研磨两下,自言自语道:「多亏了这口红和金刚杵,我才能降服三娘。」六娃观
看完这场春宫大戏,强忍仇恨,忽然听见门外有动静,屏息噤声维持隐遁。
  悉悉索索的褪衣声一了,莲花作鬓,藕断为钗的豆蔻少女蹁跹而来。
  「成了?」少女略带不忍地瞥了一眼周身红潮未褪的三娘,才看向正襟危坐,
小家碧玉的腹黑人妻。「只要妹妹再维持这娃子的爱意,配合姐姐的口红挑弄七
情,事成之时指日可待。」人妻掩嘴轻笑,掩去了那言语之中的恶意。「那么,
我们接下来开始正事吧。」
  见莲生犹豫踌躇,玉欢宽怀道:「怎么?妹妹莫不是动了真情?」「没有,
只是觉得三娘怪可怜的。」少女还是和人妻一道蹲在少年旁边,解开了那天蚕丝
巾后,轮流舔吮宝具口溢出的精元,因适才久淤不出,生怕喷射过激造成浪费,
两女贪心地湿吻着宝具的杵头,四瓣红唇牢牢裹住对方,不肯浪费一丝一滴白浆。
  待二人就地打坐炼化精元,分外虚弱之时,六娃哪里还按捺得住怒气,立刻
借隐遁行至两女身后,握紧左右两拳对准大椎穴便是一击。须知妖精炼精化气之
时最是受不得外力,此时要害被创,十条命里可以说是去了九成九,檀口中喷出
浓稠血雾,显然是元气大伤。
  「栽了。」少女软瘫在地苦笑着又吐出一大口鲜血,里面还带着吞咽未久的
三娘精元。
  然而令六娃未曾料想到的是,玉欢的一条狐尾诡异地无火自燃,原是她毅然
献祭一尾之力,废去自身百年修为。「不好。」没想到困兽犹斗,尚有如此勇气,
六娃暗叫一声,飞步上前阻止。
  狐妖赤着胴体,飞身施法跃出数丈,抢在六娃前逃出洞穴,发动机关封闭禁
室。六娃撞在纹丝不动的铁栅栏上无功而返,深知计划败露,黄泉会立刻引兵来
此,而自己又成为了瓮中之鳖,无力回天。握着装有万年蟠桃的布兜,少年面色
颓然良久,方听一气若游丝的声音道:「六……六郎,奴家有……一计可助你…
…你逃出升天。」
  转头一看,竟是那莲花精出言献计,嘴角淌血,眼神黯淡无光,颇惹人怜爱。
「我凭什么要信你,你又为什么要帮我。」「因为……因为我爱他。」莲生目光
哀戚地扫了陷入昏迷的三娃一眼。「而他和奴家说过若能放过他的兄弟,那么他
便愿意委身于奴家。如若不然,则割袍断义,割席断交。」
  似是恢复了少许,莲生说话渐渐流利起来。「那玉面狐生性虚伪狠毒,瑕疵
必报,曾因妒恨手下美貌而施展采补之术。六郎你破起功体,又使她自断一尾,
如若被捉,报复只怕……」六娃在潇湘一带屡次缉拿玉面狐未果,也是见过那些
恶毒手段,心中不由得一颤。
  莲生遥指洞穴顶端,在层层叠叠的蛛网上有一处隐蔽的洞穴,十分狭窄,刚
刚足够六娃匍匐进去。少女道:「山洞通往浣衣坊,是奴家负责建造密室时偶然
发现的,六郎你可以从那里逃遁。」
  六娃机警,从不轻信,但想到莲生若要害他只需要保持缄默即可,不必用什
么繁琐手段,所以正太选择姑且相信。避开莲生,把三哥抱到一旁,六娃从包中
取出蟠桃,红润粉嫩的果皮外氤氲着一股清而不腻的果香。受到母液娘化的三娃
闻嗅之后,气息不久就中正平稳,金刚不坏之体徐徐恢复起来。切下一片桃肉含
入他嘴中,因采补而产生的气血亏空也被弥补大半。
  此等生生造化的天地奇物,西王母也得不多有,效果自然有白骨生肌,妙手
回春之神效。
  可是尽管肉身上的损失恢复了,可三娃的神魂却依然蒙昧陶醉,毫无复苏的
征兆。还是莲生主动吐露原委:黄泉仙子在玉面狐归降后下赐魅宝【莹莹口脂】,
涂抹唇上后有摄人心深之效,若想三娃神魂清明,则必须毁去此宝。
  然而玉面狐阴险狡诈,行窃本是不易,更何况这口红藏于姌户之内,媾道之
中,岂是易于?六娃打晕莲生后,深深望了三娃一眼,爬上岩壁……
  「骗过他了吗?」帷帘透过凤音。
  「回禀大人,是的。」少女跪着回答。
  大业将成,黄泉笑得开怀。「报————。」侍女慌忙跑入寝宫,一个趔趄
摔在门槛上。「七郎营救大郎成功,幸子和百合子重伤败退。六郎与之会合后帮
助大郎恢复功体,一干敌寇正向羁押水火郎君的【温柔乡】前进。」「没有直接
去偷窃【莹莹口脂】,不想这六郎倒是有两把刷子,比你这个虚有其表的二郎聪
明多了,不是吗?」黄泉仙子起身下床,一丝不挂的二娃摇着犬尾,四肢触地乖
巧地叼着罗袜和绣鞋俯首放在床边。讨好地「汪」了一声后,犬奴似狗一样蹲着,
吐出舌头哈气,期期艾艾地瞧着主人。「不知道他被驯服后会不会像你一样可爱
呢?」优雅庄重地开始穿戴衣物,妖仙丝毫没有急迫之感。
  妖洞中的玩物被吊着,绿茵茵的葫芦发髻如今也束不住散乱的头发荡在小脸
前。
  玩物的正面朝着地,双臂被掰到身后,两只小腿也反掰到臀部的上方,红线
绑住手腕和脚腕,再将它们互相缠住,最后直挂在冰牢的穹顶上。身在半空,就
算有大力郎君那般的怪力也是无用,更何况只是火炎神通被废的火娃呢?
  肤色苍白,青气上浮于关节,无一不标志着他体内的火气被泄得一干二净。
  冰牢的暗门被撬开了,从影子看,是男的。
               大哥——
  六弟吗?头脑昏沉的火娃无法维持清醒,意识彻底堕入黑暗。
                三天前
  少年初次将滚烫的生命精华播撒在兔精婵儿的冰冷肚脐上,两人同是惊呼,
尴尬中不再有所动作。自幼居于深闺中的婵儿任由娇羞爬上粉雕玉琢的双颊,嗔
怒地道:「啊~ 你……你这……这臭登徒子,母亲说这……这会怀孕的,快把你
那……丑东西拿开啊。」
  火娃也想,可是两人面对面被红线捆住,哪里可以做到。
  帷幕后坐看好戏的雪女知道时机成熟,执扇的芊芊素手拨开落地垂帘,款步
姗姗,舞态生风,行到两人身旁,念动法诀解开束缚。雪女询问来龙去脉,婵儿
不敢造次,坦白她适才刺杀火娃的经过,差点坏了妖仙大人的大计,甘受责罚。
  雪女颔首,可爱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狡猾,幽幽道:「婵儿,你可
知这件事若是让大人知道了会怎么办?」稚弱的兔精花容失色,雪女接着说:
「不过你我情同姐妹,为你掩过也是无妨,可你可否立下心魔大誓,保证不取火
娃性命。」
  杀母之仇固然不共戴天,然黄泉驭下有术,敬畏深入人心,加之婵儿心机城
府尚浅,担忧推三阻四损及姐妹情谊,当场便立下重誓。
  火娃虽欲逃遁,可雪女的红绳一直捆缚着他的小腿,故而有心无力。
  「婵儿,尽管你立誓不取其性命,可调教一二却也泄气。黄泉大人钦点奴奴
执行,不若你从旁协助,虐他一个死去活来。」两女凑近后雪女张开折扇,窃窃
私语地扇起耳旁风。
  「这……」少女的良知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复仇的怒火占据上风,攥紧粉
拳,元气满满地道。「好的。」
  「好戏开场了哟。」腹黑的雪女温和一笑,红绳因之而动把火娃倒吊起来,
头上脚下。
  「丑妖精,你们要做什么!」火娃不安地大叫,无济于事。
  「做爱做的事。」雪女调整红绳长度,让火娃的长枪正好和自己的颈部持平。
「既然如此,火娃,你愿不愿意——交配交的人呢?」
  放肆的暗示令少年哑口无言,雪女向几位姐姐学习的进度着实惊人,对付一
个不谙人事的娃子正是绰绰有余。「无耻。」火娃咬牙恨恨道。
  「嘻嘻,还有更无耻的呢。」瓷娃娃般的腹黑萝莉玉手轻拈,几只冰制夹子
顿时凝结而成。「婵儿,你说,夹哪里好呢?」兔精克服害羞心理,装作若无其
事,报复道:「就是这丑东西。」说完,接过四个冰夹,两个钳制玉丸,两个分
截长枪。
  「啊!!!」吃痛的娃子叫苦不迭,分明是冰夹,可是夹人痛起来不比竹夹
轻多少。并且因为火娃乃阳亢之身,寒气入体更是加剧苦楚。倒吊时血液沉积脑
部,火娃胀血的受辱面孔挑起了两女天性中难以磨灭的……肉欲。
  雪女蹲下娇躯,兴致勃勃地抚着手中玩具的胸膛,两只冰夹一左一右狠狠夹
住两粒可人红豆,还时不时以手指往外成八字形扯弄,冰凉,痛苦由皮肉传递到
心灵,火娃强忍着不让屈辱溢出眼角。「嗯,还真是顽固呢。」雪女起身,以蜜
舌研磨春笋笋头,竹笋茁壮成长后被夹的痛苦愈发刺骨。
  「呃……嗯……」倒吸一口凉气,火娃倒看褪尽外衫,只留亵衣的雪女婵儿,
心中的无名火烧得更加旺盛,大有燎原之势。婵儿走到火娃背面,指腹在少年的
人鱼线里流连忘返一番,撩拨兴致——有些事,无论男女,学会皆是水到渠成。
  雪女见婵儿无师自通,递上一只做工精致的牛皮短鞭,鞭长二尺二,手柄前
有绒绒毛段,多条鞭身上的鞭头皮质扁平轻滑,包着厚实铜钱,用粉色晕染以后
反添几分萌爱之意。
  「还我母亲,还我姐妹,叫你滥杀,叫你刚才……」病娇的少女一边发泄恨
意一边鞭笞,打到累了才发现凄惨的血痕遍布少男洁白后背,泪水也终于难以抑
制地涌出,不知为何,心田扫过一阵名为愧疚的风。
  此时雪女又用三个夹子夹死火娃的耻丘和两瓣臀部,运起玉足挑逗少年的头
颅。
  「小哥哥……你舒服不?有木有满足呢?」
  火娃切齿,羞愤欲死。雪女莞尔,风情一笑,带着纯真的笑容往少男的后庭
中塞入一块又一块冰块。「听姐姐说,只要这里被弄得死去活来,再厉害的男汉
纸也会变女孩纸的哟,火娃你好好忍着吧,等做了姐妹就放过你哦。」夏天手握
冰块融化的痛苦大家都一清二楚,在敏感娇柔的私密之处行此招数,火娃只觉无
边寒意和痛楚顺着那里灌入柔肠,大有水淹七军的势头,五脏六腑几欲冻结。
  蠕动的肠道痉摩着,试图抗拒温热的内府被冻结,颤抖连连的火娃嘴唇都被
咬出血来。谁料这还不算完,雪女施展神通,把火娃体内融化为水的冰块再一次
凝结,待化开后再行此法。
  「叫声好妹妹来听听,说不定奴奴就放了你呢~ 」
  「妹妹。」
  「可是看你这样哪里有做姐姐的样子,还是当个玩具吧。」
  一汪冷水流入不远处的澡盆,红绳拖着形同烂泥的火娃浸入深处。
  「启禀主上,葫芦郎君已自温柔乡中解救水火二郎。」雪狸精恭敬下跪。
  「你且退下。」富丽堂皇的三十二人大轿载着黄泉,停驻在黄泉宫寝殿后的
一片荒芜之地,枯荣真谛反转无常,否极泰来又有谁明?衰败的气机中暗藏勃勃
生意,枯萎的桃花林深处栽种着一串粉黛可人的葫芦藤……不详之兆。
  「让玉面狐依计行事即可。」黄泉吩咐过神蝉侍女后,于宽敞大轿的龙椅上
玉体横陈,没有穿戴凤冠龙袍的妖仙换上仙纺之物正是华茂春芳,伊人鹤立泗水
河畔的空灵宁静与红尘俗世的滚滚欲望混合之后竟生长出如此花卉——大开眼界。
  燃烧一尾的狐妖在洞府内暗自疗伤,阅过主上下赐的锦囊,她攥紧指甲,呕
血狞笑。
  是夜,青装少年潜入玉欢洞府,为寻找那只【莹莹口脂】复苏哥哥的神魂。
  病榻上,佳人颦眉,辗转反侧许久方才梦会庄周,洁白的素服上留有斑驳血
点是疗伤用药时咳出的。香汗淋淋,如遇梦魇,酥手痛拧床铺,其折磨可见一斑。
  六娃在天窗外悄然目睹这一切,奇怪的是没有幸灾乐祸,取而代之的是怜悯
同情。
  「啊!六娃,饶了奴家吧!奴家的尾巴……好痛啊!!!」梦中的胡言乱语
使侍女慌忙进入,唤醒饱受噩梦惊扰的人妻。柔弱无助,渴望关爱,多少男人因
此拜倒石榴裙下,六娃心中一颤,似有悔意。
  半个时辰,待伊再次入睡,少年轻巧地翻进屋里,攀着绣床的边沿钻入薄被
中。似有还无的乳香使少男春情稍动,忍下这股如同鱼梗在喉,不吐不快的「痒」。
黑暗的朦胧中,温软丰腴的肥臀下那两只修长圆润的大腿紧紧夹着一只蓬松狐尾
吗,其余狐尾或枕着大腿或逦迤臀后,此等风情,着实引人遐思。
  那只口红,就在……
  蜷着身子顺美人蹄子往上探寻,大腿末遮掩的萋萋鹦鹉洲,漆黑三角域。
  就在那宜人桃花洞里。
  弓着身子,两臂弯于胸前,宽松的睡衣诱惑着六娃,血脉偾张,难以自持。
略一心猿意马,玉欢酥手下移,本能摸索中把少年擒抱在怀中。正太头顶佳人下
颚,脸入巍峨双峰,指探潮湿森林。
  正是「神女峰上流连,桃花洞里忘返。」横批「艳福无双」。
  种种回忆涌上灵台,三哥被崩坏调教的片段,无数少男被坏玩后的萎靡,多
次交手的千般风情,此中滋味,使六娃的警惕消退大半。
  此际,佳人睡眼惺忪,吐气如兰,虚弱喃喃道:「可算捉住了你这个狡猾的
娃子。」狐尾萦绕二人,将二人一并温柔裹住,一片二人世界打造完成。
  「一时大意……对你这妖精果真要不得怜悯。」六娃深知事败,面色颓然。
「可我七弟为我后应,你若不想被吸进宝葫芦里炼化,还是投降为妙。」
  婆娑间褪去自己和俘虏的衣衫,狐妖贝齿轻咬六娃耳根,低声纱纱道:「别
告诉别人哦~ 你作为接应的七弟已经被黄泉大人派人埋伏了呢~ 」「玉欢,你这
种可耻的调情调调……」感受到周身因摩擦而有些发烫,六娃呢喃一句。
  「怎么?官人不喜欢奴家这样吗?」狐尾的捆缚更加紧致,狐妖撩开青丝,
使二人额头相抵。「想抓奴家那么多年,这次可算是得逞了呢~ 」扶着少年的手
指塞入咸湿媾道内,夹出莹莹口脂。「想要这个吧~ 」
  猜不透对手用意的六娃只得嗯了一声。狐眸一亮的玉欢凑在他耳边说道:
「你只要答应……就可以换回你的三哥,官人,奴家很想走一走后庭呢。」听闻
露骨暗示,少年屈辱地涨红了脸,在久经风月的人妻引导下,把自己的两只脚腕
搁在佳人香肩上,任由她拈着莹莹口脂琢磨雏菊的花瓣……
  奴家要开动了。
  请轻点……
  是,官人……
  一指揉弄会阴穴,待六娃宝具充血,括约肌逐渐放松,沾有粘稠爱液的口红
也将庭口染红,玉欢用情地将口脂推入正太的柔肠末端。「好好享受吧。」直至
口红彻底没入,狐妖爱抚挠弄六娃的臀沟一阵,确认口红不会脱出。
  捧起曾经灵敏矫健的少年,一生中难缠的敌手,玉欢庄重献吻,私密要害被
亵玩的六娃本还沉浸在庭箱的不适之中,缠绵甜腻的湿吻后伸出舌头,似乎那里
也不是那么难过了嘛~ 「瞧,只要官人缴械投降,不就欲仙欲死了吗?」「人家,
人家才没有呢?」「傲娇了呀~ 」捏了捏六娃撅着嘴的可爱脸庞,玉欢抿嘴偷笑。
「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怎么惩罚你呢?」
  「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怎么整我。」六娃果然受了暗示放松下来,委屈地背
身抬了抬臀。薄被中的二人打情骂俏渐入佳境,玉欢素手一记粉拳敲在少年翘臀
上那凹陷的雏菊花蕊。「服不服?」少年羞处遇袭,如遭雷击,桃腮如晕,声若
蚊蝇。
  「你耍赖。」「耍赖是女孩子的特权,想要奴家不耍赖,除非官人也是女孩
子,让这里天天被奴家享用。」眯眼得意的玉欢望着可怜兮兮的六娃,等待答复。
「你,你……」气鼓鼓的六娃说到底不过是幼齿正太,哪里斗得过情场老手的腹
黑人妻。
  「官人,若是怒了,要不奴家……做些补偿。」玉欢的雄伟神女峰顶住六娃
的背,蹭蹭六娃的后颈,故作怜惜媚态。
  「妖精,人家才不会从了你呢!」傲娇少年嘴硬是真,可身子却越来越软,
今个也不知怎么了,栽在这狐狸精手里就挣不开了——无论身心,好像懂了为什
么哥哥们都……
  啊~ 那里……那里!好痒!
  羞涩地低头一瞧,只见那夺取无数少男元阳的魅手正搭在宝具和玉丸的连接
处,肉色的指甲仔细地摩擦着每一道皱纹沟壑,身子一颤,后庭的不适快乐便传
递周身。嘴唇里流出几个暧昧服软的好听音节,嘤咛起来的稚弱正太听见腹黑人
妻的畅然低吟。「小官人,奴家好喜欢吃童子鸡的,能不能……让奴家尝尝【鸡
汤】的味道。」
  勾人的声线令六娃心神俱醉,半推半就,没有表露反抗之意。
  「哼——姑奶奶还斗不过你个小娃娃,不过……之前那么多次被你赶得死去
活来,今番一定要让你的心身跪倒在石榴裙下,每一丝皮肉都好好虐过,来日方
长。」心中得意的狐妖一手将六娃揽得更紧,悠悠母体芬芳发散而出,另一只手
转逗弄为抓揉。
  两只玉丸被玩弄于少妇的鼓掌间,流转弹动,白里透红,珊珊可爱。抹一些
媾道爱液于手润滑,揉搓弹拨,玉丸一刻不歇,悦动不止,只觉被揉搓成各种形
状的六娃即将达到巅峰,泻出初阳之际。
  玉欢拿捏火候,揽住六娃的手长蛇出洞,一点竹笋顶端,哗得把笋皮剖开。
无法忍受一股热流直袭尾椎的少年却没能破瓜,技艺精熟的少妇以芊芊葱指抵住
笋尖,其余四指拿住笋身,手握竹笋作徐徐转动,窃窃私语:「鸡汤要用小火熬
制才好喝,小官人,要忍住呀~ 」
  强忍泄而不得的苦楚,似乎因为这位大厨的悉心照料而好过很多。
                谢谢~
  别急着泄泄,待会儿还要官人给力呢!
  缓过火候的人妻将葱指伸进红唇中饱尝滋味,尝出鲜腥香甜滋味的她把少年
柔软推倒在床,薄被盖上玉背,舔咬拉扯茱萸之外还把垂涎滴下,不久六娃胸前
湿滑一片。「好黏……你坏坏!」六娃娇叱一声激起了狐妖的兴致,在口水中再
加入些许爱液,两粒茱萸居然兴奋地充血肿胀起来,分外敏感柔弱。
  玉欢把枕头移到六娃腰后,让少年枕着舒服后抖动胸围,一时间波浪翻腾,
轻而易举地夹住六娃娇小可爱的竹笋。侵略性的宝具体会着原始母香的包容,六
娃耸动腰部,既无法脱出,也无法精进,反而因为和柔松比棉絮,软滑比绸缎的
浪峰,那萎靡的宝具再一次傲立起来。
  「奴家要继续熬炼汤水了,还请小官人再接再厉哟。文火,上!」
  樱桃小嘴吞没笋尖,灵舌翻搅其中,湿涎泛滥,滋味盎然。
  初精不一会儿便从枪尖溢出,整杆宝具被口水冲刷的湿润盎然,勃勃大跳,
青筋暴起。每到这时那人妻就老练地用舌尖轻刺马眼数下,再卷住冠沟循环往复
地卖力舔弄。除此之外,玉欢手托圆润无暇,潮红胀大的肉丘,挤玩夹弄被困的
竹笋。
  须臾间,六娃又登上高峰,可是腹黑人妻决心整蛊哪会刚过折磨他的大好机
会。
  按揉宝具末端的几处穴位,阻止精元散逸爆发,难以忍受的胀痛之感袭击未
经人事的少年,得到痛并快乐着的奇妙体验。「哼哼,有的你受的。」狐妖双峰
大肆喷射乳白色的浆液,咸湿香甜的味道遍布六娃周身,这是母性关怀的味道。
  啊啊,好,好难受啊。
  射而不能的六娃苦楚地看向玉欢,只得到一个无可奈何的回应。
  官人可要耐心呀。
  少年的平坦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满满盈盈,那是因为莹莹口脂的口
红彻底融化在肠道里直通胃部,腥黏芬芳在体内汹涌澎湃,不断冲击下冲门,可
雏菊因莹莹口脂的底座而完全封死。腹胀痛和后庭快意让少年蜷曲身子抓着床单,
压在他之上狐妖得意地撩拨硕大的春笋,掏出两只扇贝夹死隆起的茱萸。
  猩红的液体从肛塞里徐徐流出,六娃香汗淋淋。抚着肚子,抽搐不止,从牙
缝里挤出求饶的可悲话语。
  饶了人家吧!玉欢……姐姐。
  可不能呢——官人。
  如果真要认的话,也得认妈妈才对嘛。
  好……妈妈,快饶了我吧。
  嗯~ 这才是我的乖儿子。那就让你爽翻天吧。
  托着宝具,玉欢伸展身子,用腋下抵住枪尖,缓缓涂抹蹭弄着早已泛滥成灾
的初精。狐臭之说世人皆闻,但玉欢掌握独门秘法,可以少男精元陪香去臭,更
使腋窝柔软无比,可比媾道,夹住宝具来回抽送,狐妖畅快坏笑。左右两只腋窝
各摩擦了盏茶功夫,六娃捂着春笋和后庭再也不能言语。
  马上就好了,官人。奴家要吃你的鸡汤了。
  摆平任由她人摆布的六娃,玉欢狠狠抽了一下六娃后庭见红的小屁股,以观
音坐莲式坐于少年宝具之上,以翘臀臀沟勾弄兴致。吃不消的六娃抽泣起来。玉
欢将他抱起于怀中,峰顶送入口中,一手抚着他的后脑,一手引导六娃失去知觉
的春笋进入玉壶中。
  官人,奴家要开动了,请你的鸡汤一滴不剩地流进碗里来吧。
  说着拔掉六娃后庭的堵塞,液化口红井喷爆发,琼浆玉露奔腾于其口中,馥
郁奶香醇正地抚慰少男之心。而宝具中的精华果真一滴不剩地被榨干,化为甘露
填充进整个蜜壶。
  滚滚长江入东海,一去不复返。
  双方巨颤良久,一同倒下,不省人事。
  红晕的脸上幸福可见。
  瞬蜂潜伏在阴影里,豆蔻韶华的紧致身躯束缚在黑黄相间的女忍服里,唯有
小腿和胸襟处能透过网丝欣赏姣好肌肤。
  系紧黄蜂图纹的面罩,女忍长吁一气,身为半妖的她从东瀛伊达忍宗叛逃,
后投靠黄泉仙子。根据大人指示,这次的目标是葫芦郎君中的七郎,斩仙葫芦威
力巨大,不可小觑,但七郎年少稚弱,可取之。
  端起一根短笛,瞬蜂隔着面罩,粉唇吸吐音口,靡靡之音流荡声线。
  紫衣少年在花园中正准备接应六哥,谁料已身陷黄泉算计,周围暗藏数十个
蜂箱,纤小的人形蜂妖嗡嗡而起,少顷就包围了整个庭院。
  七娃暗自吃惊,仍镇定地施展法诀,祭出斩仙葫芦。成千上百的马蜂在妩媚
郑声的指挥下直扑敌人,七娃边走边吸。任流蜂飞舞,也只得被葫芦吸入,囚禁
异界。
  圆润饱满的山岳抖动,瞬蜂身形如电,青丝中弹出一对可爱触角,数把苦无
掷向七娃毫无防备的后心。
  七娃早有防备,一转身躯,一柄青紫短剑从葫芦口激射而出。
  正是仙界驰名的斩仙剑,与诛仙等另外三剑并列仙妒四剑。
  纵使威力尚未恢复,也不是瞬蜂这区区半妖可以抵挡的。
  贼子尔敢!
  斩仙剑劈开半妖身形,血肉飞舞之相未现,只是青烟逸散。
  东瀛忍术——影分身。
  瞬蜂的本尊闪现在七娃背后,蜂翅眨动,浑圆大腿带动匀称小腿,美人蹄怒
踹七娃撅起的臀部,少年顿时成了滚地葫芦。
  堪堪起身,一记矫健侧踢再次命中正太侧脑。
  七娃不善格斗,飞出后一个懒驴打滚起来,想要拉开距离。
  可瞬蜂哪里给他这个机会,妖娆弯身翘起嫩臀,数根蜂蜇射出,逼得他手忙
脚乱。
  半妖激舞而来,七娃一笑,催动斩仙剑对准其暴露的要害。
  妖精,着!
  可瞬蜂不知何时竟出现在了七郎身后,穿戴忍者卒步靴的玉足狠狠踢在少年
两腿之间,鸡飞蛋打,在所难免。
  用了替身术,和蜂蜇互换了……
  身子弓成虾米的正太方才醒悟缘由。
  见他还想偷偷去操纵斩仙葫芦,瞬蜂飞扑到躺倒七娃的背上,两只藕臂箍死
七娃不安分的大腿,而美腿则一前一后钳住躯干,靴子抵住正太的脖颈前后。
  拗动身形,纠缠发力,七娃难受地被女忍擒拿在地。双手因美腿的钳制而无
法摸到葫芦,小脸大汗淋漓,无济于事。肺部的空气因挣扎而迅速消耗,意识逐
渐模糊,瞬蜂决定给予敌人恩赐解脱。
  丝质白手套小巧玲珑,因香甜蜂汁的分泌而湿漉,双手合拢,食指中指贴近,
对准会阴穴,倾尽全力一击。
             【秘术】【千年杀】
  啊啊啊啊啊!
  不顾正太嗷叫,女忍撕开叶裤,手指狠狠插入正太的菊穴,随着黏腻的淡黄
稠液流入体内,七娃的反抗渐渐微弱,瞬蜂揭开面罩,用檀口滋润那已然肿胀的
笋根。
  俗话说……春雨贵如油。
  西王母主瑶池,蟠桃林,掌升仙会。
  黄泉为其心魔,亦有乱世妖术,一名曰「肉林酒池」,二称为「欲孽桃林」,
纵使是天仙级数,不慎入之,也难免道消身死。
  而今,这两门妖术已趋于臻境。
  一袭杏黄龙袍,妖仙坐于繁茂桃林之中,身前摆有一道圆大石桌,左右两侧
设有两列长桌,左侧坐有黑寡妇,百合子,莲生,右侧坐有墨华,毒蛰,雪女。
红碧二姣侍立于黄泉椅后,各执长蒲扇。
  一干妖魔均口称妖仙功德无量,静候祭礼开始。
  君王亦有封禅时,妖魔岂无祭祖日。
  此次祭礼,黄泉仙子为供奉万邪之祖——天地阴母。
  起身独自走上圜丘,身后百妖尾随,外裹麒麟裘,内附青龙衮,凤冠翘楚的
妖仙手持镇圭,腰佩玲珑朱雀玉坠,面向西方傲立圜丘东南侧,口中喃喃。
  阴母已死,女娲伏羲叛变天庭,今妖仙黄泉,恳请上仙遗魂感应,下赐真魔
策,复我妖魔社稷,灭阐截道统。
  祷言奉上,天地元气翻覆,似有深渊饕餮之音。
  百妖鼓瑟奏乐,郑声乱雅,不在话下。
  二郎,六郎,七郎皆俯首系颈,抬于小妖之上,昏迷不醒,从潮红娇羞的面
象可见春梦之旖旎。
  「还我弟弟!」一声暴喝从远方响起,妖仙却是镇定,暗道一声来得好。
  大力郎君身挂红裳,变身九丈金刚,高举一大块土石朝众妖砸来。
  山岳般大小的土石遮天盖日,自高空直坠而下,其力道何止千万斤。而黄泉
素手一挥,一只琉璃醉妃壶从镜囊中脱出,江海般的酒酿铺天盖地,愣生生将飞
石阻隔在半空,不得寸进。
  乘此良机,黑寡妇和百合子母女同心,领着事先埋伏好的一帮蜘蛛精儿,喷
丝吐茧,无数乳白色的蛛丝交缠成一张巨网盖住大娃下半身,一时竟难以挣脱。
  众妖呼喝呐喊,执兵而上,欲擒此僚。
  「休伤我大哥!」娇叱发出,正是三娃。
  万年蟠桃医好了他的神通道法,却保留了他靓美娇娘的相貌身形。
  只瞧他从旁杀出,拳打脚踢,金光频闪,折杀十余个妖精。大娃也顺势摆脱
了蛛网纠缠,变为原形,助三弟力会群魔,战局不利,在所难免。
  黄泉以目示意莲生,少女挣扎一二,柳眉微皱,终究飞身而上,与情郎翻脸
成仇。
  「莲生……你……」三娃啮齿,面色复杂。
  莲妖踌躇,还是藕臂轻摇【落霞映雪】,漫天绸缎袭向三郎。白缨枪上下游
走,宛如游龙,三娃不惧刀枪,又恐伤了莲生,不免束手束脚起来。
  黄泉见此,佯装喜色,号令众妖蚁聚围之。
  三只祭品边只剩妖仙一人之际,变故陡生。
  水火二郎埋伏左右,互从桃林中一跃而出,驱动神通,南明离火与北冥癸水,
一阴一阳,一火一水,左右夹攻位于圜丘东南侧的黄泉,端的是势不可挡。
  「着。」然而黄泉不过捏了一个手诀,熊熊烈火熄灭,滚滚大水化流。火娃
水娃不约而同地体虚神离,骨软乏力,四郎周身要穴青紫一片,甚是骇人。五郎
丹田紫府滚烫若炉,内火上扬。
  雪女,墨华,汝等抗贼有功,当奉为上卿。
  欢和之时,两女早就在葫芦郎君体内埋有后手,可怜两郎仍自以为得计,可
保无忧。
  「四弟!」
  「五弟!」
  大娃愤怒一吼,虎臂挥舞,打翻四周一群敌兵,直冲万恶之源而去。
  妖仙媚笑一声,酒水裹挟的那座山石应知而动,不偏不倚镇压大郎。
  三娃孤身一人,悲愤难当,舍身撞入巨山,体力不支,难以自持。
  「葫芦郎君,前世之仇,今日得报,本宫甚慰。」黄泉含春盈笑,倩影大翘。
「除了整治你个三娘,还有一件事,当先解决。」
  「乖狗狗,这几天主人的玉足玩得你舒不舒服,可有诚心降服之意否?」妖
仙脚踏仕女鞋,轻踩不着寸缕的二娃,地方自然是那根昂扬旗帜。
  「主人你……怎么看破的?」二娃苦笑一声,仍由宝具开苞,暗算之举不得
成功。
  「本宫习读罗织经久矣,通宵男人之色念,你个贱娃舔足时十分入戏不假,
可从未留恋媾户,可疑也。之所以不点破,只是想看看能否假戏真做,顺势降服,
而今无聊,不妨戳穿,以观情性。」
  柔软的仕女鞋鸾尾凤头,时而碾压时而戳击,二娃宝具大动,轻轻呻吟起来。
三娃见了,方欲解救,谁料坐于二娃头上的黄泉薏指微绕,另一只仕女鞋妖韵怡
人,划出一道黏人曲线,似一只丝绸蝉帕,好死不死把三娃的长枪套入鞘中。
  三娃呢喃一声,双手紧拽仕女鞋,谁料那柔韧布料严丝密合,紧紧贴合长枪,
加之滑如油脂,竟扯它不下,徒徒给羞处增加了那隐秘快感。
  「可恶,黄泉,你……你……有本事……事……别用这种鬼蜮伎俩。」少年
涨红的少女颜容,双手捂住胯下,身子不住颤抖,似乎随时可能射出精元。「哟
呵,怎么,只许你们男人家两股战战,淫威肆意,不许我们女人家将计就计,顺
其自然。」幸子长鞭猛抽三娘后臀,吃痛的正太啊呜扑倒在地,语焉不详,而胯
下浆液从女鞋里溢出,竟是被抽射了。
  众妖欢欣鼓舞,把七位葫芦郎君搬上圜丘,丘面置有九五大床,四只床脚上
各放紫金香炉一只,燃长明香。妖仙卧于正中,葫芦娃成不同姿态环其而眠。
  阴阳欢祀,不外如斯。
  长明香飘忽紫气,有东来之势。
  众妖坛下纷纷奏郑乐,讴歌相感,发靡靡之音,以助雅兴。
  群郎醒觉,见己赤身于黄泉旁,皆大惊。
  方欲逃遁,床边无形结界破它不得,又无力与妖仙抗衡,只得坐以待毙。
  万妖之主此时也赤诚相对,只留衣物于床上,挑起一件胸衣婆娑于乳丘,朱
唇轻咬亵衣边角,凤目秋波婉转,青丝杂乱倒挂于鹅颈锁骨间,仪态忽圣洁忽妖
冶,或空灵或火辣,交织连绵,纵有千种风情,恕在下不才,难以盖全。
  「郎君们,本宫空虚得紧,还望今宵垂顾以宝具,喂养凭精华,倘若不甚主
动,休怪哀家颠鸳倒凤,自取所需喽。」
  大娃跳起呼喝:「妖精安敢辱我!饶是粉身碎骨,我也与你誓不两立。」
  黄泉闻言不怒,反而作势起身,酥肩抗住大娃双腿,八寸宝具垂下铃耳旁,
玉丸自然而然垂于樱桃小嘴之畔。此时方道:「前几日本宫座下幸子曾言大郎最
喜听曲,尤好《后庭花》,本宫不才,愿歌之。」
  言毕,嬗口咬合,吐气如兰,又出娇舌轻拭龙涎于八寸宝具,受此媚术,大
娃鼓胀难当,欲推脱之。后庭遭齐腰青丝袭扰,深入肠道,刺攒肉壁,不在话下。
须臾便交代元阳,仙子鲸吞长吸,纳于母巢之内,檀口之中,不漏分毫。
  事结,大娃俯首于锦榻之上,背对仙子,高耸臀部,四肢软瘫,似意犹未尽
耳。
  黄泉莞尔:「歌已毕,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是知音,大娃功力尚浅,当有
所补益。」话音一落,信手变出一枚玉簪,浇以母汁,封入菊中,气节全丧之下
隐然啜泣。
  可怜少年英雄盖世,力拔山兮,却被妇人玩弄亭榭,不可自止,至此地步,
实属冤孽。
  一面以妖法催动玉簪,一面以姌户吞吃宝具,骑乘于少年之上。黄泉妙目流
转于二娃,二娃心知不妙,可其将计就计,委身于贼久矣,安能抵抗那美人蹄子
的勾引?
  飘飘然候于妖仙身侧,女王手罩两只罗袜,一只蒙住二郎千里眼,一只堵塞
其顺风耳。「君知书达理,岂不闻一袜障目,不见佳人之理。」言讫,那御袜芬
芳如芝兰,裹挟女子体味,又念及出自黄泉,二郎胯下挺枪欲战。
  甩动腰肢,起伏于大郎身上,金风玉露胶粘一道,胜却人间无数趣味。
  拇指为君按于二郎马口,其余三指为臣,佐,使,起挠弄龟沟,揉压精道之
用,小指为妖,暗探会阴。少时,二郎亦纳头便拜,欲生欲死。
  随意收拾完二郎,妖仙猛骑胯下玩物,弹润矫健的大腿盘缠在他背后,蜂腰
乱舞,上下起伏,颇有狂野之姿。「加油,大郎。快用金箍棒好好捶捶本宫的盘
丝洞呀。」
  大郎听了这淫言媚语,羞怒之余竟有了些心猿意马之感。八寸宝具凝如铁打,
反复冲击那蜜水泠泠的肉壶,被动感受着壶壁夹击枪身的快意。阴壁褶皱凸起,
乃绝世好穴也。黄泉天生媚骨,且是「白虎」,弄得大郎招架不住。
  好一番婆娑,妖仙再次榨出大郎元阳,妩媚地向剩下的葫芦郎儿们抛送阵阵
秋波:「你们这群愣头小子,怎生还不向你们的大哥学学,有道是,独乐乐不如
众乐乐嘛!」言罢,柔舌婉转于朱唇贝齿间,一记绯红飞吻顺势盖向众正太。三
娃捂着被绣花鞋禁束的下身,毅然挡在各位弟弟身前。
  啊呃嗯啊啊嗯!
  那飞吻不偏一寸地落在三娃的心口,只觉薄荷般的清凉之意席卷灵台方寸,
随即便涌出无尽的交合欲望,三娘胯下的仕女鞋彭地隆起。
  「哟呵,这才对嘛~ 嘻嘻~ 」黄泉言语转为二八芳龄的俏皮少女,竟也不觉
突兀。瞧她神色古灵精怪又天真朴质,三娃迷失神智下主动摁住大敌头颅,用以
伺候自己的宝具。仙子也不动怒,细心卸下女鞋,温暖宜人的口腔细密包裹住整
只长枪,居然用起了最为男尊女卑的【深喉式】。
  三娘呢喃,陷于香津中的春笋长驱直入,抵住咽喉要害。「黄泉姐姐~ 」
  「弟弟要我,姐姐怎会不给?」嘟囔着不清不楚的暧昧对话,妖仙动起真格,
一边高唱《天地阴阳交欢大悲赋》,一边为三娘洗漱,俪音整荡,有凤鸣于九皋,
其声天下闻,最上式的口欢术一出,任三郎的金刚不坏之体如何了得,也是软绵
无力,筋骨酥疲,不复威风。
  三娃软趴趴的身子被妖姬陈于柔膝之上,嫩臀鼓鼓朝上,瞧着可爱。黄泉抚
掌轻拍,三娃醒觉,一面羞涩难当,想要逃脱,一面又想要翘起尾尻,迎向那芊
芊素手。不一会儿,荔枝般小臀被弄得泛起潮红,啪啪作响,宝具回春,被两只
雪润膝盖夹住,兼之细腻摩擦动弹不得。「姐姐……你好坏。」
  黄泉也不答话,反对剩下的四个娃子轻笑道:「瞧,汝等兄长尽已折节降服
于我,何不仿效他们,以绝孤独之祸。」
  火娃性子最为刚烈,怒叱一声:「妖精,你休想。我就是粉身碎骨,也不会
与你做出那种苟且之事。」
  妖仙戚容哀婉,道:「嫌弃奴家身子脏吗?郎君既然不肯临幸于我,那么就
自撸去吧。」言讫,一张鸳鸯被鼓动飞出,从火娃头顶径直盖下,少年神通被禁,
空有一身气力而已,手脚搅动,死命抵挡也难逃被柔软温热的棉被裹挟束缚的结
果。
  火娃动弹不得,剩下的三娃那可彻底没了法子。
  揉揉玉掌婆娑下舒服得直哼哼的三娘,黄泉嗔怒道:「你们三个娃子还不交
待,难不成想像你们四哥一样自撸吗?」
  七娃被爆后庭,尚不能站稳,怯生生地瞧着傲慢的女王,两腿一软,竟是跌
坐在地。「哟呵,还是最嫩的七郎可爱,来~ 」话音刚落,不着寸缕的正太便被
妖术驱使,滚着回到妖仙脚边。只见她一头按压着三娘的宝具,另一头用脚尖挑
起七娃的下巴。
  「你,你要做什么?」奶声奶气的惊恐疑问让黄泉的兴致难以收束,立马便
把三娃的凶器直接塞进他弟弟温润的口腔中安抚。「呜呜,你这变态……」七娃
含糊不清的嘟囔着,想要摆脱,而着魔的三娃居然按住其头颅,死命地冲刺。
  咽喉被粗暴侵犯,而施虐者又是自己的亲哥,男男之间的耽美快意交织在一
起,七娃身子发热,可谁料黄泉还不满足,转头望向被鸳鸯被温存已久的火娃,
那火热的长枪早已干渴难耐……
  啊啊啊——妖妇扶着枪尖,用自己的香津润滑后朝后庭缓缓捅入,初开的小
菊天衣无缝地收容了枪杆。一前一后,一浅一深,妖妇辅助着玩具向另一只玩具
发动「梨花枪法」。
  少男两眼翻白,四肢靡软,栽倒下去。
  要坏掉了!!!
  要坏掉……嗯啊!
  三只幼童继续热火朝天的搞基,黄泉置身事外,望着惊恐无比的六娃和水娃。
  「恶……心……」六娃咬牙切齿地发起控诉,闭着眼睛的他不知会受到怎样
的非人虐待,可他执意用最后的血气抵抗妖精的折磨。
  「呵呵哒,六郎你之前和本宫门下的狐媚子厮混时,怎么就不嫌恶心了呢?
最看不惯你们这些臭男人,嘴上道貌岸然,实际上……嘿嘿~ 」妖仙抓起六郎的
手腕,高举过头,抽出一根绵长玉带,牢牢捆住。黄泉喵叫一声,从背后环住正
太,巨硕的双峰磨蹭猎物的后背,一只藕臂横栏过头,扳住正太的双臂。
  嗄……
  少年吃痛之余,忽觉腋下瘙痒难耐,原是黄泉绕首而下,温舌舔挠。妖仙顶
腰,修长有力的长腿缠过猎物的腰部,直袭前方要害。
  两只美人蹄子双剑合璧,以打坐姿势夹紧六郎的竹笋,拔苗助长,在所难免。
  水娃支支吾吾地旁观,方欲作为,却被媚术所迷,魂悠悠地走近黄泉……
  六娃挣脱不了妖仙,只觉胯下之器在柔嫩金莲的爱抚下愈发澎湃,湿淋淋的
汁液从开口淌下,滋润了愈发放肆的美人蹄子。「弟弟你那么容易湿,可比你五
哥更像一个水娃呢……」
  听得耻笑,少年娇红着脸,默不作声,闭目受之。
  「哼!」黄泉挥手招来被媚术所迷的水娃,令他神魂颠倒之余,趴开双腿,
翘起水灵白嫩的臀部。「好好用你的水来滋润你哥哥吧,小坏蛋。」六娃之宝具
在玉足的牵引下进入了同性的胴体,竟然更加胀大兴奋。「不愧是互撸娃!龙阳
断袖的癖好真是厉害,好好让我看看你们是怎么兄弟情深的哟。」
  妖女猛地给了六娃的屁股一巴掌,将他打得不得不向前拱动身子。
  又几根玉带精细地缠住六娃和水娃的躯干与四肢,将他们形影不离,始作俑
者绕到水娃这一侧,轻打响指解除了媚术。「水娃子,和你弟弟有肌肤之亲的感
觉可算舒服?」
  水娃羞耻难当,道:「妖精,你竟敢做出此等违反人伦的……」
  黄泉莞尔一笑,捏住水娃象牙般胸膛上的两粒诱人樱桃,吐气如兰:「怎地,
还想反抗不成?着!」言毕,女王舌尖的温香软玉便深入到少年的口腔中,华津
吐辅,浪漫缠绵,仿佛三魂七魄也要离体而去一般。一吻方休,一吻又至,此次
却是在胸前樱桃处。
  「瞧你这小可爱的可怜样,那么本宫就稍微给你一点奖励吧。」黄泉计上心
来,以自己的肉壶套住水娃的私处,爱液翻滚,反复夹弄笼中之物,少年前后两
难,更别提妖妇一只妙手绕到六娃的后庭,对巷道进行温柔探索,加剧了六娃的
冲刺力道。
  三人就此成为了难分难舍的一个整体……
  两柱香后,略作打扫,望着瘫倒在地的七个少年,黄泉难免自鸣得意。收集
完七个郎君的精元,她的大业已然成功一半,至于西王母留给你们的蟠桃,不妨
化为【她】的养料吧。
  仙子将葫芦郎君们围成北斗七星状,腹上闪烁点点星光,万年蟠桃使得七人
神通合一,只见一道白光闪过,金刚葫芦娃赫然登场。「妖精!我等兄弟七人化
为一体,还不速速投降」
  「哟呵,怎么?娃子你还没受够教训,想让本宫再调教一下你们?只可惜你
们七合一,倒是不能再让本宫欣赏一下刚才的分桃大戏了呀。」媚态尽显,妖娆
气焰不减,黄泉仙子随着一道粉雾升腾,消失在了金刚郎君身前。「想再见到我
的话,就朝黄泉宫的最下部进发吧……待会儿可别哭啊,少年。」
  长空若洗,天清霞裳。
  与之前连月的枯日当空,形成鲜明反差。
  吸日月之精华,受天地之造化,灵物出世,常伴异兆。
  如从这等浣天之象观之,此次出世的灵物当是善灵,而不似前朝那只石猴般
灵昧未知,故而金光直冲天宫,忒的是一股桀骜不驯。斗战胜佛归西而去在人世
间已有数十载春秋,而今朝由黄泉宫底勃发的,却是天地阴母的三道斩尸分身之
一。
  道者,反之动也。
  象征无尽交媾欲望的尽头反而是清淡如水的平静。
  葫芦金刚也感受到了这股靡靡灵气:「黄泉这妖孽,竟然把那一位……给请
出来,是想要引发比封神阐截之争更大的劫难吗?不行,那股气息还没成熟,我
得动作快点,否则这人世间……」
  疾驰在妖宫的中央大道,小金刚双腿虎蹬地面,仗着金刚不坏神功,鱼跃而
起,无数禁制关卡被层层撞开,七位一体后的各项神通因相互补益而更上一层楼,
三娃的铜墙铁壁现在可是货真价实,既无害怕以柔克刚的弱点,亦无臀部那软当
罩门,着实厉害。
  只瞧他一个猛子立住,已至黄泉宫底,千里眼扫视乾坤,竟有一团灰黑迷雾
盘踞在更深处,连天眼通亦无法洞穿虚实。顺风耳立马发动,只从那迷雾里听见
直入耳道的交合欢笑,勾人心扉,小金刚并不动怒,愈发谨慎忌惮起来。
  「在那无悲无喜,幻灭实生的天道背后,那位存在!本宫与之相比,着实是
沧海一粟。」灰败的雾气中央,黄衫妖女袖手施法,将骊山龙气灌注入连通地脉
的粉色葫芦里。「待本宫炼成那位下赐的秘宝……」素手轻挥,适才在七个少年
郎儿身上收集的精元加速催熟粉红葫芦的成长。「大概还要小半个时辰。」
  「报——小金刚已经进入迷阵。」小红和小碧慌忙俯身进言,金刚郎君的战
力显然超乎群妖之上。
  「不惜一切代价,拖住他。」黄泉抿了抿红唇,华发无风自动,全心全意投
入到祭炼上。
  黑寡妇此刻并没有穿上黑丝皮衣的女王装束,而是恢复为小家碧玉的成熟美
妇,跪于竹席茶桌边。
  橘红色的繁复和服飘逸画着山居秋菊图,后腰所负的米白色榻榻米小巧精致,
太鼓结,立矢结,文库结由上自下构成唯美的绳艺美,卷翘的黑发熏盖青丝,袖
中一只烟枪微露,将东瀛美人特有的谦和媚态,绎至极致。
  「大人,奴家为先前的不敬之举向您道歉,日后还请多多指教。」
  少年早已吃过美人计的苦头,哪还会呆呆就范,大喝一句道。「妖精死到临
头,还想花言巧语惑我心神,要么乖乖让路,要么就尝尝我等郎儿合体的厉害!」
言罢,便朝幸子怒目虎视,见其毫无响应。
  怒发冲天的葫芦郎君张嘴就喷吐一道游弋火龙,直接吞灭熟妇的娇躯。
  火光过后,灰烬飞舞,却连一点尸骸都没留下。「难道真给烧死了?」
  少年虽然铁石心肠,但不期有此,莫名惆怅竟缠于心间,盘桓难去。「大人
何故如此心狠,对往日恩爱毫不顾忌。」灰色雾气重聚身形,美妇赤诚妖冶,亦
步亦趋地靠近小金刚,少年惊奇,不解这死而复生的怪相。「怎么回事?」少年
心中暗骂,不信邪的挥舞拳头,奋力击打黑寡妇的腹部,可除了留下一个个不断
愈合的雾洞外别无建树。「大人,您别费力啦,这阵法叫做混沌霾阵,只要阵眼
不破,便能调集灵气构成身外化身,而我们一干姐妹都在阵外,您就是有千般威
能也无计可施啦。」熟悉的铃音在背后响起——是雪女!!!
  九幽寒冰冻结了少年的两膝,聚气崩开后虽然行动自如,可是要真被拖在这
劳什子阵法里,却是中了缓兵之计,一旦黄泉大功告成,屠戮天庭,制霸六道…
…后果不堪设想。
  一迟疑,一莲花少女乘雪莲而至,落霞映雪黏住少男两臂,拉拽之外一杆白
缨枪刺向心窝。「三郎,对不住了,你先歇一歇!」「姐姐,你我非要?!」葫
芦郎君引动护体罩气震开枪头,呆立原地,任由双手被缚。「人妖殊途,终是如
此。」少女轻叹而道,要是当日成精会料想到今日局面,还不如在瑶池中枯萎凋
谢,静觅轮回。
  情郎撕开落霞映雪,双臂合拢,竟然……抱住自己。「乖,早些回去,有缘
我们来世在做夫妻。」感动惊诧,一团紫气从葫芦发髻里散逸,将元神纳入其中。
  莲生的身外化身元神被摄,自然化作灰雾。「未料到这小子还有这等神通,
糟了,这下迷阵要破!」阵外打坐的黑寡妇眉头一皱,见身旁的莲生也歪倒躺地,
暗道:「只得用大人遗计。」
  「人妖殊途,终是如此。」少女轻叹而道,要是当日成精会料想到今日局面,
还不如在瑶池中枯萎凋谢,静觅轮回。
  情郎撕开落霞映雪,双臂合拢,竟然……抱住自己。「乖,早些回去,有缘
我们来世在做夫妻。」感动惊诧,一团紫气从葫芦发髻里散逸,将元神纳入其中。
  莲生的身外化身元神被摄,自然化作灰雾。「未料到这小子还有这等神通,
糟了,这下迷阵要破!」阵外打坐的黑寡妇眉头一皱,见身旁的莲生也歪倒躺地,
暗道:「只得用大人遗计。」
  阵中毒蛰,墨华,雪女,瞬蜂,玉环数女,尚在与之游斗,却不敢逼之太急,
唯恐步了莲生的后尘。
  恍然间迷阵大变,苍穹处遽然降下一串与小山齐高的佛珠手链,直袭小金刚。
少年立住不动,双臂上扬,成霸王举鼎式将之稳稳架住。「看着吓人!招!」正
要将它扔到一边,谁料这手链通灵变化,从原本的庞然大物,猛地回到原形,禁
锢住少男的手腕,近看之下,这七色佛珠仅有七颗,以一条银线串起,貌似佛珠,
可却没有舍利的威严庄重,反倒是靡靡妖韵,沛然不散。小金刚情急中伸出左手
要扯,可这佛珠灵动翻滚,竟把左手也含了进去。「什么鬼东西?」
  瞬蜂瞄着机会,一个突进加扫堂腿,把小金刚扫成滚地葫芦,然后摘掉头顶
的葫芦发髻,火速离去,并打出数个忍法将其暂时封印。
  肉林酒池,动。
  迷阵变换间,周遭景致已化为澡堂形状,数十个几十丈大小的池塘罗列其中,
岸上站着各色丽人,均一丝不挂,赤诚相对。少年因双手被缚,因而掉入满是佳
酿的醉仙池里,吐辅间,杜康入肚,灌得他七荤八素。「可恶!」他正要再次试
图挣开手链,那粒赤色佛珠兀地闪亮若灯,红芒顺脉络侵入体内,散发出鼓鼓淫
味。
  熟悉的记忆涌入脑中,啊啊啊!
  也是在澡堂里,也是同样的诱惑。
  我被那对母女玩弄得丧尽尊严,为什么?这感觉重返身体,却又不忍拒绝。
「因为你喜欢,喜欢后庭被我冲刺猥亵的快意,喜欢在女人面前俯首称臣,喜欢
享受被主宰的乐趣……」耳畔那勾人的燕语,狠狠撕开廉耻的外衣,戳中大娃最
阴暗的欲望。
  红芒再次闪烁,却是小金刚分裂出了大娃。
  他此时神智尚在,还欲站起,可是又是那燕语凑在耳畔。「大人,休息吧,
要不再来尝尝做女孩子的滋味。」「幸子,我……」醒觉的大娃发现自己再一次
被那魔鬼美妇抱在怀中,而清纯妩媚的百合子亦跨在他的大腿上,闪着大眼睛。
「小哥哥,我们向你道歉咯,知不知道你肯不接受呢?」
  嗅着酒香,萝莉趴伏下来,朝那八寸长的人间凶器哈着热气。「不对不对,
这一会儿就成了大哥哥呢?妈妈,让我先道歉吧。」明明神通尚在,犹有一搏之
力,可悲的是大郎居然就顺从了黑寡妇无力的挟持,被小萝莉纯熟的口技所折服,
不管多少次,这滑舌肆意凌虐,温润口壁包裹,香津保养长枪的滋味,恩,啊~
当然最重要的是后庭菊花被指尖触弄把玩。
  记忆和现实相重叠,想必列位看官和大娃一样也乏了之前的老招式。
  这对东瀛母女自然得出些新花头,只见百合子顺着母亲的指示,微微抬高这
「玩具」,将其慢慢没入两瓣粉唇之间的缝隙,然后吐出。反复数次后,丁香锁
死了棒槌顶端的软沟,利用巧舌舔舐马眼的同时还摇动头部,令那宝具不断在小
嘴中打转漂移。待大郎完全将他的宝具施展开来,萝莉嫩颊吸气,用这股吸力把
长枪重新归入鞘中,接着吐纳储存在腹部的空气,彻底包裹住红亮的竹笋。
  「女儿啊,这招蝶震还有后续招式,妈妈来教你。」
  见女儿天资聪颖,当然也是见猎心喜,幸子令猎物的脑瓜枕在百合子跪坐的
柔膝上。
  瞧着大娃潮红但享受异常的面容,黑寡妇又不禁想要逗弄一下。于是她伏下
纤腰,用她的丰硕本钱蹭弄着正太的胸脯。「大人,奴家好像跟你说声对不起的,
可是看大人被玩得那么舒服,又想虐你了,怎么才好呢?」
  「既然大人深陷温柔乡,连阻止黄泉大人都不想了,要不您低声下气地求求
奴家,奴家说不定一高兴,请你尝尝黄金和圣水呢?」美妇催动秘法,峰间流水
四溢,乳白色的母汁就这么流淌在大娃脖颈和胸膛上。
  「可恶,竟敢羞辱于我,可是为何我那么想要……」大娃腆着脸,想要回避
近在咫尺的璃容,可无法抵挡汹涌澎湃的恋母情结。大着胆子,主动抱住玉背,
将红豆放入嘴中,痴痴地吮吸,琼浆玉露流入五脏六腑,啊,要飞起来了。娃子
已初入禁忌,那接下来就好办了。
  掉转娇躯,肥臀骑在大郎的脸上,正式传授女儿下一招口姌神技。
  蝶震之后自然少不了八字舞。
  黑压压沉甸甸的肥臀压在脸上,大娃怯生生地将舌头送入熟女最肮脏的尻穴,
屎尿毫不吝啬地赐予贱奴,屈辱又自我作践地满足着对方,而自己宝具也感到红
唇的温存把竹笋的茎部稳稳裹牢,向棒槌顶吸气时竹笋冷却,而向下划八字舔弄
时的肺腑真气,又让春笋横生暖意。循环往复地作弄,就是铁打的金刚也得交代,
可百合子不失时机地按住茎部最下处,精元要道阻塞,少年抽搐犹如癫痫。
  销魂蚀骨的纵欲迷失了仙君的心神。「叫妈妈的话,就让你乐上西天。」
  口内秽物满满的大娃居然勉力叫了声妈妈,乐得母女俩呵呵直笑。
  「嗯,乖儿子,妈妈我言出必践,不把你弄趴下,就让你的棒棒尝尝母亲的
雏菊。」好一阵前俯后仰,捧腹过后的幸子用力握住茎部提起,两只强壮的玉丸
吊在半空,还在充满朝气地大动。芳涎吐露,不厌其烦地为两只玉丸涂抹周全,
舌尖撩动,对每一道褶子沟壑安抚玩乐,调惹撩拨。接着张大檀口,将那两只鹅
蛋揉剥操弄地七上八下,之后抚平周边杂草,漱口搅动。
  至于大郎的雏菊则由熟妇的幼女负责照应,一只沾过烈酒的素指在自己的蜜
穴中留恋一翻转而进入别人的后庭,一只,两只,三只,再加些杜康,蒲桃,桑
落,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大娃终于选择不压抑兽欲,大声嘶叫发泄这快感。
「哥哥,你贱得妹妹掏心窝的喜欢。」见雏菊摘采完毕,时机成熟,腹黑幼女探
手,五指逐一塞入壶口,以咸湿爱液润滑每一寸嫩肌,再浇上蜂王酒,沁人心脾
的媚骚冲人口鼻。粉拳握成鸟啄状,四指靠拢,大拇指前顶,细腻万分顶入大开
的蓬门。「轻点……好妹妹。」大娃面对拳交凌辱,声若蚊呐地呻吟着,奉迎母
女俩的施虐。
  白里透红的可爱小拳头一丝一毫,推进侵略后庭,紧致的肠壁和敏感的前列
腺因此如置冰火中,强烈若电击的痛快将力大无穷的躯体狠狠征服。哇啊~ 嗯啊
……再深一点……用力!用力!不要停!
  俊朗外表狰狞,皓齿丹唇,欢欣鼓舞,嘴角不洁之物残留,见此情形,母女
齐心协力发动攻势。萝莉右手不再缩骨,五指舒张,小臂奋力顶弄菊花,因身形
娇小,整个右小臂都没入了贲张的庭院,丝丝鲜血淌出。痛楚被快乐淹没,对熟
妇缠绵不绝的玉口溶笋更为受用。额,啊啊啊啊!意识沉寂灰暗,迷阵阵眼,打
坐的群妖仍在元神出窍,小红和小碧稳稳接住雾中掉出的大娃,把他擦干摸净后,
送予黄泉。
  其余数娃同样依此法被迫分身,从小金刚体内被拉拽出来。
  二娃被两女从左右挟持,颤栗注视大娃的尊严是如何沦丧。
  「这串珠子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可能破解我等兄弟的合体之术?」他心念
如电,望见紫魅妖女从旁蹁跹而——毒蛰,只瞧她舞动佛珠,橙色佛珠大爆光亮,
射入灵台。「那日中计误入洞府,为红碧二女双壁合璧所擒的记忆翻涌不止,眼
花缭乱,三寸金莲的曼妙莹姿充斥耳目口鼻,弄得他不由得呼吸急促,红光满面,
细汗外渗。
  见玩具竟然还心挂那两个小婊子,熟女妒性正要发作,却是纤腰被搂,恩仇
难了的他攀上一只神女峰,娓娓道:「是你吗?毒蛰。好遗憾你当时年幼,不可
亲手拥抱你,把玩欣赏。直至今日成你玩具,还心挂红儿和碧儿,我无法回避对
你们都有爱意,不过你若生气,我这就做你裙下之臣,任君泄气。」
  难得强势一回,毒蛰倒反而愣住了,是啊,尽管这个小奴是杀父杀母的仇人,
可是他当年确实放过了我。思绪紊乱,二娃偎依在熟女怀中,稍一发力,两人共
同落入酒池,双唇相贴,舌吻绵绵。
  啧啧,你个小奴隶还想反推我?
  我才不是小奴隶,要做就做姐姐你的小弟弟。
  哼,不乖的奴隶最讨厌了,你的弟弟明明在这呢。
  御姐把正太捞起,放在岸上,两手抵住他的关节,骑乘着敏感的驴儿,玫瑰
花瓣好好研磨了一下这头犟驴。「嗯啊,姐姐,弟弟身子敏感,再这样就要泄了,
向您求饶还不成吗?」眨眼,正太奶声奶气的鼻音果然可克制御姐的强气。
  傲娇的毒蛰狠不下心继续折磨,只得恨恨松手。谁料二娃机灵地一翻转,搂
腰把御姐儿掀翻在地。「姐姐,那换弟弟来补偿你……尽管人家是痴长了些年岁,
叫姐姐是有些奇怪,可谁让毒蛰姐姐太有料了。」说完,少年抚摸起那圆润饱满
的绣球,痴迷地轻撵凸起的涨硬红豆。
  毒蛰惬意地享受仇人的爱抚,娇嗔道:「你这小鬼呀,就是嘴甜。」「胡说,
哪里有姐姐你的樱桃小嘴甜啊!」嘟着嘴儿,正太对御姐来了一发深吻。
  忽然是想到什么,熟女咄咄逼人地试探着:「要是小红和小碧那两个小婊子
再要你舔脚,你干不干?」
  「人家当然会舔啦,只是……」
  「只是什么?要说不清楚,姑奶奶可要捏出你的蛋黄来。」
  下体被醋意满满的姐姐把控,弟弟嘚瑟地前后浮动身子,变相享受这葱手的
服务,悠悠道:「帮她们舔一次,弟弟便帮姐姐舔十次抵账。」
  「怎生姑奶奶觉得横竖都是你赚了呢?要不先预支一次,试一试,要是满意
那得过且过,要是不满意……」毒蛰略微发力地握紧粉拳,不无威胁地说着。
  紫发御姐悠悠起身,坐在岸边,颇具童心地撩拨脚丫儿,朝池中正太泼酒。
  这时二郎才发现毒蛰的玉足为魅紫丝袜包裹,别有特色。堪称品足大师的他
迷恋过小红的「顽皮刁蛮」,小碧的「闺中妙秀」,黄泉的「艳压寰尘」,而此
刻御姐呈现给他的,是一双常年征战,矫健有力而无娇气的践踏武器,比红碧二
女要结实元气,与妖仙相较则多了几分人间烟火。
  「人家要开动了……」二娃凑近,羞涩难掩,琼鼻贴在袜上,嗅着酸臭汗味,
女子体香与扑鼻酒气混杂的味道,微微张开小嘴,双手扶住腘窝及美腿,牙齿轻
咬袜桶前端,冉冉下拉,等无法拽动时。恋足正太绕头对脚踝处的袜子一概施为,
重复这足奴技巧直到丝袜褪到脚踝处。
  满头大汗的二娃瞪着水灵灵的千里眼,再接再厉从后咬住丝袜,褪到脚心,
最后从叼着袜尖彻底扯下。脚尖分泌的汗液当真胜似佳酿,让正太如同吃甜食一
般反复舔净,转转眼珠砸吧砸吧嘴巴,好像还想一吻芳泽。
  二郎先伸舌安抚平滑脚心,由脚跟处向脚掌处涂抹口水。
  奇妙痒感鼓动起熟女炽热的欲望,二娃深明循序渐进之理,劳苦功高,一下
又一下,把整个脚心完全照顾到,似小狗饮水般一下接一下,由下至上,以唾沫
为润滑。
  前戏落幕,其后可是舔脚趾的正戏。二娃放大嘴角,尽量把整只脚尖——五
根脚趾都含入,为每一根撩人脚趾都洗了一个温热的口水浴。
  依御姐暗爽的神情判断,应该是对奴隶的口腔澡盆满意得无以复加。
  预热后,少年从大拇趾处启动服务,先把整根吞没,贝齿上下叼住趾根,细
致错动,力度精妙掌握,以感到骨头为佳,一边错动,一边向后蔓延。牙齿由趾
跟漫游至趾间,舒筋活血,松散骨肉。反复三遍,横过脑袋,掉转枪头,错咬适
才忽视的脚趾边沿,同样三遍。
  低声下气的舔足服务令毒蛰一来脚趾充血涨热,骨软筋酥,二来软惩罚杀父
杀母的仇人带来心理上的志得意满。「真羡慕小红小碧天天可以接受这样的……
嗯啊……小鬼,你可真不赖啊,嗯啊……」
  二郎熟门熟路地把巧舌伸入她趾缝间,玉足成天被束缚在靴子里,尤其是脚
趾欠缺按摩安慰,红舌婆娑「五趾山」的山涧,麻痒之下毒蛰的脚趾不自觉地夹
弄勿入山沟的灵蛇,宾主皆欢。
  同理,二郎把五趾山的其他山沟也精心侍候过,冲御姐一笑,仿佛在说:
「快来狠狠地夸奖我吧。」
  心有灵犀一点通,毒蛰伸足下蹂,湿滑柔顺的脚心报恩似地踏在笋头上,打
着转儿,犹如推磨豆花,时快时慢,忽刚忽柔,着实令二娃舒畅。好一招斗转乾
坤,加之每搬运数个周天金莲就会顺势往玉茎背部施压下划,又再用脚底上拉,
简直要泄了。
  啊!
  啊啊!
  呃嗯哈!
  「接招。」御姐娇叱一声,脚跟踏住两只包囊,脚心踩住茎部,缓慢下压迅
速抬起,仿若踩刹车一般。更别提不安分的脚趾夹弄枪尖所引起的快乐,脚跟忽
左忽右地亵玩两只玉丸。白浆正欲出闸,褪下的两只丝袜交叠一起,扎实捆住精
元要道,防微杜渐。
  踩刹车才刚结束,御姐便拉开更加激进的交战。
  一脚踩住胸膛,一脚脚跟磕着乌龟脑袋,脚尖点在宝具中段,仿若用足熄灭
烟头般以点破面。消磨意志,正太不再压制享乐的刺激,似女性高潮一样浪叫连
连,脚趾继续玩弄笋尖,不时磨蹭马眼和软沟两道最后防线。
  姐姐,你好棒。
  还有更棒的呢!
  毒蛰贴心地弓腰下身,翘臀压于秀脸上,达成了一次完美的颜面骑乘。当然
玩笑的意思大于羞辱的意味,曲起的绰腿挠弄着宝具和小腹。「这就是姐姐臀部
的滋味吗?好沉啊……」无能为力的感觉征服了萌弱少年,放松下来的他感到宝
具处的丝袜被解下——然后宝具被套进去了!!!
  大拇指与食指弯成一个小圆,上下撸动春笋的同时还向内挤压,仿似在给奶
牛挤奶……
  我的小奶牛,出来吧。
  牛奶飚射,弄了毒蛰一个灰头土脸。
  真是个不乖的小鬼!
  但,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舔着芳甜可口的牛奶,御姐拍打了一记正太的屁股,肢体颤振,又是一股奶
味白浆沾染青丝。
  那是一个梦,一个迷梦。
  昏沉不醒的黄衣正太静静体验枕边人的肤若凝脂,手若柔夷,在她的侍候下
他上下失守,全身要害皆被游走。睁开双目,玉洁冰清的眼眸与己对视,迅速认
出了对方,少年不能再保持平静。
  「莲生……姐姐……」
  「刚才收我的时候可真无情啊,三娘,姐姐不喜欢你了哟~ 」
  不知从何解释,三娃忽觉提不起任何挣扎的敌意,好想就这么倚红偎翠,了
此一生。什么黄泉攻上天庭,什么颠覆六道,就随它去吧。
  「我……」
  「好好被记忆调教吧!坏小子。」花妖拥情人入怀,低声私语。
  吸入佛珠散逸的黄雾,三娘躯体酥软乏力。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高耸发髻,暗金外衫……金蛇!!!
  妖精,快放了我爷爷。否则要你好看!v说罢,少年施展金刚不坏,踢开蝎
子大王的贯石斧。悠哉地坐在迷镜上,笑看蛇女及其党羽的惊惶失措。「铁娃子,
你别逞强,奴家知道你金刚不坏神功登堂入室,可是……经得起奴家的刚柔阴阳
剑打磨吗?」
  「臭妖精,有什么手段尽快使出来,你三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在这里
等着。」
  少年骄傲地勾勾手指,气得蛇精嗔道:「铁娃子,你若挨得了三剑,奴家立
刻缴械投降。可要是你输了……」「笑话,三爷我会输给你个女流之辈?」三娃
从敲碎迷镜,从上跃下,满是不服气。「哼,你要是输了,就乖乖认我做妈妈吧!」
腹黑人妻张开蛇吻,檀口中升起一把蛇形三尺剑,剑身和剑柄浑然一体,成色五
彩斑斓且流动无常,引人眩惑。
  正是「一点朱红启绛唇,两行碎玉喷阳春。丁香舌吐蛇形剑,妙降狂傲少年
郎。」
  「悉听尊便,三爷我已经等不及了。」正太拍拍裤子,罩气护体,毫无破绽。
  「看招!」这刚柔阴阳剑乃是金蛇娘娘的本命法宝,常年纳于体内用妖力润
养,端的是削金如泥,无与争锋。可它在空中抡出一个浑圆,倾力砍在铁娃天灵
盖上仅仅擦出一道火花,便无功而返。
  「这一下还有点意思,弄得三爷我有点………」三娃讽刺一句,整整头发。
见女妖和他斗得久了,又祭出本命法宝,青丝侧绕,香汗淋漓,衣衫凌乱,不知
为何脸红起来,言辞木讷。
  「铁娃子,你别嚣张,看老娘怎么擒你。」
  葱指绕回散乱发丝,重新竖起两道浑圆发髻,精致的锥子脸涌起两陀腮红。
  墨色皮甲紧抱杏黄外衫,撩起双袖,洁白无瑕的藕臂暴露在青涩少年的眼里,
弄得他心猿意马,心如鹿撞。更不需说衩衫露处,被耸立神女峰顶出的淡橘抹胸,
峰沟风情,山圆水俏。
  「女妖精,你做什么鬼?大庭广众之下……」金蛇莞尔一笑,系紧腰间的深
雕双钩蟒纹玉带,柔滑若杨柳的钩蛇百缎裙随风鼓荡,墨绿宫绦顺势舞蹈,和腹
部的蝴蝶结子相得益彰。
  与此同时修长蛇尾赫然化为两条百媚千娇,圆润有致的绝世娇腿,外裹生尘
罗袜,玉足着有金缕鞋。
  「哼!」轻抚发冠,光滑腋窝和半只肉丘对准雏鸟,美妇话里带刺:「换成
人身,站得稳一些,娃子,你要是怂了,就快些投降。」「我……我……哪有…
…」三娃的脸蛋赤丹丹的,都快成了一个红苹果。
  秋波传送,处子羞羞地低下头,任由妖妇调戏。
  「还有两剑……我该拿他怎办呢?这可恶的铁娃,却是个没见过女人的雏儿,
再说他金刚不坏神功只是小成,我伤不了他,不妨绑了他。」妙目娥眉微皱,锦
囊妙计便上心来,金蛇嫣然一笑。
  美妇微微欠身,忽抛剑于空。蛇形宝剑幻化分裂千百虚影,剑尖齐齐指向少
年。霎时间,洞窟里肃杀的金石之气大涨,三娃瞧见这阵势,微微一怔,丹田真
气送向四肢百骸,护体罩气呼之欲出,元阳饱满,不虞有被攻破的危险。
  可惜,刚不可久,柔不可守……
  提气运功,终会懈怠,而就在罩气松懈的一瞬间,千百蛇剑垂软如绸缎,怡
然自得地向少年飘去,绸缎凌空翻卷舞动,七色交织,柔顺滑温,加之在蛇妖的
操控下——星星点点地演化为抹胸,亵裤,衬裙,金钗,玉带,衩袍,罗袜,绣
鞋等私密事物。
  三娃为这绚烂多姿的场景稍一魔怔,四面八方已满布绸缎,再无空隙逃出。
  「要糟!」心念如电的娃子刚欲逃脱,一双网格黑丝长袜好死不死,以两只
袜桶从背后束缚住正太双臂。紧接着,奶气扑鼻的豹纹胸衣贴上两只紧靠的手肘,
把它们牢牢铐死。这样一来即使三娃奋力挣扎,却是自己和自己较劲,而这点力
气尚不足以撕裂这层层叠叠的闺房私物。
  尚温热潮湿的丁字亵裤绑缚手腕,柔韧狭长的玉带限制脚踝,鱼尾衬裙套在
腰间,往臀沟猛挤,而膝盖则被衩袍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绑在一道,动弹不
得。
  衣物陆续蚁聚,愈来愈多,足足堆出了一个齐人高的小丘,方才告休。身居
中间的少年被无数丝绸制品缠绕捆绑,只露出一个套着纯白蕾丝三角裤的小脑袋,
鼻尖上正是这裤头的三角区域,还有些微黄呢~ 为腥香味道所烦恼的三娃望着金
蛇慢慢步向自己,卖力松动身子,但无能为力。
  「蛇精,你好卑鄙!有本事堂堂正正地和我较量。」
  「中了我的美丝计,就乖乖在地牢带着吧,雏儿。」
  浪漫的深吻后,众小妖用渔网捞起这堆衣物,送进了大王的闺房。
  被困于旖旎梦境的三娘不安分地扭捏身子,莲生环抱着他,知道大功告成。
  性烈如火的少年郎不适地眨眨眼睛,感到身体的异样,模糊的视界捕捉到一
对仅用贝壳遮盖蓓蕾的姝乳,这是谁?这妞儿金发碧眼,裸露的净白雪肤透着大
海的野性魅力,可妙目如丝,秋波流转,又分明有股大家闺秀的温婉气质。
  除了两颗贝壳和两腕玉环,佳人自水蛇腰往上的半壁江山不着寸缕。顺着平
坦小腹,玲珑肚脐而下,是一条樱色鳞片的长鱼尾。「白鳞,你好生伺候着这火
娃,别叫他待会儿没力气伺候奴家。」「是。」朝帘内恭敬俯身后,人鱼公主转
身凝视这个葫芦郎君,他的皮肤可不比他那个弟弟来得「水多多」,可虎目剑眉,
身强力壮,倒是符合她的胃口。「大人,可别怪白鳞偷吃啊!」游出十数丈,白
鳞将猎物横置于酒亭中央,古铜色的胴体精气神饱满,柔唇索吻,让少年清醒许
多。「你要做什么?」' 爱……「女人的回答相当简短,如果可以,火娃不希望
如此直接。
  清云套住隆起烟囱,进退有道,摩擦生爱。
  恰逢此时,两稚嫩童音齐齐发声。「白鳞,你可别和人家抢小哥哥。」是雪
女,素手挽着折扇,脱去巫女服的萝莉平胸游至四娃边,钳指戏耍两粒金刚丸,
火娃可以言语,但却不知为何顺从了肉身的欲望,款款呢喃。得寸进尺的雪女深
哈热气,另一只手挠弄起玩具的左脚。
  「冤家,原来你好这口。」蝉儿兔耳抖动,低声道,醋意满满的侧头揪起仇
人的一只小脚丫子,放在檀口,舔舐其三阳经聚集的痒处,发泄怨念。脚丫因毒
蛰曾经的酷刑而柔弱万分,往日倔强的少年强忍一二,三条腿全线失守,终于颤
着身子求饶起来。「一位姐姐,两位妹妹,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至于火娃的好基友,亲兄弟水娃则在水下享用墨华的温存,痴女抚着「小种
牛」的前胸后背,触感水润光滑。「真是极品啊~ 奴奴都不好意思开动了。」水
娃羞赧地躲着,可芊芊玉手的侵犯太过老练,上一刻还在揉腰眼笑穴,下一秒便
灵动弹至腋窝中挠痒,前一处在两粒红豆间婉转舞动,下一记就绕过前身直扑后
背脊柱。
  拥抱后蜜舌翩跹,留恋锁骨,滋润肩胛,摩擦后颈,舔舐耳窝。
  「姑娘请自重……啊呜!」
  「哼~ 当初喝了妹汁,要保住本钱就姐姐地哄我,现在倒好,姑娘,多生分。」
  撒起泼来,娇蛮的痴娘儿触手起伏,粗暴掰开少年的两腿,满是吸盘的肉条
毫无障碍地黏住水娃宝具,腺体分泌乳白浆液,渗入被吸盘攥死的玉丸,正太的
长枪粗壮得紫黑吓人,胀痛得不禁连连求饶。「姐姐,弟弟错了,帮我泄泄火,
啊!!!痛死我了。」
  「还想泻火?奴家弄不死你?」墨华傲娇抖胸,念动法诀,蓝光打来,直射
入脑。
  场景沉降,水娃疲惫地神游起来,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啊~啊~啊~啊~
  金蛇舞动身躯,轻解罗裳,娇提酒壶,频频劝酒。
  「小英雄,要不是你今日相助,奴家可要遭了祝融,灰飞烟灭了呢?」
  「行侠仗义,分内之事,责无旁贷。」少年眉清目秀,红口白牙,丹唇外朗,
忒的是玉树临风。「人情债,奴家还不起,只好肉偿了。」外衫滑落,雪肩半露,
纤细锁骨下勾连半边玉岳,肉香四溢,不在话下。「还请小英雄,莫要看不起奴
家蒲柳之姿,安心收下。当然,也少不了这位小英雄。」姣手轻揽,火娃水娃尽
入怀。
  那夜,不知是烈酒迷醉,还是……色孽原罪。
  两男一女,颠鸳倒凤,笙箫婆娑,抵死缠绵。
  肉林酒池这处活色生香,欲孽桃林那边又岂甘寂寞。
  悠悠醒转,青衣少年稍一打量左右,为美景所慑。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昔日只知诗经此言形容自然风光,今天才领略到此言修饰天上尤物的妙处。
  暗黄天空下成片低矮桃林,但对于六娃来说,却也算高大。而姗姗桃木间,
更有美人蜷曲身体,口含媚音,款款动人,配上已经成熟,娇艳欲滴的寿桃更是
有种别样诱惑。
  人间芳菲四月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
  六娃回眸,却见狐妖睡眼惺忪地伏在自己的大腿上。
  周围是风光旖旎,身旁是美人在膝,绝非柳下惠的少年郎儿端详起这熟悉又
陌生的女人。
  从相爱相杀到之前那场打情骂俏,我似乎真得被她给擒住了。
  对了,我之前好像认了玉欢当妈,这……
  柔顺的青丝令盘坐的双腿及胯部有些瘙痒,正太抚摸起人妻的螓首,望见那
条断尾,心中莫名一痛。
  「嗯?六郎,你……不许对那些桃花精儿……」狐狸精纤弱翻身,枝臂勾住
六娃,素手下挪,扶住擎天柱。「可恶的骚蹄子……」
  「娘亲,你莫不是糊涂了吧。桃花精的原形可是没有脚的,倒是你……」六
郎抱紧狐妖,轻笑道。
  「你呀,就知道取笑为娘的不是,真是反了。」轻挠少年的下腋,俘获无数
郎儿芳心的人妻暗叹,这下,我也是中了这小娃子的招,陷得深喽。
  「娘亲,孩儿要亲亲。」抵挡不了正太嘟嘴求欢,玉欢纵情深吻,忽觉蜜桃
入嘴。「这元气是……万年蟠桃。」「前日坏了娘亲一条狐尾,孩儿心中有愧,
今日方偿,还望恕罪。」六娃帮助情娘推宫活血,小半时辰,狐妖便复原完毕,
并晋升八尾,媚术和妖力均是今非昔比。
  「为什么?」
  受了大礼,功体恢复,狐妖趴在少年怀里,面露戚容。
  「因为……人家被你这骚蹄子给迷住了呀。」
  轻抚发端,六娃用小掌抬起情人的下巴,端详了这张倾国容颜。
  赌气似地回头,却给调皮的情郎扳正脑瓜,用口腔满满承受那炙热隐晦,违
背伦理的爱意。
  可恶,这被动的滋味。
  眯着杏眼,尽力动用本能的口活,服务着大人。
  我,好享受。
  玉欢,反为六郎所拿捏。
  作为七位兄弟中最年幼的,黄泉给了他特殊关照,亲自执行调教。
  怯懦地缩着光洁的身子,殊不知只会让妖仙的心神更为激荡。
  七娃奋力躲避周围桃妖的摸索,而他的宝葫芦早被摘下,放在妖妇手中把玩。
  黄泉仙子将这葫芦,投入一口丹鼎,再放入一只粉红葫芦以及葫芦郎君的精
华。周身气机由杏黄转为灰败,但强横的意味不在话下。
  天地阴母,附体。
  仅是一道斩尸分身,便……
  粉红葫芦吞噬了紫葫芦,也转为冷寂的灰白色。
  转眼望向目瞪口呆的七郎,黄泉隔空一指,妖气戳中脑宫。
  桃色的回忆本被西王母镇压,如今又浮现连篇。
  你这葫芦,倒也有趣。
  青衫蛇妖,从背后出现,环抱住了他。
  你怎么可能破了宝葫芦。
  卖力蹬踏,却也难逃束缚。
                嗯啊~
  真是个娇蛮的小子,倒和你三哥如出一辙。
  那么,该怎生炮制你呢。
  从百宝镜囊中取出数件物事,看得七娃胆战心惊。
  这是什么?
  粗暴地脱下七娃的衣衫,手中网格状丝绸紧紧包裹了少年大半个身躯。仔细
审视,竟是一只连身袜,只是另有乾坤。黑色网状覆盖胴体,柔顺的丝质物品分
泌着粘滑的汁液,可是为什么这些该死的液体滑向了我那里!!!
  好辣。
  蜘蛛精的囊液反向灌入尿道,难捱的痛楚令少年叫嚷起来,可是妖妇完全没
有停止的意图。
  雪白亮银的镣铐进一步限制了他的手腕与脚踝,还欲叫唤,甜腻的口球恰到
好处的塞入空中。玉足蹬踏在他的脑袋上,长鞭摧残过他的嫩肤……痛与爱极力
地绽放在幼稚上,直到求饶为止。
  黄泉挥动灰葫芦,群妖与葫芦七君一个不拉地收录其中。
  踏出黄泉宫,迈向天庭。源源不断的交(和谐)媾在其中发生,不断转化为
她所需的妖力。
  张开幻境阿房,九州大地尽在掌控。
  以人间道逆反天道,好手段。
  刹那间,天地反覆。
  二郎神,西王母,玉皇老儿,哪吒,李天王……
  各路神仙齐聚,哟,连西天佛门也遣出三位菩萨来救。
  汝等皆要永堕欲渊……
  那一役后……六道无佛,普天绝仙,唯有黄泉。
                全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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